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一起,难道他们还会嫌弃你?如今你自怨自艾,为着一个不珍惜你畜生,反而要让老父老母为你担心,你除了想到你自己,你可曾想过你的父母?”
被南枫一顿臭骂,秀兰总算脑子通顺了些,被南枫半哄半威胁着回了家。
一到家,师母看见女儿就抱着痛哭,边哭边骂,“你要是再不回来,娘就过去和你作伴,你怎么这么狠心……”
王秀才也是含着泪,不停唠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此时麻球请的大夫也来了,先给王秀才诊脉,看过后道“已经好了很多,以前不过是郁结于胸,现在发散了,再吃几帖药就好了。”
秀兰悔愧不已,忙里忙外的收拾。
南枫对着大夫到,“还请先生给我这位姐姐诊一诊脉,看看是否不利子嗣。”
秀兰被戳着伤处,并不愿意。南枫道“要是问题不在你呢,你难道还要替人背锅?”
秀兰红着脸道“那位……已经有了孩子,问题肯定是我了……”
南枫笑了,“这世上只有母亲能肯定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父亲却是不能保证的。”
她这话说的太过高深,秀兰完全没听懂。只有王秀才和大夫听懂了,两人尴尬的对望一眼,具都当做没听懂。
王秀才对女儿道“看看就看看,还是以前他家也给你看过?”
秀兰低头道“那是不曾的。”
大夫认认真真诊了一下脉,然后道“令爱身体有些虚症,体内有些寒气,这些都是正常的,并没有不利子嗣的症状。”
南枫听完,忍不住扑哧笑了,赶紧止住。师母拉着女儿的手激动的又要落泪。王秀才在一边直眨眼,他也只是却不过南枫的情面,哪知道得来这么一个答案。
秀兰还在不敢相信,“不能啊,阿媚都有了孩子的……”
南枫这边厢谢了大夫,然后客气的送大夫离开。回来对着秀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孩子的爹还不知道是谁呢。”
王秀才不欲多说人是非,哪怕自己女儿受了这么多苦,这已经离了,也就是不相干的陌生人,管他们去死呢。
师母还在为女儿叫委屈,“这叫什么事,生生害苦了我的秀兰!”
秀兰还在恍惚,她还是不信。
南枫道“先生,师母,不如让秀兰姐和我去京城吧,这件事如今说出来别人也不信,还会以为我们胡说八道呢,以后要是真相大白,我怕那家人还有脸来央求秀兰姐。不如跟了我去,我定能为秀兰姐再找个好归宿,她也不用在云州忍受风言风语。”
王秀才和老妻一商量就同意了,南枫是自己的得意弟子,这次回来就救了一家人的性命,如今虽说问题不在女儿身上,但是南枫说的也不错,世俗的眼光还是会让女儿不自在,不如去京城,离得远远的,活着也自在。
秀兰有些不舍得爹娘,这几年在夫家忍辱过着,连父母身边都没照顾到,如今又要远走,她很是不舍。
南枫道“到了京城,你争气些,把自己日子过得红火了,再把先生和师母接过去,岂不美?”
师母道“秀兰,南枫说的不错,你放心,我和你爹在这里好好的,你把自己日子过好了就成!”
于是把一切事务办妥,南枫带着秀兰向京城而去。
他们轻车简从,走的比鲁小胖快多了,等他们赶到京城,将军夫人还没到呢。
唐烈已经进了城,但是还没登基,也没有住进宫内,就住在唐家老宅,京里气氛还很肃穆。完全和南枫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店铺也没几间开的,街上行人稀少。十步一岗五步一哨。
秀兰坐在车内,看着京里的一切既新鲜又害怕。南枫先去拜见了唐烈,唐烈给她安排了一个院子暂住,南枫让秀兰帮忙去整理,有了事干,秀兰也就没时间去想别的了。
南枫去找洛书,岳安皓还在横江和文思对峙呢。
南枫劈头就问,“唐将军是先帝血脉?”
洛书赶紧道“你轻些!”又一五一十告诉了南枫。
南枫吁了口气,“原来不是啊,我担心了一路!”
洛书很好奇,“将军是或不是先帝血脉有什么相干?”
南枫叹气道“与我们或许是没什么相干,于百姓可能就相干了。要是将军是先帝血脉,这些京里的官,他怎么清算?这些蛀虫不清算,百姓的日子怎么得好?将军不是先帝血脉,这些贪官污吏都可革了,赋税也能减少些,总要给百姓一条活路吧。”
洛书道“你说的固然有理,但是先帝的诏书上说将军是先帝血脉,这皇位是他相让给将军的,如今陈大人他们也在商量怎么办呢。”
南枫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将军不承认就完了。鼎帝有孩子吗,让这孩子登基,再让他把皇位禅让给将军就结了,名也正言也顺。”
洛书笑了,“你这法子倒是简单,你为何不对将军说去?”
南枫笑道“我又不是谋士,不过顺嘴一说,程大人他们比我多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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