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像以前一样喝酒聊天吧?想说什么就说吧,听完了我就走了。”
张嘉凯说:“栀夏,我们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所以才聚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们一起什么事没经历过,把我们当家人,和我们好好说说,就当发泄了。”
她是做错了事,可站在他们的角度,也很心疼徐栀夏,毕竟陆萧那儿,实在太龌龊了!
徐栀夏喝了口酒,苦笑:“说什么?你们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张嘉凯:“我们不是怪你什么,只是觉得你没必要,栀夏,现在弄成这副样子算什么?你才几岁?”
“我也觉得我没必要,可是嘉凯,我忍不住,你不是我,不会知道我当时的心情。”
周树叹口气,“栀夏,你糊涂啊。”
徐栀夏看向杨继沉,“你呢?你想说什么?”
杨继沉靠在白色的椅子里,正叼着烟,捂手点火,他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把打火机往桌上一扔,不轻不重道:“打算这么一直逃下去吗?”
“那我去坐牢你就开心了吗?觉得替她报仇了吗?”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徐栀夏笑了声,“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你有在意过我吗?你们几个什么时候在意过我了?”
周树似觉得惊讶,“栀夏,我们怎么会不在意你。”
他们把她当妹妹似的宠着,捧着,以前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留给她。
吱——椅子和地面摩擦,徐栀夏从座位里站起来,冷笑道:“我不过是你们的透明人而已,以后不管我怎么样都和你们无关,这车队,你们不散我散。”
话落,她大步离去。
杨继沉抖了抖烟灰,隔了几秒也起身,他跟在她身后。
徐栀夏咬着牙,却早就泪流满面,也知道杨继沉在身后。
走了一段路,路过蛋糕店,服装店,五金店,前头是个小巷子,她停下脚步,忽的转过身,泣不成声的质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杨继沉正好抽完这支烟,他呼出最后一口气,把烟碾灭,直视着她说:“罪行不会很重,请律师,我们这边也会配合,但你得去面对。”
“配合?你真相信一个爱你的女人会那么大度吗?如果是我我早就恨不得亲手杀了她了。”
杨继沉将手插裤袋里,低沉道:“所以你不是她。”
徐栀夏:“装什么装,她不过是博取你的同情心罢了,你不喜欢我,我认了,可她有什么好,她比我好在哪里,你们才认识多久你就那么喜欢她,甚至从一开始就对她有意思了,她好在哪里啊!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女生,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
“栀夏。”杨继沉缓缓道:“你总是活在过去的痛苦里,不肯和别人说却希望有人懂你,这就是你和她的不同,江珃是年纪小,但她活的很明白,她自己要什么,得成为什么样的人,她性子软但也不怕事,好说话但也有脾气,可真正能让她生气的事又有几件。能拉自己出深渊的其实只有自己,别人只是一个契机,说的自私点,这世上只有自己才最懂自己。”
有句话,想要获救就得自救。
江珃生来也不是一帆风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也有她的委屈和苦楚,可她看的明白,想的明白,所以成了这样一个温柔大度的人。
江珃曾问他喜欢她什么,这个问题他其实哪里说的清楚,喜欢这种感情实在太难以捉摸了。
后来他翻来覆去的想,她身上肯定有他没有的东西,所以才会吸引他。
在他漂浮动荡的世界里,她温柔的守候着,单纯的喜欢着,她不喜欢以悲伤示人,对他,对季芸仙,对其他人,总是笑着的,也不会埋怨别人不理解,她会自己去消化自己去衡量,能做到这样的,仅仅是因为她把一切想的很通透。
和她在一起,他实在太轻松太自由了。
这些年他也总在想活着是为了什么,为了钱?为了不舍得死?为了这花花世界?
活着是为了受苦还是享乐?
杨继沉,他活着大概就是为了遇见江珃,遇见一个能让觉得活着有意思的人,和有意思的人相伴才能过一生,这一生才显得值得。
……
传来徐栀夏去自首的消息时江珃正在家里喝茶,饭桌前郑锋边拍桌边唾沫横飞,讲的津津乐道。
郑锋把自己的一生添油加醋的说给江珃听,自然获得了小姑娘崇拜欣赏的目光,这让他很膨胀。
江眉总是一言不发的在边上择菜,时不时给郑锋一个白眼。
当郑锋说到和江眉那段情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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