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扭曲,一个人能做自己,是最大的自由……”
梁春雨抑制不住失声痛哭,吕素的手被她紧紧攥在手心,随着黑夜一同变得冰凉。
吕素给梁春雨留了一把红木背料的琵琶,只是梁春雨音乐天赋一般,吕素从前教了她好久,弹得还是一般。
吕素入院,到死,102天,夏入秋,叶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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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梁春雨立在墓前,对着墓碑上吕素黑白的容颜,难免会想,要是她妈没走,现在会是怎样的光景。
无论想多少次,还是只有两个字:遗憾。
她以往都是沉默的时候居多,这性格随了吕素,母女俩分开许久,她也没什么心事言说,只是静静看着吕素照片里清淡的笑容。
死者已矣,但吕素的的笑容在她心间有永恒的力量,这已经无关乎吕素是怎么样一个人,只要她是一个母亲,有这样一个身份,就值得梁春雨依赖。
良久,梁春雨对着吕素的照片:“妈妈,我快攒够钱了。”
然后她蹲下身将买来的黄百合插进了墓地前的花瓶里。
那花瓶里原本就有一束叶片焦黄枯萎的百合,花瓣打卷,边缘已经烂了,梁春雨愣了下,将那枯萎的花束抽出换了新鲜的。
吕素旁边还有一个墓,墓碑上贴了一个男人的照片,眉眼与梁春雨有几分相似,梁春雨伏下身,将那座墓台上的干草和灰尘拂去。
过了一会儿,她将吕素祭台上的贡品搬到贴了男子照片的墓前,仍是沉默。
走时梁春雨一边收祭品,一边看了眼照片上的那个男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两眼有些无神,只冲着墓碑不由自主喃喃说了一句。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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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爸的夏利长途跋涉身经百战,行驶里程高达50万公里,算下来够载着唐僧师徒来来回回去西天取5趟经。
这辆车已经不知第几次进修车厂,除了外面那个盒盖是原装,里面的零件几乎都被大动过,惨不忍睹。
秦爸在饭桌上提起此事,心痛之色溢于言表。
孝顺儿子秦晏舫察言观色,立即表示要带爸爸去购车。
秦爸秦妈的眼神是放光的。
第二天全家人就兴冲冲地去了4s店选车。
徐风这两天是住在秦家的,他在b市倒是有一套房子的,就在明谭高中附近,是当年一个人在这里读高中时徐妈为了他住宿方便买下的。
买这套房子的时候,徐爸仍然觉得徐妈的做法太过太过娇宠儿子,提出反对。
徐妈一句话怼回去:“钱是我出的,房子也不是给你住的,碍你眼了?你还买不起呢!”
徐爸默,他的确买不起。
徐风自从高考完就没再回b市,那套房子一直空着,里面的家具攒了灰,他懒得打扫,时间不长,所幸就在秦家住几天。
他与秦晏舫关系不错,高中三年最二的时光都给了彼此,大学里一直都有联络,又是公司同事,讲话都是不遮不掩的。
两人一举一动间总透露出一些心照不宣的默契,偶尔也勾肩搭背,举止亲密。
秦母对于这一点颇为担忧。
秦母这几年跟上潮流,看了些bl小说。
bl文化替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再加上,新闻里时不时出现“xxx宣布出柜”的消息。秦母眼界大开,发现原来不止有“男女”一说,还有“男男”、“女女”。
秦母相信真爱无国界,但是传宗接代是大自然赋予的责任。
因此,秦晏舫与徐风之间你来我往的聊天与逗乐,在秦母眼中,十分地扎眼。
老秦家三代单传。秦母对徐风,总有些暗戳戳似有若无的警惕。
徐风不懂秦母的内心戏,但他看到了秦母对他莫名而来的抗拒。
这天秦晏舫要带父母去买车,原本他也闲来无事,准备与去4s店替他们参谋一下。
他刚站起来,被秦母的目光逼退了。
秦母的目光里戏很多,徐风没解读完全,但是大致意思应该就是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徐风绝对不是上赶着要跟人家其乐融融的人,秦母不高兴他去,他不明就里,但是尊重长辈的意见,就不去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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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风一时有些后悔自己没把车子开来b市,现在出行只能打的坐公交。
百无聊赖,去自己的母校附近溜达了一圈。学校的操场翻新过,重新浇铸了一圈塑胶,最前面的红旗下他还被拉去做过新生入学演讲。
算起来,他离开b市也有10年了,明谭中学周围的建筑布局翻新改动很大。
徐风信步走进一条小巷,巷口立着一座古老的“品”字牌楼,立柱与额枋都是普通的木材,刷了一层红漆,斗拱结构比较繁复,描了天花绿彩。正中的两个椽子间架了快匾。
徐风知道这条路,里面是盘水镇,以前放学为了不饶远路,全校学生都是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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