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很温馨——像个女孩子的房间!”我看着墙上贴了很多各种各样可爱的小饰物,床上还有个很大的毛毛熊,跟她这样说。
不知道香儿什么时候用脸盆打好了热水,对我说:“老家伙,别傻愣着了,快来洗脸吧!”
当我这个“老家伙”洗好脸后,香儿又很自然地挽着我的胳膊说:“我们出去吃晚饭吧!”
我有些不习惯,但并没有说出来。香儿很乖巧地拿走了她的手臂;她很会察言观色,也很会体谅别人。
我们去的一家饭店不大,但比较典雅。香儿点了很多菜,我们却吃得很少。我没什么味口,她正在减肥。香儿已经够瘦了,瘦得直追我心中——当然是已成过去——的那个人。我忽然想起马后勇经常在我面前说她“波涛汹涌”,在心里盘算着,她若再这样减下去,那“波涛汹涌”是不是有可能某一天会消失?我大脑里在思考这种流氓想法的时候,脸上肯定是不自觉地露出了淫笑,因为她问我:
“你笑什么?笑得那么色?”
我慌忙说“没什么”,接着说这家饭店环境真不错,就这样掩饰过去了。
香儿不再追问,饭后她一再地抢着付了钱,并且强调说,除了今天以外,将来的一切开销都将等着我来买单。
难道我还要在这里待上很多天吗?我只是在心里这么想,并没有说出来。
随后,香儿提议我们去蹦迪。我没有异议。我们以前也一起跳过,只不过那时候,我是马后勇的一万瓦电灯泡。
这是一家叫作“热舞”的迪厅,装饰普通,但人气极旺,来的都是一些极其年轻的男女。只见英俊的dj在台上时不时地大声叫唤,音乐随之或高或低,底下的青年男女们,便随之时而热情高涨,大声尖叫,疯狂劲舞,时而轻松写意,蓄势待发。
这一个晚上,香儿跳得真是很疯狂,她婀娜的身姿像盛开的樱花一样,在迪厅里魅力四射,活泼奔放;齐肩的秀发时而在空中飞舞,时而散落胸前;“波涛”更是“汹涌”雀跃,像个欢快的孩子似的,引得众多年轻的小哥儿,眼睛里喷着火花,嘴巴里使劲地吸着口水,都拼命地往她身边挤。我坐在一旁的台座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喝着闷酒。
我想将自己完全地溶入到这里,彻底地放松自己,可是我的脑子里始终不断地出现那张面孔,时隐时现,怎么也驱除不去。香儿拉我去跳,我去了,直到跳不动,回到台座上,我脑子里的影子依然没有被我赶走。
我只好接着喝啤酒。
“就你那酒量,你还要喝?奇怪,你今天好像已经喝了不少,居然到现在还没醉!”香儿香汗淋漓地出了舞池,屁股刚一落座,便开始取笑我。
我不理会她,继续喝。我也感到很奇怪,难道我今天可以千杯不醉?一直以来,我都是只要喝两瓶啤酒,便准能将自己送到仙境去,而现在我都已经三瓶下肚,居然还能保持头脑清醒,实在是超水平发挥。难道一个失恋的人,还有助于酒量的增长?!
“你想喝是吧?好,本小姐今天就奉陪到底,你想喝多少,我便陪你喝多少。”说完,她便拿起啤酒瓶往自己嘴里灌。
香儿的酒量我是知道的,我和马后勇两个人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女人不能喝则已,只要一喝起来,酒量便会大得吓死人。我们在“热舞”里,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笑着,但我们都不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液体面包”,才终于将自己带进西天极乐世界。
第二天下午,其实是又快到晚上了,我方才醒来,头晕脑胀,浑身空虚。我发现自己睡在香儿的床上,赤身luǒ_tǐ。我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又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并躺在香儿的床上,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干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我向房间的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香儿,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什么地方去了。
可能她是到模特公司去了吧,我想。
香儿的床单上有股淡淡的清香,还有股说不出的少女的体香,就如我站在她身边时,时常闻到的那种香味。我使劲地闻着这香味,不知道怎么着又睡过去了,好像这香味就如电视中坏人经常使用的那种mí_hún香,人一闻着马上便会失去知觉。
“大懒猪!你还不快点起床?都几点了!”
我就是在听到那声“大懒猪”的时候再次醒来的,我从一个“老家伙”摇身一变成了“大懒猪”,投胎转世也真够快的,只是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然变成了个畜生——真是人生如梦啊。这一觉是我很多天以来,睡得最香甜的一次,我怕自己真的要迷失在这里,永远都不想走了。
“你还赖在床上干嘛?想我喂你吃饭不成?”
香儿一手拧着我的耳朵,拽我起床。我痛得“啊呀,啊呀”地叫,一骨碌地便爬了起来,发现自己在她面前春光全泄,慌忙又坐到床上拿被子遮住,不让她再有机会欣赏我的猛男形象。
她也羞得脸刷地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转过身,嚷道:“你怎么光着身子?”
我就奇怪了,难道昨天晚上我还有那个能力把自己tuō_guāng了再躺在这张床上睡下不成?
看到香儿脸上红彤彤的样子,我喜欢跟她斗嘴的劲头不知道从哪儿又冒上来了,也嚷道:“我还想问你呢!谁昨晚偷去了我的衣服?我可还是个童男子!”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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