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骢这番新闻的态度和以前一样,从不正面回应。落在媒体眼中,则等同于默认。
而不知是否受到了这番舆论的压力,接下来的两天,陆少骢都未曾再骚扰过她。阮舒没去管网络上的风风雨雨,日子仿若一下恢复平稳。
平稳而忙碌新公司开张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办公间的装修事宜也接近尾声,员工的招聘提上日程。
毕竟刚起步,尚未进入正轨,加上投资成本的计算,阮舒不可能把它整得和林氏那种大公司一般,各部门各岗位齐备。和苗佳商量过后,苗佳同意兼职人事,阮舒合计之后,决定先招一名财务、一名行政兼前台和四名销售人员。
这回招聘不像当时招苗佳是委托中介,而是公司的信息全部公开。
阮舒没想到,自己近段时间的负面新闻会影响到新公司:有人寻着地址找到创意园区里来,恶意地往她办公间的门面上贴色、情小广告。
“太过分了!这些人有没有素质!”苗佳边咒骂边撕广告,“阮总你别生气,我一会儿就去保安室调监控!一定要找出来究竟是谁做的!要告他们!”
阮舒清淡着脸色,没有说话。
上午第一波的面试结束,两人直接去了园区内部的一家餐厅午餐。
餐厅的生意还挺火热的,园区里其他公司也有不少人来此就餐。
中途,一对情侣模样的男女过来询问她们是否可以拼桌。
阮舒和苗佳没有意见,各自从旁侧的椅子里拿回包,让出空。
两人落座后窃窃私语聊得还挺开心的,就是对座里的那个女人时不时拿眼睛瞟阮舒,好像在认她的脸似的。
没一会儿,坐阮舒身边的那个男人勺子掉地上了,于是弯下腰去捡。
忽地,阮舒便察觉自己的小腿被人摸了一把。确确实实是摸,而不是无意间碰到。噌地她几乎是第一时间站起身,在那男人抬起身的瞬间,她抓过自己的饮料杯不由分说泼对方脸上。
“欸欸欸!嘛呢你!”对座的女人即刻便拍桌子站了起来挑高着下巴直指阮舒。
苗佳见状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也起身。
“你男朋友自己清楚。”阮舒没什么表情。
被泼了饮料的男人反射弧慢了半拍终于“靠”地一声,摸了把脸最后站起来,吊着两只眼睛问:“什么叫我清楚?我怎么清楚了?”
见他不承认,阮舒也没想在公共场合和他争执,抓起包就对苗佳说,“我们走吧。”
“走?你开玩笑吧?”女人拉住阮舒,“把我男朋友泼成这样你连个解释都没有就想走人?”
阮舒反扣住对方的手,一记熟练的小擒拿手将女人手肘折在身后压她在桌上,疼得女人嗷嗷直叫。
“你怎么还打人!”男人忙不迭过来要救自己的女朋友。
阮舒没有进一步为难,趁势松了手,将女人推还给他,嗓音清冽冰冷如寒霜:“管好你的手。”
见阮舒眼神凶狠,男人瑟缩了一下脖子没说话。
那女人就不一样了,尤其还刚被阮舒给整治了,彻底跳脚了:“我男朋友的手怎么了!你倒是说说我男朋友的手怎么了!他怎么就要管好他的手了?”
周围人都看着,男人估计也是理亏的怂货,不想把事情闹大,拦着女人要息事宁人:“亲爱的,算了吧。”
“什么算了!怎么可以算了!”女人质问他,“你给我说清楚!她的话什么意思!”
男人结结巴巴地解释:“就是我刚刚弯腰捡勺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脚。”
“所以那个女人就以为你故意非礼她?”
“嗯,是,是”男人点头。
眸光轻闪一下,阮舒没有驳回男人的说法,打算继续自己的步伐。
那女人却不放过阮舒,:“贱人烂货,你是不是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对你有兴趣?别以为我不认得你,你不就是那个连自己继父都勾引的表子?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一只被人踩烂了的破鞋,海城女人的耻辱,恶心不要脸,走到哪儿都勾搭人!”
“你说什么呢你!”话太难听,苗佳实在忍不住了。
阮舒则没有任何的停留。
女人非得绕过来阻了她的路:“走去哪里?还没赔礼道歉就想走?”
“明明是你自己管不好自己的男朋友,反咬一口来跟我们无理取闹?你再继续这样我们就要报警了!”说着,苗佳当真拿出手机。
女人双手叉腰站在阮舒面前,轻蔑的眼神像在看一团垃圾,话语无不恶毒:“和自己的继父做是什么感觉?你和你妈是不是也都一起的?”
阮舒的表情是麻木的,感觉整个餐厅的人都在看她,感觉耳朵里钻进无数令人作呕的字眼。她的手伸在自己的包里,握紧这两天刚重新装进来的瑞士军刀,黑若点漆的瞳仁定定地盯着面前女人不停嚅动的双唇,很想
未及她将军刀拔出来,女人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戴黑色墨镜的黑西大汉,直接将女人从地上举起在半空。
女人吓得惊声尖叫。
尖叫声都没能拉长,女人便被甩手丢出去,狠狠砸翻了一张桌子,在地上折腾着怎么都起不来身。
“你、你、你们这群”男人的话更没说完,便被黑西大汉踢过去和女人作伴。
餐厅内的其他人全部都惊呆了。
阮舒眼神冷漠地拂过那对情侣,再扫回来,果不其然见陆少骢进来了。
跟随在他身边的两排溜的黑西保镖过去人群一个一个地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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