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队伍”越来越庞大,我们现在有五只山羊——公羊国王大胡子里奥、王后依莎、小羊瑞贝卡、王妃凡妮莎和萨莎,还有两只狗——白牙和“黑手”巴克,还有可爱的小野人卡卡妮和我。
自从狗“兄弟”加入我们的“队伍”之后,我们所需要的食物量大增。我不想喂它们生的食物,所以,我们通常做饭的时候都要做两次。先做好我和小野人的食物,然后再做狗“兄弟”的食物。
因为*****”实在太小。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在这个荒岛上只搜集到两个大一点的罐头盒当作锅子,其他罐头盒都太小。
罐头盒是铁质的,只有完全封闭起来,或者大部分封闭起来的罐头盒才有可能漂到这个荒岛上,并且,需要在合适的时间去捡。
虽然罐头盒上有防锈的镀层,但是海水可以很轻易腐蚀掉这些罐头盒,如果不去捡回来洗干净的话。
我用粗大的竹子,做了两个浅盆,作为“狗兄弟”的饭碗。
小野人卡卡妮是一个神奇的姑娘。
她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两只狗每天固定时间,到一个固定的地点去大小便。
这一点倒还不算太奇怪,因为她对羊群也是如此训练的,她让羊群老老实实的每天到一个固定的地方去大小便。
真正神奇的地方在于:她让这一对“狗兄弟”每天自己去洗澡!
我们有自制的肥皂,小野人卡卡妮把肥皂固定在一个固定的地方,然后让这一对狗兄弟去有肥皂的地方蹭,然后老老实实的去海里面洗澡,洗好澡之后,小野人会用我们的淋浴壶给“狗兄弟”再冲一遍。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小野人。
用她自己的话说,她从小就生活在德州的农场里面,自小就会侍弄这些牲畜。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平静而稳定。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天气变得有一些糟糕之外。
我们在这个岛屿上生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几乎每天天气都是很舒适而且晴朗的,但是,最近几天,天气显得有些异常,晴朗的天空,有时候会迅速的变得阴沉下来,好像随时会下雨的样子。
每天早上,我带着“黑手”巴克去围栏渔场抓鱼,然后巡视沙滩。“黑手”巴克现在的爪子已经恢复了,它不再是“黑手”了。
“黑手”巴克是“狗兄弟”中的老大,它非常喜欢去围栏渔场抓鱼,它总是屁颠屁颠的跑来跑去,一会儿跑到我的后面,一会儿又跑到我的前面,还汪汪汪的乱叫。
经过一段时间的驯养,这一对“狗兄弟”被养的极好,它们的毛色发亮,跑动起来,浑身像锦缎一般顺滑。这时候,就可以分辨得出,“黑手”巴克的毛发和弟弟“白牙”的毛发稍有不同。
“黑手”巴克的毛发显得有一点泛金色的光,而它弟弟“白牙”的毛发泛红色。
当然,只有在光线极好的情况下,才会发现。如果不是每天在一起,是很难发现它们的不同的。
晚上的时候,我和小野人住在木屋里面,“狗兄弟”住在木屋下面的狗屋里面。我们住的很安心,很踏实。
我一直以来睡眠都很好,小野人卡卡妮老是说“亲爱的,你睡着了打呼噜像猪一样,推都推不醒。”现在,她终于习惯了,每天在我的呼噜声中安静的入眠。没有我的呼噜声,她反而睡的不踏实。
我在晚上是很少醒来的。但是这天晚上,却是个例外。
情况是这样的。
大概凌晨一两点的样子(我没有钟表,只是后来看了天上的月亮,大概判断的时间),我们先是听见一声巨大的响声,咔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开裂的声音,又像是天空中最响的炸雷。
我被吓醒了。
小野人卡卡妮也醒了,她的衣服领子有点儿大,她柔美细腻的右肩露出来,在月光下,像刚刚惊醒的最美的女神一样。
我们的两只狗“巴克”和“白牙”从狗屋里窜出来,然后呜呜呜的夹着尾巴跑到了楼上我们的房间里来。
它们从来都没有进过我们的房间,这次它们显得极为害怕。
紧接着,轰隆一声,像的什么巨大的东西倒下来一样。
如果生活在城市里面,我听到这个声音,肯定以为是哪座大楼倒塌了。
这个倒塌声造成的震动极大,以至于我们感觉木屋突然震动一下,像是发生了地震一样。
我们这边能造成这么大震动的声音不多,“刺刀”山峰如果倒下来,应该会有哦这个效果,还有就是“巨人岩架”如果倒塌下来一块,也有这种效果。
“不会是巨人岩架上那个通道倒塌了吧?”我心里面暗自祈祷,但是嘴里小声的说了出来。
小野人的猜想和我的一样。
于是我们决定天亮就带上“狗兄弟”去那边看一看。
我要把这对狗兄弟赶到楼下的狗屋里睡觉去,它们不肯走,瑟缩着颤抖着。
小野人卡卡妮阻止了我。于是我同意让它们待在隔壁的客厅里睡觉。
我们此时都睡不着,想做一点什么事情,但是隔壁这一对“狗兄弟”两对大大的眼睛在暗夜里闪着荧光,它们都不肯睡觉,它们大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我们。搞得我兴趣索然,只好作罢。
我和小野人卡卡妮半躺在木屋里,我们说着话。我说在遥远荒凉的北地,当地人养孩子,是要吊起来养的,用一根绳子,吊一个筐,然后把孩子放在筐里,把筐吊的老高。之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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