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姿的短裙挨不过无赖三两回的揉挤,一吋吋被撩高褪到屁股上,无赖的手就直接摸索着她臀顶裤袜的纹路,阿姿觉得又麻又痒,臀肉隐隐在颤抖着,无赖很是得意,五只指头纷乱地到处搔扰,摸得阿姿「唔唔」直喘。
「不要…不可以…」阿姿只是说说,可没当真。
无赖开始去舔她的脖子,阿姿从喉咙里发出深邃的叹息。
「啊…不要…菜会焦掉的…」
菜真的有点焦了,锅底传来淡淡的苦味,无赖反手闭了瓦斯,又拖上边窗,将阿姿推到餐桌旁,阿姿仰倚着桌缘,无赖拎起可乐罐子,捉狭地摆上她可爱的乳沟中间,阿姿咯咯笑起来,一付诱人的模样,无赖又来吻她,阿姿闭上双眼,一会之后,无赖牵起她的手往他身上摸去。
「哎呀!」阿姿突然睁大美眸:「要死了!」
原来无赖不知何时已经把那根热腾腾勃起的yáng_jù掏出来,让阿姿去握它,阿姿欲拒还迎,还是将它拿在手上,有气没力地套着。她不干不脆的动作让无赖更加兴奋,马眼挤出了点点珠泪。
「哦…好姐姐…」无赖从jī_bā根子酸上来:「让我…让我弄一下…」
「弄什么弄…?」阿姿稍稍加快套动:「我不是在帮你弄吗?」
「弄…弄别的地方…」无赖咬着牙。
「别的什么地方…?」阿姿故意装傻。
「别的…这里…」无赖一把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丝袜和三角裤勾勒着她的穴缝。
「啊…」阿姿抖了抖:「不行的…我老公…会回来…」
「没关系…」无赖已经在脱她的裤袜。
阿姿的裤袜被扯到大腿上,无赖又想去脱她的内裤。
「不要…」她还是挣扎着。
「快…乖…听话…妳看你都这么湿了…」
无赖和她纠缠,最后还是得逞了,她的裤子也是被褪下到大腿,无赖让她坐在餐桌上,并拢抓起她的双腿,高举过肩,他身体向前靠,让yáng_jù去顶住她割包般的yīn_hù,阿姿早就黏糊得狼狈不堪,无赖轻轻一用力,jī_bā就插进了一半。
「喔…」俩人同时叫起来。
无赖退出又插入,阿姿美得不得了,三两下的功夫,无赖就深深插满了。
「啊…呵…」阿姿软软地唉着。
无赖被她夹得很爽,把握时间,快马加鞭的干起来,阿姿被弄得喘嘘嘘的,两人都是一头大汗。
「阿姿,菜炒焦了!」
俩人听到这个声音,差点没把胆子吓破,居然她丈夫阿兴回来了。无赖正在火头上,拼了命他也要干下去,阿姿却不肯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推活推,硬生生把无赖推开,慌张地跳下地来。
阿姿的丈夫并没有立刻进来,好像在大门口和人讲话,阿姿利用这时间穿回内裤和裤袜,在将短裙顺好,无赖真的很无赖,挺着跟硬jī_bā就是不收进去阿姿只好蹲下来深吮他两口,他才不甘不愿的拿回去拉好拉炼,然后打开边窗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厨房,发现丈夫是和幼乔在门口讲话,阿宾则抱着好几只拆扁的水果纸箱。
「搬家?」阿兴讶异地说:「怎么突然要搬家?」
幼乔笑了笑,不愿多说什么,和阿宾穿过店架要上楼,走经阿姿旁边时,阿宾无辜的耸耸肩,表示无法解释。
接着下午的时间,阿宾和幼乔就忙碌的进进出出,把幼乔的大小家当都装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兴一下午都闷着,本来他认为既然知道幼乔是骚浪性子之后,必定能够找到机会上上她,谁晓得她忽然间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没心情跑车了,他坐在店里头,打开一瓶五加皮,凑合着阿姿炒焦的菜,喝将起来。
半瓶黄汤落肚,阿兴已经颇有些醉意。接近黄昏时,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出租车驾驶要来取车,就被他拖下来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贪杯,俩人生意丢着不顾,相斟相劝,灌得是酒酣耳热,讲话时舌头都短了,还越来越大声,内容低俗不堪,从开车谈到赌大家乐,在从赌博谈到指油压,一提及女人,劲头更盛,口沫横飞,青筋浮现,听得一旁的阿姿满脸不高兴,刚要出来骂人,阿宾和幼乔恰巧又从外面回来了。
阿宾走在前面先上楼,幼乔被阿姿拉到厨房门口低声问她为什么要搬家,幼乔自然不敢说,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聪明,连问她几种理由幼乔都还是摇头,最后她想起适才阿兴谈女人的神色,就又问幼乔:「是不是我们家阿兴对妳不规矩?」
幼乔只说:「阿姿姐,妳别乱想了,我要上去了。」
说完跑上楼去,阿姿转头去看她丈夫,喝酒的两人正对着幼乔的背影交相议论,阿姿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忿忿地走到水槽边,将几只碗盘洗得乓乓响。
幼乔为了搬家,下午就换上了短衫短裤,全身洋溢着青春气息,阿兴的同伴没见过幼乔,便问他那是谁,阿兴说是住楼上的,不过正要搬走。
「啧啧,那水汪汪的模样儿,看起来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说。
「当然好吃,」阿兴想起昨天的景象:「还骚得很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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