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要保重身体,明天我们就可以有新的生活。”我的泪水也忍不住淌下来。
下午二时许原哥就来接我,由专人给我理头发及化妆。我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时间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来越惧怕,无助的感觉令我的身体好像空洞洞的极难受。
下午六时,我被送到一所郊外的豪华别墅,我见到了我今夜的主人,“力先生”(假名),看上只是三十多岁,身材不像想像中的富豪。并不是个大肚腩的胖子,脸上还带有一个有善的笑容,给我平易近人的感觉。
“你好吗?果然是个小美人儿,来,这是送给你的,生日快乐。”沉厚的声线。
他手上拿着一束很大的玫瑰花,怕也有三十多枝。我从他手上接过了玫瑰花后,他另外的一只手上拿着一个绒盒子,送到我的面前来。
“力先生……我……”
“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可以收下。看看这串小颈炼,你喜欢吗?”
他绕到我的背后,为我戴上一条简洁的钻饰炼子颈炼。温热的手触到我的颈项,我不其然的一颤,呼了一口气。
他用他的大手抓起我的小手,牵着我到饭厅,给他牵着时,我反而有一种安全的感觉,很奇怪。
在轻柔的交响乐声中,力先生和我吃了一顿丰富的烛光晚餐。他的说话充满幽默感,令我怀疑自己是和情人在庆祝我的生日的感觉,我的紧张情绪渐渐的缓和下来。
饭后,我们在露台上我们喝着香槟酒,金黄色的气泡,像梦一样的上升着。随着探戈舞的音乐,他要请我共舞,一曲既毕,他乘势把我抱了起来:“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我的手自然的环抱着他的颈,头依在他宽倘的肩头上。
将近两个多小时的培养气氛下,力先生把我带到他的宽大卧室里。
“洪傲雪,好美的名字。唔…你有没有英文名?”
我轻轻的摇头。我很爱我的名字,这个名字像是给我傲立在上的感觉。
“那我为你改一个好吗?”
我默然不语的看着他。
“就叫‘玛莉’好吗?玛莉·洪,红色玛莉……血色玛莉。凄艳的名字。”
他绕到我背后,用双手抱着我的腰肢,我不其然紧张起来,呼吸急速。
“不要怕,我是个很温柔的人!”说着他的唇吻落我的颈上,我自然轻轻的一缩,他给我带来一阵酥软,我的背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手在我的圆润的肩膀上轻抚摸着,耳珠给他含在口内,舌头也在舔着,我还把头侧起像是把耳鲕送后他吻,实在是太舒服了,我闭上眼似是在享受。
我感到胸部有些微的凉意,我挑的是一件红色低胸露背的裙子,托着rǔ_fáng的如莲花瓣的杯子,可能是因为急速呼吸而出现“离罩”的现像,也可能是这个原因,我发觉他的身体贴得我很紧。
我的头自然向后仰,他的脸贴上我的脸上,我的身体开始发热,但我恍惚的神智在心中说:“今天我应该是给人买回来摧残的,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很温柔,像是我的情人,呀……我的天啊……”
身上一凉,裙子向下滑落,温热的双手托在我rǔ_fáng的根部,轻轻的幌动着。
“呀……”实在忍不了,我发出了难憾的呻吟声,酥痒的感觉令我很难受。
“好痒……好难受……求求你……呀……”我竟然不知廉耻的在吟叫,但是那种空虚的感觉实在是一种可怕折磨。
酥软的身子,像没有了骨头支撑的。当他的手在我的手臂上来回抚摸时,我简直是在享受情人的受抚。
突然,手被向后屈,接着手腕上一紧,飞快的被绳子绑起手腕,还给向上提起,像是坐过山车的一种突然的感觉,从陶醉的梦境带到地狱的“离心”感觉。
虽然一早已从“原哥”那里知道,力先生是一定要把女人绑起才能够兴奋的人,但是当要真正面对的时候,毕竟也带来很大的恐惧。
我结结巴巴的道:“力先生,请你不要把我绑着……我很怕……”
“小玛莉,你应该知道,我是一定要用绳把你绑着,我才能和你亲热,我知道你是未经人道的少女,我嗅到你身上独有的少女‘酥’味。”
“这样可能会吓怕了你,但你也当是给我一个帮忙,我会很温柔的对你。”
来了,我期待的时刻终于来临。在学校里,也常听同学说她们失身的经历,是如何美妙,身体如何生出奇妙的感觉;我时常幻想我的chū_yè是怎样的发生?可惜由于自少家庭教育,令我没有勇气去尝试,但这次是在被逼的程况下,终于可以知道滋味是怎么样的了。
原来“力先生”早年因为生意上的竞争,给自己很大的压力,做成了“紧张压力下不举的现像”,初时因为忙于繁忙的业务,没有发觉此毛病,到后来生意上了轨道,才渐渐发觉。屡请明医都不能治愈,一次机缘巧合下,在日本看到一个秀,看到女郎被绳绑着时,出现了兴奋的勃起。从此,他就要把女人绑起来才可以进行性行为,得回他作为男人应有的雄风。
颤抖的身驱,被绳索慢慢的绑紧,麻绳在皮肤上拖动,令人酥痒和难受,我咬着牙忍受着。
实在是太强烈,尤其在rǔ_fáng上下拖动时,官能上的刺激使我尖叫痛哭、扭动身驱,神志也渐渐有点模糊。rǔ_tóu被他的手指轻而快的拨动,我发狂的哭叫和扭动。但身体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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