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人,”魏冷尧看着她,静静道:“明大人自是有人照顾。”
顾轻音飞快瞥一眼魏冷尧,贝齿紧咬着唇瓣,眼眶内已有些水气。
李静兰这时轻轻插了句,“将军,顾大人早上腿脚受了伤,身体也不舒服。”
魏冷尧冷冷看她一眼,片刻后,清冷道:“你扶顾大人出去。”
顾轻音如释重负,不着痕迹的将裤子拉好,小心翼翼的站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里裤会再次滑落。
不过还好有李静兰在她身边,其他人应该不会注意到她别扭的走路姿势。
两人出了厅门没多久,顾轻音正想找个理由支开李静兰,重新整理衣衫,不料却听李静兰低低唤了声,“将军。”
她心头一跳,转身就见李静兰已在几丈之外向她做手势,她还没看清到底是什么意思,身体蓦地被重重一带,已然进入膳厅边一间狭小的屋子。
这间屋子原先是作为歌舞姬在膳厅表演时更衣之用,在膳厅的转角处,倒并不引人注意。
顾轻音被一股大力重重的推抵在门板上,微凉的气息扑面而来,魏冷尧幽蓝冰冷的眸子在她眼前一晃,柔软的双唇便被他狠狠攫住。
魏冷尧重重的吻她,那样强硬的力道几乎让她窒息,没有任何的轻柔蜜意,也顾不上细细舔舐品尝她娇艳的唇瓣,便迫不及待的撬开了她的牙关,舌尖长驱直入,探入柔软的腹地,寻觅、勾缠她的丁香小舌。
他追逐着她,霸道而强势,将她逼到角落里退无可退,只能任他恣意妄为。
他的呼吸随之粗重,越发用力的将她搂进怀中,舔舐吮吸,恨不得要将她吃拆入腹一般。
他清冷深刻的面容渐渐染上情欲,封存已久的yù_wàng叫嚣着如洪水猛兽一般,就要破闸而出。
他想她,多少个无眠的夜晚,他疯狂的渴望着她,却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自行疏解yù_wàng。
但,怎么够?怎么够!
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明明蛊毒已解,不再执着于ròu_yù,却又偏偏中了一种名叫顾轻音的毒。
顾轻音于他,有些不同,这他早就知晓,却不想,这“不同”,比他所想的要深刻的多。
他不是轻易会涉足情爱的人,这么强烈的情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定有因由,千回百转的思索间,他想到了情丝缠。
他几乎查遍了所有他可以查到的医药典籍,才在一本破旧的古籍上找到一句关于情丝缠的解释。
情丝缠不是毒,当然也没有解药,中了情丝缠的人会对第一个与之交合之人产生情愫,并会随着时日推移而日渐加深,相思入骨,无从摆脱。
他刚刚得知时,将信将疑,还尝试过触碰别的女人,却兴致全无,心中不由得苦笑。
第269章 他的理由
顾轻音在这个刚猛炙热,缠绵入骨的吻中几乎被夺走了全部神志,她的挣扎和反抗,在魏冷尧面前变得不堪一击,泛不起丝毫涟漪。
尽管恼怒,尽管屈辱,她纤细的身段依旧柔软下来,紧紧贴合着他热烫坚硬的身体,像是溺水之人抓到的一块浮木,牢牢的攀附着。
每每在快要窒息的瞬间,他会退开,让她急切而不稳的喘息,然后,继续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顾轻音脑中一片轰鸣,唇角溢出细细的低吟,恍惚间,他的齿咬住她的唇,她于酥麻中感到细微的刺痛,惊觉自己竟又被他引诱着渐渐沦陷,体内热意翻涌,早已濡湿的下身春水潺潺涌出。
魏冷尧的掌心贴在她胸口,并不如何动作,掌心肌肤的高热隔着朝服的衣料清晰的传到她丰满高耸的乳肉上,敏感的rǔ_jiān充血挺立,硬硬的抵在肚兜上,与他掌心相触,随着他轻微的移动和摩擦而战栗不已。
他从她口中退出,湿热的吻从唇瓣辗转游移,逐渐到她的耳根处,舌尖舔弄着她小巧的耳廓,呼吸越发粗重,鼻息喷洒在她颊边颈侧......
忽然,她重重的咬上他的耳垂,一阵尖锐的疼痛猝不及防的袭来,让魏冷尧不得不放开了她。
他幽蓝的眸中寒意凛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磁性的嗓音冷冷道:“你咬我?”
“魏冷尧,是你逼我的,”顾轻音仰起头,清丽的眸正渐渐恢复清明,“你方才那般羞辱于我,如今休想再迫我!”
魏冷尧扣住她的手腕,再一次欺近她,薄唇轻扬,“羞辱?你知道什么是羞辱?!”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却让她心中真正起了寒意。
他有种令人胆寒的杀伐之气,那是她从未在其他人身上见过的,尤其此刻,他冰寒冷峻的眼神,足以令她畏惧退缩。
顾轻音拼命挣扎,却依旧徒劳,手腕被他扣住,就如被铁链锁住一般,动弹不得。
她如花的唇瓣被他吻得红肿不堪,嫣红的像要滴出血来,她颤抖着双唇,“大庭广众之下,你那般,那般对我……”
“所以,你咬我,你不痛快了,也不让我痛快。”他低语,声音在喉咙深处轻回。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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