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雁喘着气,低下了头,虽然身体酥麻无力,手上依然轻轻抚弄着,乳汁如流泉般不绝泌出,柔嫩的胸腹上慢慢沾满了白稠的奶水。
随着胸口胀塞消逝,赵婉雁渐渐回过了神,心里既感迷惘,又觉羞赧,静静感受着玩弄自身的点滴余韵,脸颊又红了起来,轻轻地道:“向大哥,如果你真的在,可有多好……”
她困倦地靠着树干,虽已排解了乳间不适,可是对向扬的思念之情却又紧跟着袭上心头,身体不由得一阵火热,想着和向扬亲昵缠绵的种种情状,心中怦怦直跳,越想越是难以按耐,口边犹带轻喘,一只纤纤素手却已自然而然地往两腿之间探索过去。
她与向扬虽有几日重聚,但是和韩虚清、任剑清、文渊等人住在客栈之中,生来靦腆的赵婉雁,根本不敢和向扬行床第之事,只是调笑几句,也唯恐太过大声,被人听见。赵婉雁少女情怀,与向扬的恋情正当如胶似漆之际,却要受此相思之苦,这时因故动情,又在这无人山林之中,无所顾忌,登时难以克制,娇喘声中,手指已隔着裙子轻轻抚弄起来。
“呃……嗯……”在来回几次揉动后,赵婉雁的声音稍稍高亢了几分。
她方才耗去了太多精力,放松之后,现下其实颇感疲累,只是情思难舍,不自主地聊以慰藉罢了。她的私处本已潮湿,这一番刺激下来,更是泉涌不止,裙子贴着肌肤处,已可见水渍透出。
赵婉雁察觉ài_yè泛滥过甚之时,已是身如火烧,如欲融化,呻吟不绝,脸上一片红潮,隔裙挑弄已不足以纾解欲念。她恍惚地将手伸入裙里,仰起头来,食指指尖迟疑地在花瓣四周徘徊,心中暗想:“向大哥他用手指进来的时候,是怎么样弄的呢?我……我也可以自己试试看么?”
指甲轻触至下体嫩肤,赵婉雁忽感不安,心道:“可是……万一不小心弄伤了,我……我可不会处理……”想到这里,赵婉雁举起另一只手至眼前。赵婉雁身为郡主,平日重些的东西也不必亲个儿拿,一双手柔若无骨,手指也是修长纤细,看来便是使不出力气。但是她xià_shēn_mì_chù,自然又更加娇嫩百倍,赵婉雁心里一怯,情潮稍舒,手指更不敢轻易探入,收回了手,抿着嘴,稍掩脣齿间漏出的呢喃之声。
她在乳汁舒泄之后,本来已经得到一阵满足,身体松懈了下来,这时想了又想,心道:“算了,再怎么说,手指又比不上向大哥的……的……哎,又何必尽想这些事?”
她心意稍定,匆匆整理好衣装,脸颊犹觉热烫,回想刚才居然做出如此大胆的行径,不禁羞得难以自处,一颗心跳得比平时快上了不知多少倍。她悄悄回到洞外,见冷气已歇,便即进了洞里,也不出声,窝在洞中角落,闭目欲睡,只一会儿,便已沉沉入梦。
朦朦胧胧之间,赵婉雁只觉身体轻飘飘地,如在云端,四周景致变幻不定,时而为山,时而为水,捉摸不定。虚无缥缈之中,忽然有人自一旁拉住了她的手,转头一看,正是她数日以来朝思暮想的向扬。
赵婉雁惊喜交集,投在他怀中,叫道:“向大哥,向大哥!”她声音出口,自己耳中却听不甚清楚,四面八方似乎都空空荡荡地,听不见什么东西。向扬口唇振动,似乎也在说些什么,赵婉雁却全然听不见。她不以为意,轻声道:“向大哥,我……我好想你……天天想的都是你……”
她望见向扬的应以激动的神情,却始终听不到向扬的声音。身旁景象不住转变,忽然变做了两人相遇的赵州桥上。向扬拥着她深吻着,将她按在桥边栏杆上,脱去了她的衣衫,热烈地爱抚她裸露的胴体。赵婉雁但觉手足无力,轻声喘息道:“嗯……啊……向……向大哥……我……啊……不行……真的……受不了……了……啊……”
向扬随即搂住她的腰间,奋力一挺,下身深深插入赵婉雁的私处。赵婉雁霎时间浑身沸腾,如痴如醉,难抑兴奋,放声呻吟:“啊、啊!”
这一声呻吟,赵婉雁却突然能听得清楚了,眼睛一眨,才发现自己仍在洞中,天色已明,黄仲鬼仍似一尊石像般闭目打坐。赵婉雁怔了一怔,方知适才只是南柯一梦。思及梦中情境,赵婉雁不禁面红耳热,心道:“怎……怎会做这样的梦?哎,是因为昨晚太过分了,才……才会这样么?”
她坐起身来,觉得衣衫湿凉,是为汗水所浸濡,下体却又分外湿润。赵婉雁感到有异,低头一看,登时羞得双手抚面,险些呼出声来。原来她睡觉时侧卧屈身,此时腹下股间,衣物裙裳却全是水痕,紧紧贴着肌肤,满是皱褶,一旁放着一个果皮残缺的梨子。那本来是她昨日吃不完留在洞中的,不知为何,却变得这般模样。
赵婉雁羞不可抑,怯怯地伸手摸了摸,布料已然湿透。她闻了闻双手,闻到些许梨子香味,手上还有点滴梨汁,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道:“难道……难道我做这梦时,不知不觉,竟把梨子拿来……拿来……”一时羞于多想,又摸了摸裙上已弄湿的部分,心儿蹦蹦直跳,又是羞涩,又是慌乱,暗想:“这……怎么湿成这样?如果说只是梨子,也未免……未免太离谱了……”
她正自发窘,忽然想起醒来时那一声吟叫,心中又是一慌:“糟糕,刚才那样一叫,万一……万一给听见了,那可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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