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朋友和贾子年提过那是一回事,带着去给贾子年吃饭,那就有见过家人的意思了。沈眉山和贾子年是师姐妹,师门如家门,这样的一顿饭分明就是认亲宴。
“怎么啦,我这是猜错了?”贾子年做无辜状。
沈眉山撇撇嘴,小声道:“没……”
“那不就行了!早晚要跟我吃上这顿饭的嘛!”
“我和他现在是朋友!”沈眉山强调道。
“现在和将来有什么区别?结果一样不就行了吗?”贾子年耸耸肩。
沈眉山泄了气,“不一样的,现在是朋友,怀着不该有的心思,未来也会是朋友。”
贾子年难得见沈眉山主动和她说这些。她和沈眉山年纪相仿,又是师姐妹,但是和沈眉山在一块做的最多的就是练习练习练习。很少一块谈心,就算谈心了,也是点到即止。虽然彼此了解彼此,但,主动说出来那也是不一样的。
“我没有你那样的朋友,我的朋友也没几个,你师姐我呢,就知道一个道理。如果你和他做朋友的心思不纯了,那你们的友谊绝对不会长久的。而且啊,换成师姐我,明明是我有意思的男人,绝对不能只是朋友。我想要朋友可以有很多啊,凭什么让你只做朋友啊!”
……
“我配不上他。”
……
“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谁还在乎这个啊!”
“无论多少年,都避不开‘门当户对’这四个字。就算是威廉王妃,她虽然被称之为灰姑娘,可她也不是我这样的人啊。”
那倒也是哦……
和贾子年出了粥铺,沈眉山看时间的时候才看到温酒的留言——乖女儿,平安否?顺利否?父亲我惦念着呢。
……
幼稚。
但沈眉山还是回了——谢父亲惦念,一切安好。
☆、七十折子 年夜饭
沈眉山在上海又待了两天,自己在贾子年的陪同下溜达到了迪士尼去逛了会儿,可算是满足了一个公主梦吧。
计划着明天回去的沈眉山突如其来的接到了温容的电话,她本来以为这个温容只是跟她客气客气,已经把她给忘了的,结果这个男人居然还记着她,不仅还记着她,还请她去给他唱曲儿,说是按时薪算,一小时一千。
沈眉山咽了咽口水,那些大师们的价格也不过如此了吧?
都说一字千金,其实各个行业里出色的人都是如此。沈眉山自认自己的嗓子还没到这样价格的地步,这个惊喜实在是来的有点措不及防。
但是沈眉山还是应了。
一般人可能觉得这是诈骗吧,但是他们华继会也算是业界有名的组织,这样正规的组织招的人肯定正规啊,而且,听贾子年说,这个组织,真不缺钱。
沈眉山又续订了房间,在上海再停留了一日。
第二日去了温容给她的一个地址,这个地址是上海五星级的大酒店的会客厅,能包下一个会客厅,这个手笔还算中等,不是那种财大气粗的人。
让沈眉山诧异的是,这个会客厅里就只有温容一个人。
温容一见沈眉山到了,笑着起身相迎。
“来了啊,来来来,先喝口水润润嗓子,这大红袍也不知真假,我喝着总感觉没什么味道。”
沈眉山心惊胆战的坐了,接过温容递过来的杯子,却没有立马就喝。
温容了然的摆摆手,笑道:“我那个会长啊,不兴戏曲这块儿。前儿个去的那些人啊,都是给会长面子,真正感兴趣的没几个。我呢,就是感兴趣的那一个。”温容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续道:“我今儿个请你过来呢,算是私约,价格也好谈,你就随便给我唱点儿吧,我这耳朵啊,也该洗洗了,开了几天的会,尽听那些老头絮絮叨了。”
沈眉山莞尔,也抿了一口茶。她一点也不懂茶,只觉得这茶在舌苔上先苦后甜,最后只留下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山涧间溅下去的泉水。
“谢谢温先生抬举了,不知道您想听些什么剧?各大剧种我都略有接触。”
“哦?是吗!”温容的眼睛亮了亮,其实学戏的人对各大剧种有所接触都是很正常的,但精通却不能够了,而温容觉得,沈眉山这一句只是在谦虚而已。“那先来个《天仙配》吧!”
……
沈眉山从温容拿处回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她兜里揣着温容给她的五千块钱,心里有点惴惴不安。居然连陪饭也给钱,而且饭钱还是温容付的。
如果不是沈眉山对自己的样貌实在是太有自知之明了,她都要怀疑温容是不是瞧上自己了。这么大的手笔,真真是钱多的没处花,乱砸呢!
温容回到北京的时候,温酒去接机了。温酒其实一点也不想离开装了地暖的房间的,但是温容手上握着他的把柄了,不去不行。
“你就不能让舅妈来接你吗!干嘛让我当这个免费劳动力!”温酒搓着手哈着气,实在是冷得慌,车里开了空调也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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