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把我丢下了吧。
有位老奶奶拉了拉我的胳膊,慈祥地指了指门外:“你的男朋友在外面等你呢。”
我愣了一下,刚要解释,老奶奶却笑眯眯地走掉了。
于是我赶忙跑出门,果然看到他正站在车子旁边。他本来人就挺拔,立在那么一辆帅气的车子边上,夕阳之下显得耀眼极了。
忽然想到刚刚那老奶奶口中的d,我脸上一下子就红了点。
他十分自然地伸手接过了。我笑了笑,“真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丢下我先走了呢。”
他望了我半天,不知为何我竟有点紧张。许久,他忽然笑一笑,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
“怎么会呢。”
他的手掌宽大,我瞪着他,一下子呆若木鸡。
回程的路上,石越卿若无其事地开着车,稳稳地。我瞄瞄他,又瞄瞄他,他目视前方,极为专心,一点都没有看向我的意思。
阳光从窗外渗透进来,映衬着他的侧脸。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脸颊轮廓棱角分明,五官凹凸有致,极为养眼。我的目光像是被他吸住,怎么也收不回来。
没想到他忽然不动声色地问道:“小满,你在看什么?”
我一惊,脑子里有点乱套:“啊,那个,我看伦敦难得有太阳,阳光挺耀眼的。”
他转过头来看我,我有点心虚地搓着手指目视前方。余光里,我看到他微微一笑,又回头专心致志地开车去了。
我心中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有空想到自己净赚的五十镑。有了这五十镑,下礼拜的菜谱上可以添上两顿三文鱼,还可以多买一袋苹果。如果再省一省,说不准还能余下十镑。
想着想着,我忽然就心情大好,不自觉地竟笑出声音来。
石越卿回头来看我。
“音乐会弹得好,这么开心啊?”
“是挣钱了很开心。”我笑嘻嘻地答他,转头又觉得不对,这样会不会显得太见钱眼开,于是又加上一句,“当然啦,音乐会弹好了也是开心的。”
“你的经济来源,是从父母那里来么?”
“嗯,我父母出生活费,学校还能给一点助学金。”
“那么学费呢?”
“我有奖学金。”
“全额的奖学金?”
“嗯,是。”
石越卿望了望我,我将他那眼神里的意思理解为赞赏。
“别这么看我啦,其实我没什么厉害的,只不过那年考的时候曲子准备的挺充分的,运气又不错罢了。”我顿了顿,接着道,“而且我们那年有好几个全奖,这并不能说明啥啦。”
许是我的口音了稍微流露出了一点乡音,他挑了挑眉毛。
“小满,你是东北人,是吗?”
“嗯,我家在大连。”
见他没答话,我于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现在其实已经好多了,原来我的口音特别重,刚刚到沈阳去学习的时候,下楼买个水果,卖水果的阿姨开口就说:哎小姑娘大连人吧。我特惊奇啊,就问她说:阿姨你咋知道的啊?卖水果阿姨说:这再听不出来得了,海蛎子味儿都要溢出来啦。”
石越卿不相信:“这么夸张,你说一句我来听听。”
我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他。石越卿他长得很端正,五官极为立体,偶尔略显得有些严厉。他的眼睛很黑,头发也黑,有着高挺的鼻梁和硬朗的下颚线。所以即便从侧脸看过去,也十分令人赏心悦目。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缺点,那就是肤色偏黑,有点像儿时就晒出来的那种健康的小麦色。
于是我不假思索地开口道:
“喃咋黢和黢和的呢?”
他听我这样问,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眼睛望向前方,像是在绞尽脑汁地想,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眼帘,眸子里满满的疑惑和无能为力。
我看到他这幅模样,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竟一下子d”这个词来。
简直不能更加形象了。
只听得他十分迷茫地问我:“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自豪感满满的。
“你慢慢猜吧。”
……
分开的时候,我向石越卿表示了感谢,并提到,如果有什么需要弹琴的地方,还请想起我来。音乐会的话,哪怕没有报酬也没关系。
他答应了我。
第二天我上午练完琴出门的时候恰巧碰到岳溪,她神秘兮兮地将我拉到一边,挑了挑细长的眉,一脸的期待:
“怎么样啊昨天,越卿哥哥都跟你说什么了?”
我摇摇头:“没说什么啊。”
“怎么可能?!你们一路开车去,又一路开车回。那么长时间,什么都没说?”
我很无奈地看着她:“我说岳溪,你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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