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陈春花,咬牙切齿的看着陈寒露,恨不得将她咬下一块肉来。
陈寒露自嘲的笑了笑,刚刚自己怎么会觉得罗彩凤可怜,她这种人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只要出了事,永远是别人造成的。
小芙蝶飞飞:好吧,我自打嘴巴,这种人不应该同情。
马甲365: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我就是披着马甲:真没见过这样人,当初要不是她害沈知青,主播能对付她?
“是我什么?罗彩凤你有本事当着大家伙的面说吗?”陈寒露也沉下脸来,这事她还真不怕说,要是罗彩凤敢说,她也不怕跟她掰扯掰扯。
罗彩凤脸上凶狠的表情一下子垮了下来,在这个年代,她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去给别人当了小三,虽然一开始不是她自己愿意的,但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管是不是自愿,这都是破鞋,要□□游街的。
高大壮革委会的不害怕,罗彩凤可不能不要名声。
罗彩凤咬着牙道:“你说过只要我写……你就不说出去!”
“我要是说出去了,你能好好的站在这,早就不知道在哪里游街了!”陈寒露压低声音道:“罗彩凤,人做错了事情,是要受到惩罚的,你初中毕业的,应该明白。”
听到陈寒露的话,罗彩凤肚子里的火气,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没了,剩下的只有一阵阵心慌,她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又急切的抓住陈寒露的手。
“寒露,你不会说出去,对吗?”
陈寒露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点了点头道:“只要你别招惹我,我不会说出去。”
自上次在码头上见过罗彩凤之后,陈寒露就再也没见过她,罗彩凤已经回来半个月了,连王寡妇家的院门都没迈出来过,更别提出来挣工分了。
罗彩凤之前找不到了,整个海源村都出来找,现在回来了又变了一个人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家都议论纷纷,小乡村里消息闭塞,大家闲来无事就爱聊八卦,说什么的都有,不过都是胡乱猜测。
有时候大嫂大妈们看见陈寒露,总会拉着她问上几句,上次在码头罗彩凤见到她为啥那么激动啊?是不是知道什么隐情啊?
这些话都被陈寒露敷衍了过去,不是她圣母,只是她觉得罗彩凤受到的惩罚够了,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以后的人生还长着呢,没必要毁了人家一辈子。
小芙蝶飞飞:我靠,这是心动的赶脚,我要被主播迷倒了。
妈妈叫我吃饭:主播真是个好人。
云端的花花:我宣布,我现在是主播的迷妹啦~
“这样就被我迷倒了?你们被我迷倒的机会多着呢。”和弹幕区的观众越来越熟悉,陈寒露说话也没有顾忌,末世前的开朗也找回来了。
转眼到了七月末,太阳炙烤着大地,连空气都被烤的微微颤动,虽然是不是有海风吹来,但是那风也好像糊在脸上的湿泥巴,让人觉得呼吸不畅。
虽然天气热的狗都不愿意出门,但是海源村的村民脸上都透着干劲和喜气,因为早稻要收割了,这年头,没有早稻不如晚稻的说法,都是粮食,都是大米,寻常还吃不上呢,能有收获就不错了。
陈寒露这半年来长高了半个头,是人都说是大姑娘了,只领了一个放牛的活计实在说不过去,正好收割早稻正是缺人手的时候,陈大强给她也派了活计。
到底偏心自家人,陈寒露不用下田割稻子,只需要把割下来的背到晒谷场的稻穗整齐的晾开就行了,等晾到半干就可以用手摇打谷机把谷子打下来,晒干可以保存好多年。
干活就没什么轻松的活计,晒谷场有八百米操场那么大,就是简简单单的晾谷子,都能让人脱一层皮。
晒谷场是个空旷的大平地,专门用来晒谷子和麦子的,所以周围没什么遮拦,陈寒露干了一小会,那汗水就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单薄的夏衫都黏在背上了。
好不容易把早上割下来的谷子在晒谷场上晾开,陈寒露的手都被新鲜的稻谷叶子割出了一道一道的红痕,又被流出的汗水一泡,火辣辣的疼。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陈寒露觉得自己还是不要那么拼命了,趁着没有新的谷子担过来,她走了十几米,找到一棵歪脖子树下一屁股坐下来,看了看周围,才从空间里把早上放凉的凉白开拿出来,咕嘟咕嘟灌了一肚子。才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刚想抬头,忽然看见眼前出现了一片阴影,下一秒,就有一股凉风袭来,“这么拼命干什么?这是一天的活,你一个上午就给干了?”
陈寒露抬头一看,沈时年不知道从哪里摘的芭蕉叶子,正有一下没一下给她扇风呢。
她咧嘴笑了笑道:“大伯说可能有台风,我趁日头好,早点晾好早点省心。”又把手里的瓦罐往前递了递,“你要不要喝水。”
沈时年接过瓦罐喝了几口,埋在瓦罐里的脸慢慢变红了,这是小姑娘喝过的水。
陈寒露看沈时年一身衣裳上全是稻谷的碎叶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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