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原尽管希望师父中他的“激将法”,可又担心他真气出个啥毛病来,就连忙嘿嘿笑道:“师父厉害,我哪敢直接跟你打啊!要不这样吧师父,咱们来个‘文斗’,你看怎么样?”
党三宁的脸色果然缓和了许多,不过还是骂道:“臭小子,你是大学生,师父我初中都没毕业,跟你‘文斗’个屁啊?再说,咱们正说着打架的事儿,莫非你准备去和杨大武讲讲道理,或者干脆求他饶了你?”
“我求他个屁啊?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地球从此倒转,海水都不再咸…”
白小原一听师父的话,顿时也不淡定了,去求杨大武那个混蛋饶命,这儿不是侮辱他白小原的人格吗?
“就是嘛,那还‘文斗’个屁啊?赶紧别废话了,师父我还要赶紧召集人手儿呢。”
白小原心中正在窝火,突然看见师父有点“贼贼”的表情,顿时就反应过来,这是差点中了老家伙的“反向激将法”啊!
“师父,您误会了,我说的‘文斗’,其实还是‘比功夫’,不过,不用直接过招,而是比拼硬功。”
“哦…”党三宁一副看你小子玩什么把戏的表情。
做为一个活了很久的“武术大师”,这老家伙哪是那么好糊弄的,稍微一冷静,就看出了徒弟是故意气他的。
可是,白小原也不管那么多,因为他有把握,即便师父发现了自己的“激将法”,也一定会上钩的。
道理很明显,师父是个爱面子的犟老头,是绝对不可能在人前随便认输的,而且,他要求比试的内容,还是师父的强项。
“师父,您老的成名绝技,不是‘铁沙掌’吗?听说您现在一掌下去,就可以击碎八块砖,我就给您比这个。”
党三宁顿时笑了,似乎已经明白了徒弟的真正意图,但在这方面,他是真的拥有绝对的自信。
“你小子什么时候练过‘铁沙掌’了,我记得好像没教过你这个啊,你不是一直练铁拳的吗?”
白小原却嘿嘿笑道:“您不用管我什么掌,反正只要比您厉害就行,如果您连强项都输给我,就说明您确实老了,已经不适用参加这种打打杀杀的活动,还是赶紧回到‘卤泊滩’,乖乖地养老比较好。”
党三宁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好好好,你小子有种,我就给你比,看你现在到底有多大能耐?”
白小原怕师父反悔,就强调道:“咱们可说好了,要是您输了,可不准耍赖。”
党三宁都快气哭了:“臭小子,师父什么时候耍过赖了,就这么说定了,要是你输了,以后就不要再瞎得瑟了,师父指东你就不能打西,要你上树捉巧(麻雀),你就不能下河摸鱼。”
白小原连连点着头说道:“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反正就是不准反悔!”
众人一下子乐了,这师徒二人搞什么,还蛮逗的样子,他们都插不上话。
白小原却还是有点不放心,就把化总抬了出来:“化总,您可得给我们作证。”
作为一只“老狐狸”,化总估计早就看明白了白小原的把戏,但好像不愿说破,还点点头笑道:“好,我作证…”
这时候,党二东却突然泼冷水道:“可是,这大城市里,上哪找砖头,让你们俩去拍啊?”
化总却说道:“这个不难,咱们药厂最近不是在搞基建吗,有的是砖,你们敞开了拍去就是。”
大家一听这话,顿时茶都没心思喝了,纷纷起身,准备转移场地,想看一场精彩的“大比武”。
白小原找了个袋子,收起了那个烂碗,准备回头修复了给化总,这一点,他也没打算过多客套。
男子汉大丈夫行事,没那么多婆婆妈妈,既然因为医疗费的事儿,已经欠化总很多,他又是真心对自己好,以后有能力了,连钱带情,一块儿还上就是。
奇怪的是,结账的时候,杨君秋却说什么都不让化总赔碗钱,还差点都急哭了。
化总无奈,只好由着她了,不过,在出门时,他却交代白小原,等碗修好了,还是直接给她送还过来。
白小原点点头,但却有点搞不明白,这个杨君秋前后的反差怎么会那么大。
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对这个人还是有点忌讳的,一直在旁边没有多说话,杨君秋似乎也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接下来,党二东开着化总的“xxx”车,一路向他们的药厂赶去,大家似乎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
进了药厂的大门,向右拐绕过一片西药生产厂房,果然看到了一个建筑工地,还传来一片叮叮当当的响声,看来是正在进行紧张的施工。
据化总介绍,这是正在盖一所中药提取大楼,准备上一个新项目。
不过,为了不影响正常的生产活动,施工产地是用高高的围挡隔离起来的,还安装了一个简易大门。
党二东推开门,进入施工现场,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带着一个头戴红色安全帽的中年女人出来,她姓王,是基建办的总工。
王工手里拿着一大卷图纸,一见化总就说道:“老板,你怎么过来了,工程进度都挺顺利的,我正准备下午去向您汇报呢。”
化总却呵呵笑笑:“王工,辛苦了,不过,我们今天过来,不是说工程的事儿,你们这里还有砖头没有?不要那种空心的,就是普通的那种。”
王工笑道:“有,刚运来了一批,化总,您要多少块儿,又是砌花池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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