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肩头,但还记得哼唧几声表示抗议。
“放松。”他微微直起身子在她的甬道内做迅速的小幅度chōu_chā,不重,但每次都直击深处的小嘴,直让她腰眼麻了又麻,什么也不顾忌了,只被身体深处的酸慰逼得直喘。
又一次深顶,硕大的圆端终于肏开宫口,她被那又酸又爽又痛又麻的感觉搞得发狂,泪珠一连串地从眼中滑落,“啊!太深了呜、呜呜……”过度刺激之下,她一伸手在男人脖子上又抓了几道。
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兴奋地亲吻她的眼泪,同时身下加大力道肏进子宫口去张牙舞爪。“深吗?到哪里了?”他一手抓着她的手抚上她的小腹,“这儿吗?哦,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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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发作还没过去……嗯,毕竟咱这个是“妖蛊”,对吧?哪有那么容易过去呢?对吧?ヽ( ̄w ̄( ̄w ̄〃)ゝ
毛小舞(心里苦.j你能不能回答一下我,他俩啥时候这么好了?至于这么粘乎啊?她都听见我来了不搭理我,什么意思啊?有这么重色轻友的嘛?!
e……有(弱弱地说一句)
69、失仪(5)
樊蓠被他带动着,抚过自己腹部被撑得凸起的痕迹。
“你、你……”她挣扎着拿开手,流氓啊啊啊!可,好大……那么粗壮的一根ròu_gùn,是如何插入她那么深的地方的?而且、而且不仅没有插坏她,还带给她这么大的快感……害怕得想吃手手。
段择咬着她的耳朵喷热气,“我大吗?”
樊蓠一抖,感觉耳朵都要怀孕。“你、你……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啊——”刚说完就被男人更用力地在子宫里戳了下,她咬着唇不敢再言语,只埋怨地瞪人。但她已经被顶操得泪眼蒙蒙,那一眼实在没什么威力,只会让人更想欺负而已。
段择被她看得性致高昂到了极点,粗粝的手掌大力揉搓着她的臀瓣向两边掰开,然后上下抛动着让她下面的小嘴深深吞吃自己的ròu_bàng。樊蓠搂紧他的脖子,可根本没用,腰肢被他扣着向下按,她根本抗拒不得,身下翕张的穴口每次都被那肉刃势如破竹地刺入,然后她的yīn_hù重重挤压到男人的两只囊袋,那种触感,让她头脑酥麻,同时也让她明白他进入得有多深。她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刚刚亲手触摸到的小腹上的凸起,忍不住偷偷低头瞄了一眼,立即羞臊得移开了视线,只是仍然忍不住想象着那粗壮野蛮的大家伙已经侵入到自己体内多深的领域。
不断有液体被抽撤的巨杵带出穴口,滑腻腻地将男人的下身打湿了一大片,使得自己下落时ròu_tǐ的拍击声清脆又粘连。樊蓠被插干得眼神迷离、瞳孔涣散,她一边难耐地哼哼着,一边天马行空地放飞了思绪,她觉得吧,自己体内有一汪深泉,被男人的巨物捣通了泉眼,所以现在水液如此充沛。这样一想,她又忍不住低头瞄了一眼,就发现自己流出的透明汁水已经被捣干成白腻的泡沫状黏液,粘连在两人的交合处。她赶忙又移开了视线。太sè_qíng了,继、继续,她还受得了……
她这一会偷看一眼的小表情被段择尽收眼底,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想的啥,那神色含羞带臊的,让人看着心里痒痒。他把人压倒在身下,将她两条小细腿架在臂弯里,面对面瞧着她小脸上的反应继续肏干她。
“唔……啊!不……”不知是第几次被送上了高峰,樊蓠终于受不了地咬上男人的肩膀,两腿之间如决堤一般涌出一大股花液。男人不顾她破碎的呻吟加速挺身,他的巨物逆流而上,强势地破开紧致收缩的肉壁,目标明确地继续侵入她窄小的宫口。
这也、太……太不留情了……樊蓠双腿抽搐着乱蹬,嘴里小声地哭骂:“你……恶、劣……”可她身下的xiǎo_xué却丝毫不松懈地将男人的性器夹紧。
段择本就被紧致穴肉绞杀得热血上头,听见她细细软软的哭声,简直是兽血沸腾,就想可劲欺负她。他按住她的腿大大地分开到两边,这次是真的用上蛮力了,让自己的肉刃如同战场冲刺那般破开抽搐绞紧的肉壁,占据深处的子宫乱舞称王。“再骂一句?”他感觉得到,自己更多的恶劣因子被激发出来了,只对着她,但此刻他顾不得深想。
樊蓠只觉得自己的内里要被搅翻了一样,可怕又刺激。她的眼里瞬间又憋出两汪泪,“太过了……不要……”这太爽了,她不行!她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连连摇头:“我不、不敢了……嗯~轻……你轻点……”
段择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看见她这副小模样恨不得把她一口吃掉,骨头渣都不吐出来的那种。他拉开她的手,十指交缠地按在旁边,然后恶狼一样地吻住她的唇。是“入骨相思”的功效,还是你本身就媚骨天成,想要人的命吗这是?
他这次着实激动,也是这种放纵欢爱的感觉太过于舒服了,以至于他意识到自己就快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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