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进来的人,年纪大概在七十岁左右,花白的头发梳理的很整齐,带着一副眼镜,衣着很朴素,得体,别看年岁大了,腰板还是非常笔直。看气质就跟普通人两个样子。
沈刚也注意到了,赶紧招呼道:“张教授,您怎么来了,上午没找到好的,又来看看来了?”
“嗯,刚收了样东西。”张思源客气的说道。
张思源一进来,外面跟着的二三十号,一下都涌了进来,一时间把郑希的小店弄的拥挤不透。
张思源也很好奇,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孟井然对张思源是颇为信任的,忙说道:“张教授见笑了,我们是在鉴宝的,我听说这里免费鉴宝就把我家珍藏多年的元青花拿来鉴定一下。”
“哦?那鉴定的结果怎么样?”张思源明显对这件事情表现出特别的好奇。
孟井然苦笑一声说道:“不怕您笑话,说是清晚期的,不过我对这个鉴定结果根本就不信,他根本就是看一眼就断定是清晚期,连仔细看都没看。”
“是吗?既然这样,我看看怎么样?”
一听这话,孟井然当然是求之不得,忙说道:“那就劳烦张教授了。”
张思源拿出放大镜,把脸上的眼睛推了推,仔细的观察着这瓶青花瓷。看一圈又看了下瓶底,然后把瓶子重新放好。放大镜也重新放倒了衣兜里,说道:“这位老板说的没错,的确是清晚期的作品,这种青花的颜色和元青花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虽然是仿品,工艺也不是那么精湛,不过东西也是个老物件,也是值得收藏的。”
听张教授也这么说,孟井然就像肚子里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张教授说这个东西是清晚期的,那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张教授都抱着瓶子看了半天,这个郑老板真的就只是看了一眼就断定他这个是清晚期的东西,这么一看,郑老板还真是个高手啊。
就连张思源对郑希也产生了兴趣,这个年轻人年龄不大,赶在外面挂鉴别价值五万元以下的藏品。这种牌子让他挂,他也得多寻思寻思。毕竟人不可能对所有东西都有了解。了解瓷器的会对青铜有所敬畏,了解青铜的也会对玉器有所敬畏,了解玉器的又会对名人字画有所敬畏,每一个行业水都是深不可测,要想了解一个行业,不复出十多年的努力那是不可能成为这个领域的专家的,即使这样,还要有机会了解、看到东西的真品,这个圈子不涉足到一定程度,谁会把自己珍藏的东西拿给你看呢。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想要全面的了解,涉足所有行业那得有多难,如果真有人这么做了,而且还学有所成,那他的年龄最少也得在古稀之年。
可面前的这位分明就是个年轻人,就算他从记事开始,家人就着重培养他这方面的才能,这才短短的十多年时间,怎么可能全了解到呢,更别说用眼睛看看就能判断出藏品的真假和具体年份,这得是了解多深才能做出这样的判断。
“呃,老板贵姓?”张教授客气的问道。
“我姓郑。”郑希对这位众人口中的张教授也很有好感,从外表看为人还是很谦和的。
“哦,郑老板,我这里也有样东西,您给看看。”说着张思源把一个小盒子放到了柜台上,小心的解开红绳,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绿色的碗,稳稳的放在了柜台上。
“张教授学识渊博,怎么让我给长眼呢,这是在考我吧。”郑希看出了张教授的意思,一定是外面挂的牌子把他吸引进来的。
屋子里的人更多了,知道张教授在这,人群都往这涌了过来,连外面都站满了人。
“呵呵,谈不上考,只是交流,我也是敬佩老板年少有为,学识过人。想要和老板您探讨一下。”
“张教授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郑希拿出年代检测器,故意背过身,把晚拿在手里检测了一下,检测完毕把碗重新放到了柜台上,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只碗,应该是耀州窑北宋印花碗。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
郑希把问题重新抛给了张思源。而张思源哈哈笑道:“果然是青年才俊啊,只是看一眼就能看出是东西的出处,厉害,真是厉害啊,我平日见人无数,能有郑老板这样的学识的找不出几位,可那都是垂垂老矣的老年人,向郑老板这样的年纪,全国恐怕也只有您这一位啊。”
“张教授过奖了,我也只是对这方面有些爱好罢了,能帮大家鉴定一下,并得到大家的认可,那就是我最开心的了。”
张思源摇摇头说道:“没想到你还能这么谦虚,实属难得啊,今天能跟郑老板认识非常高兴,以后我会常来的。”
“张教授能来光临本店,我自然是高兴,欢迎您常来。”
张思源收好东西,对于郑希的表现,给他留下了颇为深刻的印象,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他不是没有见过,像郑希这么有才华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对于郑希的背景他并不熟悉,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对于郑希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学识,他也是非常的感兴趣。
张思源走后,郑希鉴宝的能耐一下就传了出去,这些人一看郑希又这么大的能耐,都纷纷去拿自己的东西让郑希帮忙鉴定。
孟井然刚刚还是有些不信,见张教授这么夸奖郑希,也说不出什么了,看着自己的传家宝,也只能望瓶叹气了。看了下自己盒子里还有几样藏品,这可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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