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采妮说这哪成啊,当然要先敬我们经理了,你俩小子傻了啊。
我们陪着笑脸说,两位都要敬,都要感谢,那就听从杨姐的话,先敬陆经理再敬极姐吧。在我们还没有开始喝之前,杨采妮又在旁边叮嘱道,小秦能喝就多喝一点,小陈不能喝就少喝一点。
陆经理在旁边听了,笑着说,小陈你杨姐对你可真是好啊,我还没见她对谁这么关心过呢,你这生意啊肯定成了。
我赶忙道,这生意杨姐要帮忙,陆经理你也要帮忙,王哥也要帮忙,一个都不能少啊,呵呵。
大家这样一边说话一边喝酒吃菜,不知不觉间,桌上的酒瓶里的,全都一扫而空了。我买过单之后,提议大家去ktv唱唱歌,或者去桑拿城泡个澡。杨采妮和陆经理异口同声地都说不去。他们都说不去,王永成是陆经理的下属,更是不敢说去了,也急忙说要回家。
他们走后,秦国平笑着跟我说,“小陈,没想到杨姐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这么照顾啊,呵呵!”
“她看我年纪小,才会这么照顾我的吧!”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想一想也就这点能够说得过去了。
秦国平“嘿嘿”地笑着不再说话。我头晕得利害,也懒得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笑。
一辆出租车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我们坐了上去。几分钟之后,我们便回到了招待所。我一进房间也顾不得脱衣服,便和衣躺在床上,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随后的半个多月,我又陆续地喊他们几位出来吃了几次饭,单独请王永成玩了几回小姐。而我依然坚守着自己的那条怪论,决不跟这些小姐发生xìng_jiāo,留住这最后的一条防线,在道德上,偶尔凭此自我安慰一下。
为了节省有限的资金,后来我和秦国平每次都不再跟小姐开房间了,只是花钱让王永成玩一下,到后来,我们干脆连坐台小姐也免了。秦国平的家境也不比我家里好到哪里去,也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否则谁会住到这种小招待所里呢!
在这半个月里,我弄清了他们需要采购哪些电缆。刚一开始,当我看到这些电缆时,心凉了大半截,原因是他们这次要的电缆全都是极普通的照明线,而这些照明线市面上随处有卖,价格非常透明,这样的东西我怎么能卖得上高价呢?更何况这些东西,加起来才值一两万块钱!
我到目前为止光是陪他们吃喝玩乐的费用,加起来就已经花了近四千块钱,这样算来,我还不肯定要陪死了?好在,我后来发现这电缆的后面备注栏里加了两个字:“高温”,虽然仅仅是多了两个字,但这里面可做的文章那就大不一样了。
生产耐高温电缆的厂家基本上都集中在上海江苏安徽一带,而最主要的生产基地就是我们水木镇,尽管生产厂家不少,但采取的销售方式却大同小异,都是直接上门推销,因此,市面上基本上买不到耐高温电缆。
我现在只要能够让设计院将我们厂的耐高温电缆型号给设计上,加上采购这一块有杨采妮他们给我撑腰,这批电缆落入我手里的可能也就十有八九了,而这价格嘛,也肯定可以让我信口开河卖个天价了,只要我不觉得愧对国家。
想到此,我内心这才平静了一些。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我和秦国平找到了设计院负责电气设计这一块的毛军,请他吃了一顿饭,又给他买了点礼物,还给他许诺一些事成之后的好处,就这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但这“东风”还需要些时日,没办法,我只能先回家一趟,在这里的费用实在太大,而腰包里的钱,也是所剩无几了。秦国平的开关柜也是一样,需要等一阵子才能采购,所以我们决定先回家去。
我们俩回家的路线大体上是一样的,都是乘火车到南京下,然后再转汽车回到各自的家,而我们俩也都同样没什么钱,为了能够多节省一百多块钱,因此两个人都没舍得买卧铺而只买了硬座票。一百多块钱对于后来的我来说,虽然没有夸张到只相当于一分钱这种地步,但肯定跟我刚开始跑业务时的一毛钱差不多,甚至还不到。在当时的起步阶段,如果我不节省着点用,可能也就没有我后来的飞黄腾达了。
任何事情都是由小到大的,不可能一步登天。
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到达南京的时候已近中午了。出了南京火车站,抬头便能看到温暖的阳光,万里无云的天空,春风也时不时地拂面而来,这样的好天气在兰州住了近一个月,我几乎都没碰到过。我尽管一夜没睡,跟着汹涌的人流走出站口后,在阳光的照耀下,心情还是豁然开朗、舒畅了许多。
洪军已经早早地等在出站口了。他今天为了来接我,特意请了一天假。
秦国平回家心切,我只是随便跟他说了两句客套话后,就不再强留他在南京多玩一会了。他毕竟和我不一样,他是个有家室的人,出差这么久,现在想他家里的那口子,也实属正常。
别了秦国平之后,跟洪军坐公交车直奔他在鼓楼区租住的房子。这间房子离徐子玉所在的江城大学很近,当然离他所在的公司也不远。想当初,洪军决定应聘到这家外资公司当保安的原因,不就是因为它*近江城大学嘛。当然,这家世界著名的跨国公司给洪军开的工资也还不错。
房子在一个叫做杏林花园的小区里,小区显得有点老旧,但环境还算不错。洪军和公司里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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