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继续关切的问:“小二哥,哇操!是昨天亲眼看到我那位兄弟,被一群恶道强迫离去吗?”
店伙张五,立即变得一本正经的说:“是的,昨天午夜是小的在此招徕客人,不一会就发现一位年约四十余岁的道人,还率领着另外三名道人和一名穿灰绿长衫的中年人……”
小虎听得心中一动,立即关切的问:“哇操!他们来时有没有宿店?”
店伙张五,摇摇头说:“他们来时,都骑着快马,到达这儿的时候,就统统停了下来,那位头上带着金簪的老道,念忿的说:”奇怪,如果此地再没有,只有去仙居城了!‘跟在那位道人马后穿长衫的中年人,则说:“三道爷,小的亲口听兰姑娘说,要先去仙居找严七爷!’那位头插金簪的老道,又望着一个头上有银簪的老道说:”松峰,你去镇北口守着,我去镇外等!‘金簪老道说罢,纵马就奔向镇口,那位银簪老道刚刚拨转马头,那位金簪老道突然勒马回身大声说:“松峰快来,可能是姓兰的丫头!’银簪老道四人一听,纷纷纵马奔向镇口!”
“又待了一会,却来了一位蓝衫公子,还带了一匹空马,那个头插金簪的老道,立即纵马迎了上去!”
小虎听至此处,不由关切的插言问:“哇操!他们可否发生争吵?”
店伙张五,立即连连颔首说:“有有,不过他们争吵些什么,小的因为正在招呼客人,没有听清楚!”
小虎转首看了一眼七八丈外的镇口,觉得张五没有说谎,这么远的距离,一般人在工作的情形下,是不容易听到别人谈话的。
是以,继续关切的问:“哇操!后来他们怎样了?”
店伙张五继续说:“小的一面招呼客人,一面不时看一眼他们,希望他们能来小店打尖,有一次,小的刚一转头,却见那位头插金簪的老道,满面怒容,挥鞭打了那个穿长衫的中年人一下,并怒声说:”原来是你这混蛋惹的祸!“
长衫中年人抱头解释说:“是二爷命令我去的……”
话未说完,头上有银簪的老道,突然撤剑怒声说:“胡说,分明是你潜出三清观去胡为,还敢冤枉你家二爷!”说着,挥剑就向那人斩去!
那位蓝衫公子一见,突然怒斥说:“松峰住手,你好大的胆子,你可是想趁机灭口?”
那个被称为松峰的银簪老道,吓得赶紧放下宝剑,垂头不语。
那位蓝衫公子,却嗔目继续说:“松峰,将这厮的武功废了,我要留他的活口去见我堂大哥的!”
那个叫松峰的老道刚要动手,那个头上插着金簪的老道,已抢着说:“让我来!”
说着,就在那个长衫中年人的身上,摸了几下!
小虎一听,宰羊害了,不由急忙插言问:“哇操!他们去了那个方向!”
店伙张五说:“去什么地方不知道,但那位蓝衫公子爷,似乎坚持要去找一个姓严的!”
小虎一听,断定他们必是去了仙居城去找严七,是以,向着两个店伙一挥手,谦和的说:“两位小二哥,哇操!多谢了!”
说罢,飞身上马,纵马直向正北驰去。
这时,街上虽然仍有三五行人,而许多酒楼客栈,仍在做着生意,但较之方才来时,似乎冷清多了。
小虎看了这情形,心中不禁暗自焦急,他深怕赶到仙居进不了城门。
心念间已出了镇口,举目一看,只见西北方向,升起一蓬微弱光亮,他断定那里就是仙居城了。
小虎再去仙居城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去那里再探听一下兰小姬离去的时间方向,俾便正确的追赶。
其二,假设‘了净’果真与‘厉山双魔’私交很好,他必然没有废除那个中年人胡虎的武功了,而中途放那厮逃跑,令兰小姬在‘玉虚’面前没有人证。
当然,‘了净’也不会准许兰小姬去找严七。
假设,严七不知道兰小姬被劫持,他自然仍等在仙居城。
小虎反覆想着心思,不觉仙居城外的灯光房影已在眼前。
这时,他对‘血火龙’的惊人神速,业已深信不疑,十二里路跑下来,尚不足半个时辰。
到仙居城外的东关大街上,虽然初更已过,但街上的热闹情形和行人,却较大东镇多了。
小虎进街下马,沿街前进,每逢客栈便打听兰小姬等人和严七的行踪,但是,所有的店伙都是摇头回答‘没看到’。
三十直到靠近城门的最后一家客栈,依然说没有看到这批人由店前经过。
由于城门已经关闭,小虎无法进城,只得住进最后一家的一一大来店。
小虎为了办事方便,特的选了一个偏静独院,仅要了一壶香茶,并叮嘱店伙,好好照顾马匹,未经召唤,不准前来打扰。
这是店伙求之不得的事,掩上院门,迳自去了。
小虎一俟店伙走后立即走出房来,他决心进城去找严七,因为,他断定严七仍在城内等侯着兰小姬。
于是,走至院角,略微一长身形,眼部仅仅看到院外,发现院外寂静无人而数尺之外,即时店墙。
一提真气,飘然斜飞,凌空越过夹直,直落店外。
店外是一道黑暗小巷,寂静无人,而小巷的尽头,即是城墙和护城河。
小虎一个起落,已到了巷口,探首向外看,巷外虽是一条河边车道,但却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影。
于是,抬头再看城上,除箭楼下有两三个明亮枪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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