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姐姐,“怎么会呢,姐姐对我最好了,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好好报答姐姐。”
二姐笑道:“我可也对你好,你可别把我给忘了。”
我说:“怎么会呢,这回我发了财了,给二位姐姐买了点小礼物,拿出来看看,喜不喜欢。”
姐姐看着我买的耳环、香水、口红之类的一大堆:“小新,你哪来这么多钱,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你给我说清楚。”
姐姐在特护病房工作,平日见到的不是些大款、老总之流,就是各位夫人、小姐,而二姐在商场推销各种高档化妆品,对于时尚流行的东西都是看得多了,知道这耳环看起来简单,却是世界名流们最喜欢的名牌,标价都在800美元左右。其余的香水和口红虽不是这么贵,也都在几百元,就连一双丝袜都超过百元。我平日还是很节约的,忽然之间拿出这么多名贵的首饰和化妆品,当然怀疑来路不正,“你这小鬼,刚才是不是没全招,买了这么多东西,想送给多少女人啊?”
二姐在一边酸溜溜地说:“姐,你也不用问了,这小鬼还能干什么好事,也不知道倒底和多少女人好上了。”
我当然一口咬定是只有柳若兰,张宁她们几个,再没别人女人了。
二姐忽然笑道:“姐,你只要给这小鬼验验身,不就知道他有没有和女人乱搞了么?”
说着就来动手脱我的裤子,我吓一跳,大叫“非礼了。”
姐姐把我压在身下,“非礼就非礼,又不是没见过你的鬼东西,有什么好害羞的,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不敢让我们验身了。”
大姐也笑着也帮忙,和二姐一起动手把我扒了个净光。我捂着下体,脸红红的,小弟弟早已是硬得生痛了。
二姐又羞又气,“姐,你看,这小鬼都这样子了,还说没女人。”
我出门时小弟弟还是要喝过水之后才会长大,现在居然自立更生了。
大姐把住我的老二,轻轻用手翻卷包皮。我这几日夜不虚度,包皮自然是松驰得稍一用力翻卷就露出guī_tóu,罪证明显,无从抵赖。没办法,只好招供这几晚都和张宁在一起,但可没招出方小怡来,不然她们还不更吃醋。但姐姐对我的花心,尤其是隐瞒不报,则是大加惩处,罚我又是洗碗,又是拖地。
我问:“姐姐,现在要不要罚我给你们洗澡啊?”
姐姐罚过之后,气也消了,闻言不禁笑了:“你这小鬼,是不是罚得太轻了?”
说归说,我还是如愿以偿地和二位姐姐挤在狭小的浴室里,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大姐有二个多月没和我亲近了,被我在身上又抚又舔,自是动情异常,我都还没吻她mì_xué呢,她就全身轻战,元阴大泄了……
二姐则是又妒又羡,大姐怕她过早沉溺于情爱之中,影响学习,所以平日都只让我对她点到即止,一般都只是舌浴一番,以作美容之效,并没让我和二姐发生太深的关系,所以二姐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二姐抱着我,“小白,我,我也要……”
二条yù_tuǐ早已缠上我的双肩,双手捧着我的头,呢喃呻吟起来。对付二姐处子之身,当然更是立杆见影,没几下就见她双腿紧绷,口中轻呼:“啊,我,我来了。”
在mì_xué一阵收缩后,全身软了下来。
我服侍二位姐姐出浴,一一抱到大姐香闺,取出从香港带回的内衣,大姐见那内衣又小又薄又透明,脸红红的,“你这小sè_láng,还会买这种女人的内衣了,这么小,怎么穿啊。”
经不住我劝,终于还是让我帮她穿好,黑色的蕾丝内衣本来就有一种性感的味道,衬着姐姐晶莹剔透的肌肤,更添性感。二姐更是不得了,穿上那条又小又窄的丁字裤,二片白嫩的臀肉看得我老二翘得老高,忍不住捧着二姐的粉臀就吻了起来,还轻轻地咬上几口。二姐蜜汁渗出,早将内裤打湿了,双手向后抱住我头,将我的头压向她的臀肉,我鼻子陷在二姐股沟里,鼻尖正顶在她菊蕾上,二姐菊蕾受不住我的刺激,一紧一紧的,二片臀瓣收拢,将我的鼻子夹在中间。我舌头用力舔着二姐的mì_xué,只觉口中一凉,二姐又泄了。我脱下她已泥泞不堪的丁字裤,用舌头为二姐的mì_xué作清洗工作,不过越帮越忙,越舔蜜汁越多,不多时,更是又一次大泄如潮。
我放过二姐,又抱住了情热如火的大姐,一口咬住她的sū_xiōng,二颗小樱桃早已是生硬无比,再探密处,也早已是一片不堪之地,我几下除去大姐的小内裤,扶住小弟弟,借助姐姐的蜜汁,一下就到底了。我大力冲杀,弄得姐姐呻吟不断,“小新,用力,啊,轻点……”
欲火焚身,说话都前后颠倒了。我将她双腿架在肩上,大姐粉臀悬空,mì_xué和我的小弟紧蜜结合,更能感受到我的每一次冲击,我侧过头,含住姐姐的玉趾,轻轻咬着,双手则在她玉峰上捏摸揉抚,大姐不堪我多重刺激,全身肌肉绷紧,“啊,我,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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