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何企图?】筮坞戌耐心用尽,乌墨一般眸子寒光一晃,背后的乌金长剑已哀鸣出鞘,只见空中一道冰冷金色厉光闪过,下一瞬间,寒气森森的剑锋已然横架在了他的喉咙之上、
韶华年一惊,风华绝代的面容有些发白,他抽了一下嘴角陪笑道,【息怒息怒,我真的没有恶意啊……我对你们诸多纠缠,不过是想求兄台救我朋友一命】
【你朋友是谁?】筮坞戌拧了拧眉头,凉声问
【呃……这剑能不能拿开些……晃得我……头晕……】
韶华年一边赔笑,一边可怜巴巴的朝着糖莲子眨眨眼,桃花电眼放出一个求救的信号,糖莲子转了转圆溜溜的大眼睛,赶忙笑着打哈哈,
【我看他不像是坏人,不如咱们就先听他说一说嘛】
筮坞戌敛眉思索了片刻,口中低低默念了几句什么,那乌金长剑便冷啸一声,飞回剑鞘之中。
见那冰冷的剑锋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脖子,他急忙捂着雪白的脖颈往后跳着后退了几步,他靠在墙边定了定神,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铜镜对着自己俊美无双的脸左照照右照照,半响,方放心的长吁了一口气,目光似是暗自庆幸,
【还好……还好……没有弄破我这张脸……不然多少男人女人会为我心碎啊……】
糖莲子见筮坞戌陡然又暗沉下来的脸色,急忙插口道,【喂,你不是要我们救什么人嘛?赶快说啊!】
【哦哦……是了……是了……】韶华年这才像是想起了正事一般,将铜镜利索的收回衣袖,正色道,
【不久前,我朋友的妻子得了一种怪病,请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出所以,有人说她这病似是中了什么邪术,我看兄台像是从不归阁而来,而又素问不归阁个个身怀异术,可以为人驱邪治病,所以我方才才多有冒犯,还请兄台莫怪啊!】
他笑眯眯的说完,不忘弯下身,朝着筮坞戌躬身一揖,神情甚是尊重。
不料筮坞戌显然不吃他这一套,他只是冷冷的斜了韶华年一眼,口吻冷淡而漠然,
【我为何要帮你?】
【这……】韶华年愣了愣,他聪颖敏锐的眸子蓦地闪了一下,装作无意的打量了他们一番,微微一笑,
【我看二位似乎还要去什么更远的地方,这一路上必然少不了要用盘缠,若是兄台愿意出手相助,我愿意奉上黄金五百两作为酬金】
筮坞戌眉宇间忽而窜出一丝怒意,沉诡幽秘的眸子冷沉沉的盯着他,已然显示出不快之色,
【你的意思是,没有你的酬金,我们便哪里也去不了么?】
【呃,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筮坞戌懒得再与他多费口舌,再也不看他一眼,兀自转身,抬起腿便继续朝前走,
看着他孤傲而难以亲近的沉暗身影,韶华年有些泄气的叹了口气,但是当他的目光落在糖莲子身上时,又目光一亮,朝着他们高声一叫,
【我知道筮兄心境清高,不屑我这些金桐臭钱,但是难道也想让身边的小佳人跟着你一起风餐露宿,吃尽不必要的苦头么?】
闻言,筮坞戌步子猛然一顿,他缓缓回过头,莲子,却发现她正站在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面前,眼巴巴的对着那一串串的糖葫芦毫无形象的流口水,见状,那沉暗冷漠的眸子不由闪过一丝挫败,又想起临行前,那青灯老人对自己几遍叮咛要好好照顾她……
韶华年站在他们几步远的地方,看着那神秘冷漠的男人,被自己说的果然站住不动了,冷漠如水的面容上一阵阵的阴晴不定,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韶华年正暗想着自己这招到底管不管用,便见筮坞戌突然间又大步的朝着他走了过来,而且还是是一言不发的,面无表情的直直盯着他瞧。直看的韶华年越来越毛骨悚然,正准备脚底抹油开溜之时,方见他薄唇轻张,淡淡道
【五百两太少了,我要一千两】
【……可以可以……只要你可以将嫂夫人的病治好,我一定如数奉上】韶华年喜出望外的急忙点点头
【还有,治病期间的吃饭住宿和一切花费都由你来承担】他又言简意赅的补充道,
韶华年愣了一下,随即摇着手中的桃花扇子,一边抬手擦着额头上刚才被吓出来的冷汗,一边连连点头呵呵陪笑着
【呃……哈……自然,自然……这个自然……】
六、闺中少妇
凉州城,暮色深沉,一片宁静淡金色的霞光缓缓洒在了城西一座雅致恢弘的大宅上。
金灿灿的暮光中,一个华丽的马车遥遥的驶了过来,行到近前,前面的马车车帘一掀,三个人影从马车内跃了下来。停在了这朱红色富丽堂皇的大门前。
大门上挂了一个牌匾,上面用金漆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大字‘何府’
糖莲子率下跳下马车,她朝着四周张望了一眼,便跑到朱红色的大门前,好奇的抬头打量着眼前这富丽堂皇的大宅,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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