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很強。淫賊污辱女子,最重要的是甚麼?速戰速決。就像《俠客行》神功的
詩句一樣:『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盡早完事,走為上著。長年習慣,豈
有不成了早洩之理?
第二,雙兒是右撇子,慣用右手,我卻讓田伯光站在她右邊,接受打槍。第
三,我在穿越前才叫雙兒用手幫我解決了一次,小剛射過,沒有那麼敏感……
我扶雙兒站起:「田伯光,雙兒一連難倒你兩題了,你守諾走吧﹗」
但山洞裡三塊到口的天鵝肉,田伯光不願輕易放棄:「這一題不算﹗你我再
比﹗」
「喂﹗又是你自己說的,三題兩勝……」
田伯光惱羞成怒:「改做五題三勝﹗我還是那一題:你我一人操一個妞兒,
瞧她們哪一個先洩身……」
失身威脅,始終像冤鬼纏身,雙兒、儀琳又緊張起來。豈有此理,怎可以讓
兩個小美人總擔驚受怕?我就再勝田伯光一仗,要他啞口無言﹗
我遙指他收縮的分身,失笑:「還操甚麼?你剛射過,都軟掉啦﹗」
田伯光語塞,我一瞥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丁敏君,心生一計:「你要再比是吧?
好,我就跟你比,要你口服心服﹗」
我張開手掌:「剛剛是女子用手幫我們,當下就反過來,我們用手幫女人好
了﹗」
田伯光垂涎地瞧向雙兒及儀琳:「用手?」
我挺身擋住兩女,遙指丁敏君:「不是她們——是她﹗」
田伯光、丁敏君齊聲叫道:「她?」「我?﹗」
比起無垢小動物般的雙兒、儀琳,我當然寧願拿八婆丁敏君開刀。
我朝田伯光豎起食指:「你我用手,看誰先使這姓丁的高潮。」
「高潮?」
「就是那個你們所謂的……『丟了』啦﹗」
我生怕他又反悔,揚起右掌:「五題三勝﹗你再輸這一題,就不得再撒賴﹗」
田伯光沒考慮多久,跟我擊掌:「好﹗」
突然成了『試題』,丁敏君面色大變:「華山派的﹗你是正派中人,豈可拿我
來……」
「相公﹗」「華山派的師兄﹗」善良的雙兒、儀琳,同在我身後為丁敏君說
項:「相公,那姑娘是無辜的……」「師兄,你不能為了救我們,犧牲那位峨嵋派
的師姐﹗」
「妳倆可不曉得,她是個大惡人,罪有應得﹗」為保妳們的清白,只好拿這個
路人丁敏君祭旗了。而且,我也不是信口雌黃的……
丁敏君惡狠狠地回嘴:「胡說﹗我那是甚麼大惡人?」
我嚴詞怒斥:「哼﹗妳逼害同門紀曉芙,害她慘死,稚女頓變無依遺孤﹗這
還不叫作惡麼?」
被道破虧心事,丁敏君結巴起來:「你、你怎曉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因為我是《倚天屠龍記》的者、這個遊戲
的製作人﹗
「哦?聽來你跟她有怨?妙呀,那我讓你先上﹗」田伯光看似客氣,但似是
因為連輸兩題,想先窺探虛實。
「佛雖慈悲,亦要降魔,賞善罰惡﹗」我走向丁敏君:「雙兒、儀琳,轉過
身去,別看過來。」
山洞右側,一塊像床般的天然石台上,坐著被麻繩綑綁的丁敏君。雖然顴骨
微高,但面目俊俏,長挑身材,略有姿色。我剛剛被雙兒用手撩撥,興在頭上,
正好拿她來出一下火?
我慾火熊熊,丁敏君仍不知驚,繼續開罵:「華山派的﹗你別過來﹗你敢碰
我一根頭髮……」
拔出鰲拜匕首,我果斷地割下她一撮頭髮:「我碰妳頭髮,那又怎樣?」
丁敏君初現懼色,像個尋常女子般求饒:「求你不要……別毀我……清
白……」
她畏怯的模樣,突教我心頭一凜。這有靈魂的眼睛、逼真的語氣,就像個活
生生的人,而非遊戲角色。我當真應該為了擺平田伯光,而侵犯丁敏君嗎?
不,她落入田伯光魔掌,早注定蒙污;現在我只打算『動手』,算便宜她了
﹗而且,她又不是甚麼善男信女﹗再加上,終究不過是個虛構人物而已,我凌辱
她,又有何不可?
「哼﹗妳可想過,紀曉芙當初之於楊逍,正是像妳此刻這般無助?」回望後
方,雙兒、儀琳果然背向我,沒看過來。好,速戰速決——
鋒利匕首,小心畫圈,先在丁敏君上半身的麻繩間,割出兩個圓洞,讓她雙
乳坦裎;然後刃尖下挑,劃破內外兩層褲子,使私處纖毫畢露。個子高瘦,胸部
只略比雙兒大;陰毛叢生,說不定性慾挺強……
「住、住手——」丁敏君殺豬般亂叫,我便信手將被割爛的褲布,塞入她嘴
巴。我真是av看多了,明明是第一次欺侮女人,卻顯得駕輕就熟。
打量著被麻繩綑綁,裸露三點的丁敏君,真像在看影片一樣。這三日積
蓄下來的充沛慾望,就發洩在這個峨嵋婆娘身上吧——
丁敏君除了被綁,明顯亦遭田伯光點了穴道,動彈不得,正好任我魚肉。我
先作前戲,淺吻耳垂,往她耳洞輕輕吹氣。這傢伙人雖討厭,頭髮卻香香的。嗯,
感覺也不壞呀,雙兒不會讓我太過火,但我現在對這姓丁的,大可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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