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柜拿完自己的衣服,转过身去时,傅令元恰好也从浴室里出来了。
看到他竟然什么都没穿,阮舒火气又上来:“你变态是不是?这是我家,请你自重!”
顺手就将手里的衣服朝他砸过去。
傅令元一件不落地邦她全接住了,手指勾着她的内库,垂眸瞥了一眼,再掀起来看向她:“你也自重。如果分得那么仔细,那我就是你的客人。你喜欢朝客人丢你的私人衣物?”
阮舒:“……”
边说着,他走过来,把衣服还给她,然后问:“还有没有干净的浴巾?浴室里都没了。”
“没了。”阮舒没好气,旋即指向地毯上那件他之前穿过的浴袍,“自己捡起来再穿。”
傅令元折眉:“全是汗。”
阮舒耸耸肩,表示事不关己:“你自己解决。”
然后抱着衣服准备掠过他。
傅令元握、住她的手臂拉回她,抬起下巴点了点她身、上的浴巾:“你的给我,你有睡衣。”
“我的浴巾上也全是汗。”
“我不介意。”
阮舒:“……”
傅令元镇定道:“那你就是更想看我什么都不穿。”
阮舒一副懒得理他的表情。
而傅令元已强行动手摘了她的浴巾,顺手推她一把送她进浴室,邦她关上门:“小心着凉。”
阮舒倒是晃过神来一件事他既然要了浴巾,不就并没有要马上走的意思?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待她从浴室里出来,傅令元果然还在,上、半、身光着,就腰间围着那条从她这儿抢走的浴巾,人坐在床尾凳上,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抖得一颤一颤的,手里在用吹风机给科科吹身体。
科科身、上的樱桃已经全摘没了,红色的汁水也全都没有,干干净净的,显然在此期间也被傅令元抓去洗澡了。
小家伙非常享受地四脚摊开趴在他的手掌心,脸正对着傅令元的脸,小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他,像是在用眼神传递它对他的想念。
晃神间,阮舒感觉仿佛此时此刻两人还在绿水豪庭的新房里。
吹风机的声音停止。
阮舒第一时间开口:“你怎么还不走?”
傅令元没有回答,反问她:“有樱桃么?”
阮舒蹙眉:“你想干嘛?”
“在冰箱?”傅令元兀自猜测,随即起身走过去,打开保鲜的那一层,取出装樱桃的盒子,再走到她面前,一手科科,一手樱桃,道,“再给它扎一身我瞧瞧。”
阮舒:“……”
“嗯?”傅令元又晃了晃。
阮舒扭头看向小刺郎,用眼神道:“这回是你爹金口玉言要我欺负你的。”
五分钟后。
才刚洗干净的科科背着满身的樱桃独自委屈地画圈圈。
傅令元忽视它的委屈,观赏得饶有趣味,甚至拿出手机给它拍了一张照片。
阮舒面无表情地双手抱臂站在一旁呈旁观者状,看了眼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半,又问一遍:“你还不走?”
“过来。”傅令元唤她。
阮舒没动。
傅令元伸手拽她坐到他身边,手臂搂住她的肩,紧紧地挨着。
阮舒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耳边传出相机的一声“咔嚓”。
傅令元盯着手机屏幕,神色颇为满意:“嗯,第一张全家福。”
阮舒伸手要去抢。
傅令元已快一步收起他的手机。
阮舒蹙眉:“侵、犯我的肖像权,也总得让我看看拍成什么样吧?”
傅令元背对着她将科科送回纸盒子里:“你怎么拍都是漂亮的。”
阮舒:“……”
傅令元自纸盒子前起身,又兀自走去洗手,整副架势看起来就像把她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地盘似的。
洗完手回来,经过她的书柜,他却是突然顿住了身形,转去书柜前,从中取下一份文件袋。
“不要乱碰我的东西。”阮舒快步上前阻止,伸手去夺。
傅令元侧一个身避开,手里已经将文件袋内的纸抽出来一部分,快地浏览几眼,微折一下眉头:“你怎么会有警察局里的东西?”
阮舒这才得以抓住文件袋的一角,不悦地解释:“从马以那里借来的资料。你别乱动。都知道是警察局的东西你还随便翻?!”
傅令元松开手,问:“那里头是什么人?”
阮舒把资料塞回袋子里,简单回答:“精神病院里的一个病人而已。”
“和失踪人口有什么关系?”傅令元眉头折得更深,神色微凝。
“不关你的事。”阮舒没好气拿了马以的东西,而且涉及警方的文件,她怎么都有义务邦马以保护好资料的。
傅令元未再追问,眼睛还是盯在那份文件上。
将文件袋放回书柜,阮舒扭头,再一次问:“请问你现在可以从我家离开了么?”
“不可以。”傅令元收回目光和思绪,轻挑眉尾,“我的内库洗了还没干,暂时走不了。”
“大晚上的谁管你穿不穿?你就这么直接出去都没有问题。”阮舒冷脸。
傅令元搂住她的腰一起走向床:“就当收留我一晚在这里过夜。如果不是你突然醒来,我本来就要像上一次在这里睡到天快亮再走的。你可以当作没有现我。”
阮舒:“……”
见她似乎还要说话,傅令元率先伸一根手指竖于她的唇前,掀翻她在床,扯过被子盖在他们身、上,随手关了灯,抱紧她,“别矫情了。乖点。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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