窗外的阳光缓缓穿透男人的身体,面色微微有些僵硬,抿了抿双唇说道,“福禄,你确定是关于她的么?”他将她这个字咬的特别的重,他不希望又是一场空欢喜。
福禄微微一挑眉头,轻笑了一声,“你别把我和肖腾那个蠢货相提并论好么?如果不是确切的消息,我是绝对不会来告诉你的,我是因为十分怀疑她的动机,无论是出现的时机,还是她的背景,都太让人怀疑了,只是那时候我们都是关心则乱,没有深思过。”
那时候他们都希望安敬生能够走出于然的悲伤,所以没有一个人去想过那个人的身份,以至于现在他查到这件事的背后是这么让人震惊的。
安敬生缓缓地坐在了座椅,微微闭了双眸,声音里有着一丝迟疑,“我原以为她已经死了,没想到过去六年了,她居然还好好地活着。”这样也好,他可以好好地清算一下他们之间的恩怨了。
福禄推了推鼻梁的眼镜,轻叹一口气,从包拿出一个件袋,“敬生,你看一下这个东西,这是我从美国查到的关于林曦的一切,她的父母是不错,但是家里没有一曦小时候的照片,只有最近几年,甚至连学校都查不到林曦的信息,这个人像是突然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学校没有林曦的信息,甚至连逼问父母关于林曦的生活细节都回答不出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漏洞百出。
窗外的阳光丝丝缕缕相扣在玻璃窗前,地面形成的黑吧光影仿佛是几人难解难分的人生恩怨。
男人修长的手指缓缓地翻阅着手的件,“看管二叔的人怎么说?”
福禄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看管二叔的人基本都是有去无回了,显然这个老头儿已经打算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这趟浑水他已经玩够了。”
安敬生冷笑一声,将手的件啪的一声合了,“他想不玩不玩了么?那我的颜面该放在哪里?该怎么做怎么做,我要的只是一个让我满意的结果。”
福禄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有些迟疑的开口说道,“敬生,你有没有想过该怎么处置那个林曦?”
安敬生手指缓缓地滑过件光滑的表面,一字一句的说道,“林曦?她以为改头换面,换一张脸换一个身份,她成了别人了么?老鼠始终是老鼠,无论怎么变她的心依旧是老鼠,不过她也算是费尽了心机了,居然想到要换一张脸来对付我。”
他还记得当他第一次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心里不是不震惊的,甚至有过一瞬间将她错认成了于然,也想过要将她认作是于然的替身,只可惜替身始终代替不了正主。
福禄听了之后,也叹了一口气,“这件事还是怪我,如果不是我,林曦也不会有接近你的机会。”
安敬生微微摇了摇头,“算没有你,她也会制造机会来到我身边的,因为她知道凭借那张脸足以让我为她停留了,那么她留在我身边也是指日可待了。”
福禄微微低下头,镜片反射出一片淡淡的光芒,“不管是林曦还是裴娜娜,她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结婚却什么都不做的,她一定会想办法破坏你的婚礼。”
安敬生冷笑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说道,“那样也好,省的我再花力气去找她了,你安排人手日夜守在医院,我怕她会对安安不利,现在安安不能受任何的刺激,而且心脏的事好像也已经有着落了。”
福禄听了之后,双眸微微睁大,语气都微微颤抖,却也是喜悦异常,“真的么?那真是太好了,这简直是双喜临门,这件事于然知道了么?”
安敬生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告诉她,我怕她会太兴奋,不想和我结婚,而是想要先治好女儿。”而且林曦说过的那些话还在他耳边回荡,是不是一旦安安的病治好了,她会带着两个孩子永远的离开他了呢...
福禄显然没有看透他心底深处真正的想法,而是真心的替他高兴,“那你大可以等结婚之后,把这个惊喜告诉她。”
安敬生站起身子,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喜悦,“心脏是一个六岁小男孩的,不过他因为一场车祸而丧生了,心脏与安安也匹配,现在还在说服他的父母。”
福禄也长叹口气,“原来如此,我看你还是不要告诉于然较好,我怕她会想太多。”
安敬生微微点了点头,走过他的身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不为你接风洗尘了,全部留在我婚礼好了。”
福禄显然有些不满,抬手推了推鼻梁的眼镜,轻声说了一句,“忘恩负义...”
然而离去的男人只是不凉不淡的说了一句,“你好歹也是有家室的男人了,难道不用回家去看老婆孩子么?!”
福禄听了之后,也只能摇头苦笑。
李氏总裁办公室,男人看着满地的酒瓶,他不知道他在这里呆了多久,也不知道已经喝了多少瓶酒了,他只知道当他看到他们的婚讯,当他看到她从他的面前走过的时候,当他听到安然叫他叔叔的时候,而她终于还是嫁给别人了。
李东阳嘲讽的笑着,伸手捞起一个酒瓶猛地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让他咳了几下,眼角也湿润了,心底的苦涩谁能明白,心底的痛苦又能同谁诉说?
曾经有李嫣陪伴在他的身边,然而此刻只有他一个人,品尝着心里的哀伤,那些无法诉说的悲痛。
明明是属于他的东西,明明是他付出的更多,为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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