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嫂上去后,在楼下已不可能有什么看头了,我琢磨着干脆到谷仓里头等这群狗男女。在往谷仓的路上,我刻意避开走胡德财刚才的那条路,这会儿我可不想冒任何风险。走不多久,就到谷仓了。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停了,只有偶尔从路旁屋檐上滴落的一点一点的水滴落在地上,更衬托出周遭的静寂来,说真的,这么黑暗而且寂静的地方,平常的夜晚我才不到这种鬼地方来呢。想想也难怪这些狗男女会选择这里那种事。既来之,则安之,我仍照老路子,先上树,再上房顶趴着。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可就是等不到他们到来,我实在有些累得受不了,真他妈的想好好地睡上一觉啊!然而等待还是有结果了。我在欲睡不睡之间听到了人的说话声,我想肯定是胡金贵来了。我擦了把脸,睁大眼睛瞧。只见从小路上走过来两个人,从影子上看前面的一面似乎是胡建国,另一位是个女的,但看不出是谁,咦!?从形态上看那女的似乎是个大肚婆。奇怪是谁呢?那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我听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胡建国在强迫那女的往前走,不时地还回过头做出一个要打她的动作,那女的则边走边哀求着,转眼间他们到了谷仓的门。
胡建国在开门,那女的道:“胡大爷,我求求您老人家饶了我吧!您看,我的肚子都这样了,干那种事不成的,而且要是我家那位知道了那我们全都死定了。求您了,饶了我吧!”说着她哭了起来。胡建国打开了门,一把把她推进谷仓,恶狠狠地道:“趁早给我闭嘴,贱货!你老公知道了又怎样,老子就是吃准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再说了,你肚子大大,说不定还是老子的种呢,哈哈哈,听着,贱货,今天晚上你最好识相点,得罪了老子的客人看你怎么活,呸”。说完他关上门打开了谷仓的灯,强烈的灯光使我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但我还是禁不住努力地想知道那女的是谁,当我终于看清了那怀孕的女人是谁时,我不禁大吃一惊,险些从房上跌下来,她居然就是财叔的女儿,曾经是我的同班同学,而且五年前嫁给了县里的一位派出所的民警,她叫胡丽贞。只见胡建国一把把胡丽贞推倒在地,喝道:“臭婊子,脱衣服”。胡丽贞爬起来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胡建国的大腿哭泣着哀求道:“求求你了,胡大爷,我真的不行的,你看我已经快六个月了再干这种事怎么可以呢?求求你了”。胡建国显然被惹火了,他“啪”地给了胡丽贞一耳光,道:“脱不脱,不脱老子揍死了,看你怎么生小孩,听着,我数到三,不脱有你好看,一、二”。当他数到二的时候,胡丽贞绝望了,她慢慢地站了起来,道:“不用数了,我脱,我脱”。
胡丽贞开始脱衣服了,脱下外衣,我看见了她圆鼓着的肚皮了深陷进去的肚脐眼,她也带着胸罩,毕竟是县里人啊。当她解开胸罩时,我发现她的两奶由于怀孕的原因而变得硕大无比,两粒奶头变得又黑又大,真让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啊。她的动作很慢,胡建国有些等得不耐烦,他上前揪住胡丽贞的短裤一把扯了下来,胡丽贞几乎是本能地用手去掩住下身,但我依然可以看到了她的yīn_fù上布满了黝黑黝黑地yīn_máo。胡建国把胡丽贞扒得赤条条了之后,他拿出一条长绳,不由分说地将胡丽贞双手反剪起来捆住,然后又将绳子绕过她的双奶和鼓鼓地肚子,再绕到胡丽贞满是yīn_máo的胯下,最后在她的腰后交叉打上结,一把塞在她的嘴里,胡丽贞动弹不得,用哀求地眼光看着胡建国,但他不为所动,一把抱起胡丽贞,让她呈跪着的姿势藏在一堆堆得高高地稻谷后面。然后自己脱下裤子,又拿过一张椅子放在胡丽贞的前面一屁股坐了上去,顺便给了胡丽贞一耳光,这意思很明显,胡丽贞屈辱地跪着挺起身子,张开嘴,将胡建国的jī_bā含在嘴里,为他kǒu_jiāo。
这时,我突然之间有了个想法,这完全是临时起意,我顺着大树滑了下来,快步跑回家去拿相机。我想只要我拍到胡丽贞和他们yín_luàn的照片给她那当警察的老公,事情还不好办吗?不到20分钟,我回到了谷仓,四处看看,在确信周围没什么动静的情况下,我又爬上了老地方,往里偷瞧,他妈的,外面没动静,里头动静可大了。
我的耻辱与复仇(十)
那几对狗男女都已经来齐了,全都一丝不挂,而且我突然在其中看到了新奇的场面,我老婆居然在操陈美玲,陈美玲躺在地上,两脚八字大张,露着毛耸耸的yīn_hù。我老婆的腰间绑着一根象男人yáng_jù似的东西,象男人一样努力地一挺一挺地操着陈美玲。当然其他几位也没闲着,王门第坐在椅子上,双脚大张,我堂嫂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他的yáng_jù含在嘴里吮吸。林业站我老婆身边,一边看我老婆操陈美玲的样子,一边把yáng_jù插在我老婆的嘴里,让我老婆为他kǒu_jiāo,吴万载走在我老婆身后跪了下去,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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