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今天去了。
时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看了无数次的手机,谈恋爱的第一天难道连个电话短信都没有?
时夏等了很久, 直到第二天早上, 也没等来沈一城的任何信息。
周一早上, 直到早自习上完,沈一城才出现在教室门口。
蓝白相间的校服衬得那人越发挺拔,站在门口像是一颗白杨树一般清隽。
沈一城似是有些犹疑,站在那里,视线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最后在时夏的脸上停住,再也移不开。
时夏对上他的眼睛,被他浓郁的视线震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避开。
沈一城的眸子暗了几分,周身竟像是充斥了许多落寞。
“城哥,快交英语作业,你做了没有?”盛托李急吼吼的对他喊,直接上手在他桌上翻了起来,“找出你的卷子,你先抄一份吧,英语老师这次可是发狠了,点名你必须教。”盛托李是英语课代表,上课前必须把卷子交到办公室,现在就差沈一城的了。
沈一城眼中闪过些不可置信,步子缓慢的走到盛托李旁边,盛托李将他桌上的书翻得乱七八糟,“城哥,你卷子呢?卷子呢?”
时夏早上来时,已经和沈一城换了地方,坐到了里面,将靠近走廊的位置让给了沈一城。
见沈一城不说话,时夏无奈,“你什么时候见他做过英语卷子?”说着伸手从沈一城的桌洞里掏出一份卷子递给盛托李,“呶,卷子。”
盛托李一看又是空白的卷子,“艹,你又没做,现在怎么办,你抄一份,抄一份吧,快快”
时夏托着腮看戏似的,“不用抄了,无非就是罚站,你城哥都习惯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盛托李,“……”
是啊,他紧张什么,无非就是牵连无辜,被英语老师念叨一番而已。
当事人都不紧张,他紧张什么?
盛托李自我反省了一下,得出了一个结论,他这辈子也许都无法成为学霸了!
因为学霸身上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出尘脱俗的气质,是他所没有的,这辈子也不会拥有的。
沈一城在座位上坐下,时夏装作若无其事的翻着书本,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偏头瞪他,“你看我干吗?没见过吗?”
沈一城没说话,缓慢的从她脸上收回自己的视线低头看书,放在书本上的手指却不易察觉的颤了几下。
第一节是数学课,数学老师在黑板上抄了几道题,要大家在下面做。
“沈一城,你到讲台上来,把第三道题的步骤在黑板上写一下。”数学老师点了沈一城的名字。
沈一城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笔,站在那里开始审题。
这一审,三分钟过去了
数学老师忍不住了,往他身上扔了个粉笔头,“沈一城,你干嘛呢?你倒是写啊?这题对你而言还难吗?你是不是嫌太简单了?”
下面传来一片笑声。
沈一城执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一个‘解’字,又不动了。
数学老师正待说话,沈一城突然偏头看着他,真情实感的发问,“老师,斜率公式是什么?提醒一下。”
底下的笑声顿时压抑不住了,哄堂大笑,似是要震破屋顶。
数学老师差点儿被沈一城气歪了鼻子,气急败坏,“你,你出去罚站去。”
一个数学考一百五的人,问他斜率公式是啥?
得意门生也没有情面,滚出去罚站吧!
李莞隔着走廊对时夏小声道,“沈一城今天怎么了?
时夏也觉得沈一成有些不太对劲,但也没觉出来那里不对,只道,“城哥不作妖就不是城哥了。”
沈一城一上午几乎一句话没说,安静的不太寻常。
“你没事儿吧?”时夏忍不住关心的问他。
沈一城顿了三秒,才缓缓摇头,“没什么事儿,昨天晚上没睡好。”
时夏认命的拿起桌上的水杯出去冲了一杯咖啡回来递给他,“提提神吧。”
算了,自己的男朋友,无论如何也还是要宠着的。
又是顿了几秒,沈一城才伸手接过了时夏的杯子。
中午放学时,两人与盛托李一起回家,盛托李与沈一城如往常一般跟在时夏身后,盛托李终于逮到机会,一脸八卦的问沈一城,“城哥,那天晚上你和时夏发生了什么?说出来让哥们儿见识见识。”
沈一城淡淡瞥他一眼,“哪天晚上?什么发生了什么?”
“诶”盛托李拖长声音,笑得一脸暧昧,“城哥,大家都是男人,非要我说这么明白,何必呢?”
“就是前天,周六那天晚上,咱们去ktv,中途,你拖着时夏走了,你俩干啥去了?”
盛托李的视线灼热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沈一城则是一脸冷淡,“跟你这种单身狗有关系吗?”
盛托李,“艹”
你城哥就是你城哥,打击人从来不留余地。
说他单身就罢了,后面还加个‘狗’字?
他不早恋有错吗?
要用‘狗’的名义来伤害他?
盛托李一脸怨念的走了。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说多了都是泪。
林韵看到两人骑车回来,忙出来喊道,“夏夏,你爸今天不在家,你过来吃饭。”
沈一城停下山地车,还未动,时夏将电动车往他腰间一靠,然后蹦跳着进了超市。
那时候的电动车刚刚流行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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