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此一顿,突然摇头一叹,说:“没想到,待我和严七叔绕着你和那姓白的画舫察看时,竟突然来了许多游船和画舫,挡住了我们的小船,看来他们是无心,实则是有意拦截……”
小虎听得心中一动,不由脱口说:“哇操!竟有这等事?”
一傍立着的严七,插言说:“所以我们一直怀疑那位姓白的少年,大有问题,绝不是普通人吔!”
小虎已有所怀疑,因而关切的问:“哇操!严世伯以为他们是那一方面的人物?”
古水澜却插言,说:“那一方面的人物,目前还不知道,但总有一天会查出来!”
说此一顿,突然改变话题,又关切的问:“那天我们挣脱绞缠后,再找到那位姓白少年的画舫时,你却不见了,当时你自己要求上岸的,还是受了白姓少年的暗示?”
小虎自然的一笑说:“哇操!小弟早在城内就急于来此,那位白兄坚持要小弟游过城南湖,看过那边的热闹景象后再上路!”
古水澜看了一眼严七继续问:“这么说,不是那个白姓少年要你前来的了?”
小虎听得眼珠子一转,立即提高了戒心,但仍自然的笑着说:“哇操!小弟前来天台,乃奉师命前来,舆任何人无关!”
说此一顿,突然一蹙剑眉,迷惑的问:“哇操!古世兄与严世伯,怎会知道小弟前来此地?”
严七,赶紧回答说:“我家少爷和小老儿见少堡主已不在画舫上,都非常着急,深怕少堡主受了愚弄,所以才急急登岸打听,最后听说少堡主沿途打听天台‘上官世家’,才断定少堡主来了天台县城,因为小老儿知道,天台根本没有个‘上官世家’……”
坐在小虎身边默默望着小虎的古水澜,突然关切的问:“此地可是真的有个‘上官世家’吗?”
小虎毫不迟疑的颔首说:“不错,确有‘上官世家’,哇操!只是因为年代远久,早已被武林淡忘了!”
严七,突然插言问:“少堡主为何换了这身似丝非丝,似缎非缎的亮银公子衫,而且也多了一柄看来很不一样的亮银宝剑?”
小虎索性坦白的说:“哇操!我奉师命来此的目的,就是来找昔年上官世家中的一位师门前辈,继承他老人家的衣剑等物……”
话未说完,严七已插言说:“本来小老儿不想直谈,因为少堡主对小老儿与我家少爷,已有了警惕,自然也起了疑惑……”
小虎见被对方看破心事,俊面不由一红,好在天色已暗下来,严七和古水澜未必能得见,但他却急忙解释道:“哇操!严世伯与古世兄,均是多年知交,有话尽请讲!”
严七,立即会意的一颔首,说:“既然如此,小老儿斗胆说一句,少堡主身上穿的,腰上佩的,均是昔年‘换心秀士’的衣剑!”
小虎并不感到惊奇和意外,因为昔年‘换心秀士’名满武林,被誉为‘宇海三奇人’之一,他的衣剑自然很多人见过。
是以,毫不迟疑的颔首说:“不错,正是换心秀士他老人家所赠!”
严七继续说:“换心秀士剑术高绝,武林用剑的顶尖高人,尚无一人是他的对手,而且,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如今少堡主公然穿着他的衣剑出现江湖,想必剑术已尽得‘换心秀士’之真传!”
“而少堡主一路上,沿途打听天台‘上官世家’,如今走出天台,却着银衫,佩银剑,岂不是公然召告武林,‘换心秀士’复姓上宫,现在隐居在天台山?”
小虎听得心中一惊,但却镇定的笑着说:“哇操!天台上官世家,仅是前来取回衣剑的暗语,‘换心秀士’既不姓上官,也未在中原隐居……”
严七,听得目光一闪,不由看了一眼默然静坐的古水澜,继续说:“据江湖豪杰们揣测,‘换心秀士’被‘飞云绝笔’进点数处死穴,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嗝屁了……”
小虎未待严七说完,立即摇头一笑说:“这些传说,根本就是黑白讲,‘换心秀士’师伯,自幼经异人传授,练就了‘移穴神功’,家师虽然点中了他数处死穴,却根本没有用!”
古水澜却在傍插言说:“江湖上都知令师与‘换心秀士’交恶,不知他们何时恢复和好!”
小虎见古水澜似是早已知道他的底细,因而愈加提高了警惕,这时见问,只得冷冷一笑问道:“哇操!这是多亏那恶贼‘拚命三郎’败露了自己的恶毒心机,所以家师在临终时,才告诉了小弟前来取衣剑的密语!”
古水澜一见小虎冷笑,立即黯然说:“雷世兄如此多疑,愈令小弟不敢置腹倾谈了,须知小弟星夜追来,实为关切雷世兄的安危之故,而小弟虽然知道雷世兄一些家世和雷老英雄被害的种种经过,但是小弟对你的前来天台,竭力的避免谈到时下举世瞩目的‘金刚降魔宝箓’秘笈的事……”
小虎未待古水澜说完,立即坦诚的说:“哇操!金刚降魔宝箓,名存实亡,根本已没有这本佛门无上宝典了……”
严七突然插言问:“听说有一部份在令师‘飞云绝笔’处,令师与‘换心秀士’交恶动手,也就是为了那一部份宝箓之故!”
小虎一听,毫不迟疑的说:“哇操!我可以人格担保,家师与师伯交恶,绝不是因‘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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