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
秦妍捂着脸痛哭失声。
「别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
张贵龙轻搂着她的肩头往回走,「伯母的事交给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亲手抓到凶手!」
秦妍仰起头,悲伤的眼神中流露着坚定的决心,「要开会了吗?」
「已经开始了。」
张贵龙说,「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请个假送你回去?」
「不要!」
秦妍坚定地说,「你先去,我换件衣服。」
说完,撇下张贵龙疾步向着大楼狂奔而去。
警长一脸严肃,悲痛地对着台下的警员们说:「非常不幸,这次的受害者,是我们同事的母亲,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样很难过。秦妍我会放她几天假的,不过破案的重担,就落在大家的身上了。有没有信心?」
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噪门。
「有!」
这是警员们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现在分析案情。」
警长点点头,「张贵龙还没回来吗?」
「来了!」
门一开,张贵龙落汤鸡般地进来,把上衣脱下,赤膊坐好。
「去换件衣服!」
警长下令。
「不用了!开完会再去。」
张贵龙说,「我没事。我想参加会议!」
「ok!那开始!」
警长不再婆妈,说,「死者秦淑兰,四十三岁,临终前遭受过比较严重的殴打、捆绑和虐待,并受到粗暴的性侵犯。从死者yīn_dào和gāng_mén损伤程度来看,她不仅被凶手qiáng_jiān,还被强迫进行了肛奸……」
说到这些性名词,想起她是自己下属秦妍的母亲,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死者家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入屋抢劫jiān_shā案。」
警员甲接口道,「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跟凶手可能有关的东西,由于案发时周围邻居都去上班,没人发现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现过。」
警长点点头:「凶手敢在白天做案,还肆无忌惮地把事主吊起来虐奸,说明他事先一定踩过点,知道那段时间附近一带没有人会干扰他作案。」
警员乙挠挠头:「既然是有计划的,秦妍家也不是很有钱,为什么凶手会选中她家呢?不会是为了劫色吧?要劫也劫秦妍,秦淑兰都四十多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贵龙只觉得警员乙的话无比的刺耳,大声喝道。
「不要吵!继续!」
警长古怪的眼神白了张贵龙一眼,喝止道,「这是最近我们接手的第五宗jiān_shā案了,不过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杀案,和前面四起似乎没有直接的联系……」
张贵龙忍着气,顺着警长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孙碧妮、钟慧、钟文贞的死,据我们分析应该是和钟肃的遗产有关的谋杀案,三名女死者的尸体被发现时,被摆出同样的yín_dàng姿势,下体被塞入一颗颜色分别是黑、红、绿的玻璃弹珠,明显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等等……」
警长好象想起了什么,「你说三颗不同颜色的弹珠,我们在钟松家里找出过一盒缺了六颗不同颜色弹珠的跳棋。如果这三颗弹珠都来自这盒子跳棋,那另外三颗在哪里?又意味着什么?」
警长脑里注重的还是钟家连环jiān_shā案。
「也许一颗已经分配给了钟祥……」
警员乙突然道。可马上想起钟祥是个男人,那么弹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声了。
「凶手是变态的,他已经肛奸了陆婷,说不定对男人也有类似的爱好……」
警长摇头道,「可是还有两颗呢?算了,一时没有线索,先不管了。」
「警长!你说凶手肛奸了陆婷……」
张贵龙象是想到了什么,「我突然想起,他并没有侵犯孙碧妮、钟慧和钟文贞的gāng_mén。如果说凶手对这个有特别爱好的话,他没理由放过的。」
「你想说什么?」
警长一听又似是对钟松的怀疑,面色有些黑。
「我一时想不起什么,可是,」
张贵龙说,「这总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杀陆婷的和前面三起凶案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疑点根本没法解释!」
「陆婷做过舞女,很可能还跟别的男人上床,和她gāng_jiāo的也许不是钟松。」
警长想了想说。「而且强jiān_shā人很容易留下证据,钟松为了节省时间,可能就不会再生枝节。」
「那么秦淑兰明显地被肛奸过,而且凶手除了一样强jiān_shā人外,和前面的命案好象没有共通点。」
警员甲说。
「陆婷和秦淑兰的下体没有发现弹珠……陆婷应该属于被杀人灭口不提,秦淑兰也没有,她本人与钟肃一家又没有关系,似乎可以证明此案与钟家连环命案无关。」
警长沉吟道。
张贵龙呼一口气道:「从现在情况看,这起凶案符合一切劫杀案的条件。虽然比较凑巧跟我们最近的连环命案一样是jiān_shā,不过凶手实在没理由象疯狗一样,连不相干的人也杀害。所以我认为本案跟钟家连环命案应该没有关系,可以列为一般的劫杀案处理。」
「不!」
秦妍人未到声先到,进来时已经换了一身便服,只是湿漉漉头发还没擦干,显然是为了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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