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路开着,顺着山路到了庙子。
清元一路走着没理会庙子里发生了,什么,反正该做的事儿还得做。
第二天,清元化作一个和老头七分相似的年轻人,在青城山的庙子里,一家家问,有没有见到一个老头儿,一路问到了张老道的庙子里。
看着庙门口的警车,清元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时已经是中午了,清元到了庙子里。问道:“有道长在吗?”
屋子里传来:“施主,有什么事儿吗?”
清元:“我老父亲昨儿个没回来,今天我从前山一路问来也没个消息。”
崇明心道,坏了,该怎么解释?
张老道对着崇明说:“你出去说明白吧
,这事儿总得解决不是么?”
崇明委屈,这事儿怎么得他去解决?便对着张高里说:“徒儿,去给那位施主解释解释。”昨天她们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现在就是个解释罢了,不过这解释太伤人,你的老父亲自个滑倒死了。无论谁听着,都是折磨。
张高里觉得自己好歹是个局长,这么去告诉人家,岂不是显得里边有内幕吗?便吩咐秘书去,秘书也想推诿,不过张高里一个眼神,便不敢了,只得出门去解释。
“您好,有您父亲的照片吗?”秘书对着清元例行说道。
清元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不过就是个幻术罢了。
对着秘书说:“这就是我老父亲,我这好不容易带他来旅游一次,结果人丢了,我回去怎么给我老妈交代啊。”清元现在的面容是憔悴的,眼睛红肿的。
在外人看来就是为了寻找老父亲一夜没有合眼身心疲惫的样子。
张老道带着一行人出来,看着和老头儿有着七八分相像的年轻人,不用照片也知道两人的关系。
他也没让秘书去说,自己便对着清元说道:“小施主,昨天你父亲,确实来了庙子里。”张老道本打算继续下去,说些节哀什么的。
张高里眼神示意法医。
法医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便上前对着清元说:“同志您好,我是偃市的法医,昨天接到报案,说这里死了人。”
法医话还没说完,清元便抓着法医的领子急道:“什么?你说什么?”
“同志别急,别急等我把话说完。”法医虽然是法医,但是也是警察中的法医,身上自然有一把子力气,扯开清元的手说:“昨天接到报案,说这里摔死了个人,我们便连夜赶了过来。”
清元:“你说,我父亲,我父亲,他死了。”
“根据您的描述,应该就是您父亲了,节哀。”法医说道。
“我要看看,我父亲。他在哪儿?在哪儿?”清元是实力派演员,把对老父亲的思念和对死亡的震惊表演的惟妙惟肖。
“老施主已经被送到医院了。”张老道对着清元说道:“施主节哀。”
“我们等在这里,就是为了等您过来。”法医对清元解释道。
清元自然知道,这是崇明怕解释不清,所以强留下的几人。
清元做着即将崩溃的样子,对着警察说:“带我去看看,我父亲。”
张高里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让清元知道自己来了,岂不是没什么大事的事儿,都要变成。
《出家人和局长之间有何猫腻?》
《警察深夜到访道观是何目的?》
《这之中是官员的**?还是政府的无能?》
这之类的uc标题了。
去医院的途中,清元很沉默,至少表现的是很沉默。红着的眼圈,崩溃的神情,这一切表现的是惟妙惟肖。
到了医院,在停尸房看着那根树桩,只有清元看到的是树桩。
他觉得这一切都很完美,直到看守停尸房的老大爷,对着他说:“来登记一下身份,交了钱就可以领尸体了。”
清元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因为他并没有合理的身份。
张老道对着崇明说:“这钱我们先垫着。”
崇明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交了钱。
警察甲对清元说:“对了同志,我们得做个笔录。”
清元知道,跑不脱这事儿迟早得查,要不先蒙混过去?正这么想着,警察甲不知从哪儿掏出了,机器,就是地铁里验身份证的玩意。
清元心中一脸懵逼,很想望天。
然后对下警察说:“太急了,没带身份证。”心中却在吐槽。特么,以前祖师爷玩的这么六,这个鬼时代,还让仙怎么愉快的玩耍?
警察对着清元道:“没事没事,您报身份证号码,我们也能找到。”
清元望天,要不用幻术遮掩过去吧。
清元在思考,到底怎么办,而警察觉得不对劲了这么大一个人,连自己的身份证都不记得?不可能吧。
于是乎清元被怀疑了。
“那啥,我身份证号是511324177915131693(乱编的)”然后显示器上显示出一个和清元一模一样的头像。
完了,清元失算了。
看着几个警察,盯着连衣服神情都和现在的清元一模一样的证件照。
心里纷纷想到,这特么不对啊。
清元想解释下:“那啥那个时候,我妈去世了。”
解释好牵强,但是,警察醒了呢。
张老道心中觉得不对,就在他想说出来的时候,清元先开口了:“谁能给我个解释为什么?”
“您父亲,失足了。”法医叹道。
“……”清元觉得有必要,说点什么。
“你妈才失足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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