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真是太好了。”我又重复说了句同样的话,此时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下次嫂子再给我舔好了。”后面的一句话却露出了我的狐狸尾巴。
“以后再说,今天很晚了,你还是早些睡吧。”说着刘洁开了门飘然而去。
“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我愣愣地坐着,不由得怀疑刘洁是否给我kǒu_jiāo过,不过还是湿湿的yīn_jīng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第十一回
一晃江凯去县里学习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再过三、四天就要回来了。在这段时间里,我和刘洁就像刚结婚的新婚夫妇一样如胶似漆,一逮着空就呆在一起。
偷情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今天早上,吃了早饭,等刘洁出门十来分钟后,我也锁上门准备出去上班,这是我和刘洁之间的约定,在外面我们尽量不在一起,以免人家看出些什么来。
出了门,来到了小街上。小街上还是一片古朴的老样子。
“春雨,你去上班?我要跟你说件事。”从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原来是狗剩。他家就在江凯家东面不远。他和我同岁,小学毕业,可以说没什么文化。由于老爸经常在外面做生意,家里条件比镇上一般人家要好。
他和我相处得很好的,老孙头是我们共同的性启蒙老师。
“是啊,我去上班,有什么事情啊?”我答道。
“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是我的订婚酒。”狗剩满脸的幸福,乐得合不拢嘴,“晚上你一定要来的,二娃和虎头他俩也来的,我家没什么亲戚的,就你们几个和我比较要好。”
“那是,那是,我一定来的,恭喜你即将脱离单身。怪不得你小子前一阵老是不见踪影,原来找媳妇去了呀。”看到狗剩那么高兴,我也由衷地替他高兴。
答应狗剩之后,我来到了镇政府。走到二楼,走进位于最西边的办公室,刘洁已经在伏案工作了。她上身穿了一件纯白的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件纯黑的及膝短裙,一头披肩的黑发梳理得整齐雅致,看上去一副职业妇女的打扮。半透明的衬衫里面,雪白的胸罩带子若隐若现,令人忍不住就想伸手进去解开它。
刘洁的办公桌背对着门,她并不知道我的到来,继续低头写着帐本。我掩上门,轻手蹑脚地走到她的身后,趁她一不留神,双手从她腋下绕过去抓住了她的shuāng_rǔ。虽然隔着两重布,但一种丰满的肉感还是从指尖传向了我的大脑。
“啊!”刘洁轻颤一下,发出了一声低呼。她没有大声呼叫,因为她知道是我。这几天下来,她已经习惯于我的骚扰。
“不要这样,小雨,这是在办公室。”刘洁低声道。
“不要紧,这里是最西边,一般没人来的。”我在她的耳边低语。说着还隔着衬衫和胸罩调皮的揉了揉她的rǔ_tóu。
“唔……不要闹了……”从后边很明显看到刘洁的耳根都红了。
“再闹我可真的要生气了。”刘洁噘起她的樱桃小嘴。“啪、啪”两声,重重地把我的手背打了两下。
“是,我的好嫂子。”我看她像要真的生气了,只好恋恋不舍的把手抽了回来。不过在抽回来之前,我还是用力捏了几下。
在办公桌前坐下,我收敛身心,开始正经工作。
刘洁就坐在我的对面,低头写着帐簿。因为天热,她衬衫上面的两粒纽扣解开着,从我这边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她半露的sū_xiōng和雪白的乳沟。
“我要流鼻血了。”我心中暗道。满脑子都是刘洁坚挺的双峰。
“嫂子,晚上我不在家吃了,去狗剩家吃。”想到晚上要去狗剩家,有必要和刘洁说下的。
“哦?是不是狗剩的订婚酒?”刘洁诧异道。她知道我和狗剩处得好,但饭还没到他家吃过,“他妈也叫了我的。”
“好像是订婚酒吧。狗剩练了十八年的少林童子功快保不住了。哈哈哈。”
我放肆地一阵大笑。
“笑什么笑,还不是那回事,你们男人快活,我们女人受罪。”刘洁一脸的不屑。
“那可不一定,就拿嫂子你来说,哪次你和我做,不都是被我日得叫爹喊娘的?”我满脸的坏笑。
“反了你啊,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语音未落,她连笑带骂地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向我砸了过来。
“啊,痛死我了。”我被她扔了个正着。虽然不是真正的痛,但我还是煞有其事地叫了起来。
“活该!看你下次还敢说这没轻没重的话。”刘洁娇嗔着。
“是,是,下次不敢了。”我连忙告饶。
“有些话只能在枕边说的,你知不知道啊?你这大傻瓜?”刘洁这句话细若蚊呐,不过却被我听了个仔细。感觉就像一个小媳妇在向他男人发嗲,一时间我不由得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外面一阵打铃的声音,原来到十一点,该吃午饭了。
每天十一点到一点是午休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到食堂吃饭的。
“走啊,吃饭去。”刘洁从抽屉里拿出饭盒和不锈钢调羹站了起来。
“噢。”我应了一声,拿了食具跟在她后面。
“大少爷,你先请。”刘洁走到门边把门打开站在一旁,和我开着玩笑。
“那我先走了,嫂子。”我朝着门外走。
在经过刘洁身旁时,我又一次闻到了她那熟悉的体香。抑制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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