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手掌宛如两片落叶,纷纷扬扬的掌影朝着楚辞的胸膛拍去,层层叠叠,几乎都是同一个位置,楚辞体内腑脏受到震荡,损伤严重,气血翻滚,真气紊乱,眼前模糊一片,仿佛跌落到了一处由掌影组成的世界之中。
数十招之后,女子停止下来,不再继续攻击,身影犹如火神仙子一般,绝世而独立,自有一股强大的威压弥漫而出,冷艳而绝尘的气质缭绕周身,不可侵犯与亵渎。
“砰嗵”一声,楚辞的身躯跌落到地上,浑身上下疼痛无比,特别是被女子持续不断攻击的胸膛位置,隐隐有快要爆裂的感觉,用一只手艰难地撑着地面,嘴里连连吐血而出,其中,夹杂着一些腑脏的碎片。
鲜血将血色地面染得更加的红艳,腑脏的碎片点缀着楚辞的狼狈不堪与不自量力,软绵绵的趴在地上,无不显示着楚辞的卑微与渺小。头晕目眩,耳鸣阵阵,无力再去注视女子现在的情况。
“噌”
“噌”
“噌”
女子的莲步轻移,声音轻微,宛如清风吹拂沙尘一般,却是极速充斥着楚辞的耳畔之中,回荡着细微的声响,隐隐有不安的情绪自内心深处升腾而起。
来到了楚辞的面前,然后轻轻地抬起脚步,踏在楚辞的背脊之上,使得楚辞当即完全趴在地上,想要用力撑起来,可惜力量小得可怜,紊乱的真气都还没有平息下来,神色挣扎与不甘。
“你的选择,注定你悲惨的命运与结局,你还有什么遗言需要倾诉一下?我给你机会一吐为快。”她浑然没有将楚辞放在眼里以及心上,神色自若,平静如水,淡淡的说道。
“咳咳咳,眼睛看到的,不代表就是真实的,耳朵听到的,不一定就是结局,你虽然实力比我强大,但是,想要杀了我,你还不够格!”楚辞重重地咳嗽几声,挣扎与不甘徒劳无功,便顺势而为,趴在地上,对着血色的地面湛湛而言,浑然不失豪迈之气。
“嗯?”女子听闻此言,微微皱眉,紧接着又舒展开来,淡然一笑而过,心中暗道:“他应该是依仗之前我看到的仿佛宝物吧。”
“你有什么倚仗尽管使用出来,让我看看你的狂傲之气来自何处!”女子加大了踏在楚辞背脊之上的力量,挑衅地说道,却又恬静自然,浑然不惧楚辞所谓的厉害手段。
“嗡嗡嗡”
“那你看好了。”楚辞随意说道,暗中将真气注入华服之中,然后他的身躯之上的纯白色华服赫然流转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光幕,霎那间闪烁起来,一阵巨大的反弹之力使得女子压制不住,只能朝着后方退却几步。
“你能杀得了我么?”楚辞现在体内没有多少的真气,已经用来催动华服的防御之力形成光幕了,故而依旧是趴在地上,对着血色地面说道。
见到这一幕,女子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她之前就已经领教过这层薄如蝉翼的光幕的厉害了,知道凭借着她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打破这一层防御光幕,唯有借助外力,也就是血煞宗传承下来的宝物,才有可能彻底地制服楚辞。
“哼!你给我等我,我保证不打死你。”女子冷哼一声,然后转身离开,朝着灵堂之中旁边的血池走去,血池比之前她甩出来的浴缸还要小上许多,只有十分之一左右,平平静静,没有半分的波澜起伏或是涟漪扩散四方,伸出芊芊玉手,然后从血池中来来回回地搅动。
不到片刻,她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乃是一个葫芦,血色的葫芦,上面没有沾染任何一丝一毫的血迹,与其它的物体格格不入,仿佛是得了‘忧郁症’一般,鹤立鸡群,流转着血色的光华,闪烁不定,十分的醒目。
将血色葫芦拿在手里,她的芊芊玉手同样也是没有沾染上任何的血迹,依旧是白皙嫩滑且修长,对着血色葫芦目不转睛,然后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我就不信我血煞宗的镇宗之宝血煞宗都治不了你,你就等死吧。”
血煞葫芦乃是血煞宗的镇宗之宝,里面别有洞天,可谓是形似一方世界,神似一方空间,具有吸纳一切物体的威力,不论是水、石头,还是其它的活物,都可以收入其中,只要不超过葫芦本身的界限,都能够如愿以偿。
她身为血煞宗的宗主,自然是对这件宝物的效用了如指掌,前前后后使用了数十次,可谓是再熟悉不过。这时候用来对付楚辞,可谓是再合适不过了。
打定主意,便冷笑着朝着楚辞走过来,有些鄙夷地说道:“你有宝物,难道我血煞宗就没有么,既然你一心求死,即便是我不要你身上所隐藏着的秘密,也要送你上路。你准备好了吗?”
“糟糕,她不会有什么攻击力强大的杀伐利器吧,要是一直攻击下去,本哥肯定是坚持不住的,还好,本哥还要保命的底牌。想要杀本哥,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楚辞听闻此言,暗道糟糕,随后便不再担心,虽然没有了战斗力,但还是有保命的底牌,何惧之有?
随即,便有些大言不惭地说道:“你开始吧,我看你这个蛇蝎美人有什么心狠手辣的宝物,我还是那句话,想要杀我,你不够格!”
“哼”女子冷哼一声,随即便打开血煞葫芦的塞子,然后葫芦口对楚辞,猛然间,葫芦里传来一阵几乎是凝为实质一般的血煞之气,朝着楚辞滚滚而去,迅速地将他笼罩起来。然后,葫芦之中传出来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拉扯着楚辞的身躯,想要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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