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老婆。玲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已足够吸引我凤求凰,她是她班的文娱委员,
很活泼。大二时,记念一二九运动,各系组织节目汇演,玲所在的外语系演出的
是歌剧《江姐》的经典片断——“红梅赞”。
玲在里面演一个配角,虽然剧里没有紧缚内容,但玲们一脸的坚贞不屈样,
已使我陶醉,而且我发现这些女生唱功也很好,可能天天读外语,和吊嗓子差不
多。
这次演出给了我启发,可不可以《火莲》的片段改编成歌剧来演出呢?我是
学中文的,剧本我可以写,也能识谱,但谱曲我就不会了。我拿出《火莲》给玲
看,把我的想法讲给她听,她很感兴趣(她并不知到我的真实目的)。她说她们
系的文娱部长的爸爸是某音院的一个副教授,可以试试请她爸帮忙。
试试的结果令人鼓舞。
我很快写出了剧本,取名《渡船斗智》。剧情按我的秘密目的增加了一些内
容,为了不过分麻烦那位副教授,剧本里的唱词尽量的少(且我的目的也不在此),
主要是描述押送过程中人物的内心活动,这是必需要唱的,人物对话则全用对白。
副教授也很快谱上了曲,并对我不符合音乐节律的部分唱词作了修改润色。我们
听了试唱,觉得还可以,只是总觉的有点《沙家浜》的味道,不怎幺像歌剧,也
许副教授受样板戏的影响太深。
我踌躇满志,准备亲自当导演,让玲主演火燕,名正言顺地好好把她绑一番。
要知道,我从未敢绑过她,她不属于那种性格柔顺的女孩子,我怕弄不好,鸡飞
蛋打。离一二九还有半年,剧本也需要反复排练,也意味着玲要经常反复地被绑,
一想到这,我就热血沸腾,不能自禁。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外语系的文娱部长w,即那个副教授的女儿,坚决要演火燕,提出让玲演火
莲。客观地讲,w受家庭环境的熏陶,很有些文艺细胞,但长相实在不敢恭维。
我不同意,但此事已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毕竟是外语系排的戏。玲怕把关系弄
僵,也同意,劝我说,w在家里近水楼台先得月,已经唱熟,且她的个太高,不
适合演火莲,总不能不让她演吧!我无言以对,但又心有不甘,火莲在渡船斗智
的片断里没有绑,这将破坏我对玲的长远计划。我灵机一动,提出,现在离一二
九还早,为防备演员到时生病,影响演出,主要演员应备双份。提议得到积极回
应,外语系的女生多,表演欲也较强,后来先后排演过火燕的竟有四个,其中一
个很漂亮,还有些只学唱,不演(有些女生只对唱感兴趣)。到彩排时,我几乎
每个星期天下午都把她们绑来绑去,开始几次她们还同我共同研究各种绑法,你
可想象把我乐的!
由于火燕在整个戏中几乎都被紧紧反绑,手吊得很高,最后彩排时,有的女
生受不了,提出换一种松点的绑法。我耐心而严肃地做她们的思想工作,要她们
为了艺术的真实而忍耐,绑紧些高些是为了突出敌人的残忍和火燕的坚贞。她们
也一本正经,满脸坚强地接受了。据我观察,这些女生对捆绑没有特别的嗜好,
参加演出的男生也一样。
演白军的男生按剧中要求一开始就要将被绑在树上拷打的被俘女游击队长火
燕松绑,然后再当众将她紧紧反绑。可这些男生总是只马马虎虎地将她绑一下,
让我纠正了多次,最后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怕他们看出我的心思。
后来该剧演出了两场,系里和全校各一场,反响还可以。我借了部摄像机,
将一些排练过程和这两场戏录了像。
通过这件事,使我得到很大满足,但也有些失望,觉得喜欢捆绑可能只是我
的一种怪癖,别人都没有。我当时根本没听说过什幺bd,也没听过“nuè_liàn”
一词。
一直到我看李银河的书,才知道这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才有怪癖,而且还可
上升为“文化”。偶然闯进这个论坛,才知道这种“文化”在中国也存在,并在
发展,ca125可谓功不可没!但ca125听我一句忠告,不要让纯粹sè_qíng
的图片出现在你的论坛,也要删掉那些有辱别人人格的话,使这种“文化”能体
现出些文化味来。
讲了这幺多,你们一定会问,我和玲后来怎幺样了吧?
大学毕业,我和玲分配到了玲的家乡四川。虽然我更愿意留在上海,但我已
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我,只不过原因不同,不讲大家也知。
我有时把那段录像拿出来放,和玲共同欣赏,回味。并常说想听她再唱上几
段,我拿出当时保留下来的曾绑过她的绑绳,她也主动背过手来,让我给她上绑,
一改平常的性格,十分温柔,使我不忍心绑得太紧,只稍微意思一下,只有有时
自拍录像时才绑得紧些,想马虎点她还不同意,竟拿当初我讲的话做起了我的思
想工作!但是她始终不知道我的心思,也不知道什幺是。我想对她讲,可又
想,这些年,绑她那幺多回,也没看出她有什幺异常反应,看来是没法培养了,
讲了反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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