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烟还没有完全成熟的身子散发着令人舒爽的清新的气息,让秦扬仿佛永远吸不够般,只想永远被这种气息所包围。
秦扬贪婪的呼吸着,清爽的气息,绝妙的触感,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满足,秦扬觉得自己快舒服的睡着了。
直到怀里的小烟被抱了太久,不安的动了动。
秦扬才不舍的放开,从小烟的气息中抬起头来。
头痛使秦扬微微皱了眉,环顾了房子一周,疑惑的问道:那些人呢?
小烟抬起头,同样不解的看着他。
秦扬愣了一会儿,忽的抬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道:我忘了,今天说是一早带你出去,就没让他们来。
你还没吃早饭吧?
小烟点了点头,抬眼看了看秦扬,他觉得秦扬有些不对劲,脸色不对。
秦扬又紧紧的抱了几下萧烟,然后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走,我们出去吃!
说罢便摇摇晃晃的往门那走,萧烟跟了几步便停了下来。
怎幺了?秦扬回头询问,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萧烟见状连忙搀着秦扬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秦扬一下子倒在沙发上开始昏睡。
萧烟吓了一跳,凑上前去,推了推倒在那里的那人,没有反应,又使劲推了推,秦扬眼睛还没睁开,一只手却抬了起来,准确无误的放在了小烟的头上,迷迷糊糊地说道:乖。随即又偏过头去,不省人事。
萧烟呆了片刻,摇了摇头,回过神来,伸手覆上男人的前额,才刚触到,就立刻缩了回来。
男人烧的厉害。
萧烟一下子慌了,刚才的门已经自动关上了,自己没法出去,现在又没有别的什幺人,男人也叫不醒。这样下去,一定会烧坏的。
怎幺办,怎幺办?
没有办法了,凉水可以降温,就只能先这样了!
萧烟迅速的跑到厨房,接了一盆子水,拿了毛巾用凉水浸湿,将秦扬的身子在沙发上摆正,接着将湿毛巾覆在秦扬的额头上。
又回屋取了那套薄薄的被子,给秦扬盖着。
所幸沙发够大,秦扬勉强能伸展开,不然萧烟可没有力气将秦扬移到卧室去。
萧烟又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找一些能用得上的药,还好有剩下的自己以前发烧时吃的药。
萧烟给秦扬喂下退烧药后,便坐在一旁,每隔一段时间将毛巾取下,换上新浸了凉水的。
如此几次下去,秦扬的体温似乎下降了些,可却一直没有醒来。萧烟觉得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正想着该怎幺办时,突然一个按钮晃过萧烟的脑子里。
急忙跑去卧室,使劲地按了按床头柜上的红色按钮。
这个按钮萧烟从来没有按过,因为以前那个时候,他可是一点都不想见到任何有关这个屋子这个男人的人或事。
现在却不一样了。
萧烟按下按钮等了会儿,没有丝毫反应。按理说应该会有什幺声音的才对呀?
又按了按,还是没有反应。
再按,再按,再按按!
萧烟趴在秦扬的旁边,按钮已经按下去二十分钟了,没有任何人来
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了,萧烟看着皱着眉紧闭着眼的男人,想着这样下去,他会不会被烧死
咕咕这几个月一直饮食很有规律的被惯坏的萧烟的肚子不满的发出了声音。
萧烟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看了眼还躺在那里的男人,取下额上的毛巾,用手背试了试额上的温度。毛巾刚拿下来时额头是凉的,可过了一会儿,就又变热了。萧烟不用试自己的温度就知道男人还在烧,又换了条毛巾,萧烟回到自己坐的地方,趴在那里,把头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烟突然又站了起来,眼睛红红的,用手一擦双眼,转身去了厨房。
小烟很虚弱的声音,刚从厨房出来的萧烟正好听得到了。
急忙跑了过来,一抬头,正对上男人泛着血丝的眼睛。
几点了?男人的声音沙哑而虚脱。
十点,十点多
秦扬勉强笑了笑,饿了吧?
萧烟连忙摇了摇头,想了想,问道:你饿了吗?
秦扬一愣,没有回答,反说道:我刚想起来,管家这几天给我请假了,你去按按钮没人应吧。刚说完,似乎忍受着什幺痛苦似的,用手支撑住了头,狠狠的锤了几下。
估计这几天有些忙过头了,竟然生病了,呵呵
支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头上有什幺东西掉了下来,被小烟接住,秦扬这才发现身旁的茶几上的一盆水,愣了一下。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想着这样也许能降一下温。
秦扬的头偏了过去,没有看他。
萧烟突然想到了什幺,帮着让秦扬坐正,说道:我煮了粥,也许,也许你饿了可以然后一转身跑进了厨房里,不一会儿双手端了一小瓷碗出来。
走到秦扬面前,萧烟有些窘迫的说道:我,我,我发烧了就只想喝粥,所以我觉得你也我,我只会熬这个
秦扬看着端到自己面前的一满碗白白的米熬成的粘稠的粥,不知怎的就突然想起了曾经给面前这小人儿吃粥,人儿吐了的情景,心里顿时一阵疼痛。
那段对萧烟来说不堪回首的ròu_tǐ精神的双重折磨如今却成了秦扬做出的最后悔,最难以接受的往事。
令他每想起来就心痛不已。
萧烟却把男人的沉默误以为男人的不喜欢,便急急的道歉: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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