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反抗的勇气了。
只是稍许迟疑,便迎来了男人的不满,他冷哼一声,不等女儿回应,就伸手向下一探,随着一声带着颤音的娇吟,他竟把那枝插在女儿花穴里的玫瑰拔了出来!
对于xiǎo_xué极度敏感的仙子女儿来说,这真是很难承受的刺激,在被抽出的那一瞬间,甚至那不由自主的呻吟还没出口,她的身体就本能的打了一个哆嗦,一大股香甜浓稠的花蜜也随着流淌了出来,随即她连原本尚存的三分气力也消失不见,若无父亲和绿袖的扶持,她必然会软倒在床榻上。
面对小泄的女儿,兽父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手持鲜花枝,绕到女儿的髋后,准确的找到了女儿后庭所在,然后,毫不留情、意志坚决的将花枝插进了女儿那从未有异物造访过的菊蕊之中!
“啊啊啊——不要,不要插,爹爹,不要插!衣儿受不……啊啊啊——”伴随着激烈的呼喊,一直以来都是娇弱无力、软若无骨的仙子爆发出空前的力量——就像是垂死之人的绝望挣扎——宛若中箭的白天鹅般,浑身如玉般莹白纯洁的仙子女儿高高的扬起优美硕长的白玉颈子,繁复的发髻在她剧烈的扬头间大蓬的散落下来,两条洁白的藕臂一下子挣脱了束缚,但获得解放的双手却在本能的驱使下,主动的抓住兽父的结实双臂,一股激浊的花浆从mì_xué喷涌而出,是那样的多,又是那样的有力,甚至将牢牢塞在xiǎo_xué深处的珍珠项链也向外推出了一粒!
叶瑜看得呆了!
这“后庭插花”是叶瑜临时起意的小小“惩罚”措施,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将花枝插进女儿的pì_yǎn,竟会引起女儿如此剧烈的反应!
虽然女儿的身体极为敏感,有时轻微的调教爱抚都会泄身,但像这么剧烈的高潮,绝对是刺激到了她最敏感的几处禁地。再想想自己的举动,叶瑜不禁呼吸粗重起来:莫非,莫非女儿的后庭也是她最最敏感的所在,是堪比那极品mì_xué般的仙境?!
想到这里,叶瑜一把将女儿搂到大腿上,热切的将目光再度投到女儿既饱满又挺翘的隆臀。
却见那枝玫瑰竟软绵绵的耷拉在臀沟里。
叶瑜心中大奇,他伸手从女儿的下体绕了上去,摸索着夹住那朵玫瑰,顾不得感受臀沟的细腻嫩滑,慢慢的将它拔出。
随着花枝的渐渐拔出,叶瑜的眼睛越睁越大,当整个花枝被拔出时,一旁的绿袖不禁发出一声惊呼。
叶侯爷没有责怪她的轻佻,因为他自己也完全被拔出来的玫瑰花枝所惊呆了。
叶瑜分明记得,他插进去时,那玫瑰还是颜色青葱通体完整的枝茎,而如今抽出来的,则是被挤压得青枝扁平、茎肉破碎的花枝,就像是被人用手反复对折过一样。
这……天呵!难道说,衣儿的菊穴竟是如此的窄小,连根细如柳条的花枝都不能容,肛道又竟有如斯强悍的绞力和收缩,竟能将完好的花枝绞碾成数段,这……这真真是闻所未闻的奇迹啊!
不过小指1/3宽度的花枝插进去都会被绞断成这个样子,如果是男人的阳根呢,如果自己这个粗如儿臂、龟首如鹅蛋的巨枪呢……叶瑜简直不敢想象那一刻究竟会有多爽多刺激!而他的阳物,也在这一刻昂首挺立,硬生生的又涨大了一圈!哪怕是如狼似虎的四十熟妇,看到这般狰狞的阳物,也只会心生惊惧!
要不要今天就破了衣儿的后庭,成为占有她的处子菊穴的第一个男人?
有那么一刻,叶瑜真得动摇了。
不过,当他看到还塞在女儿前穴里的珍珠项链,他躁动的心总算被理智压制住了。
衣儿的后穴固然要攻占,但现在还不是他肆意妄为的时候,于他而言,眼下最最重要的事还是攻占衣儿的子宫,真正的将自己的种子留在那里“破土发芽”。
即将出嫁的女儿就像是被他放飞出去的风筝,如果没有个能牵动她的线绳,叶瑜真得怕她会就此而去,再不回来。
虽然在衣儿面前始终都是兽父的作派,但在无人时,他的内心却时常处于煎熬与分裂的状态,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灵魂分裂——他时而痛恨自己面对女儿婚事时的懦弱,下一刻他就会将心中的自责与抑郁化作对女儿更疯狂更邪恶的调教与蹂躏,而暴风雨之后,他又会对自己的疯狂与粗暴而愈发自责和愧疚,然后强烈的爱意与愧疚驱使他冲动的想要撕毁女儿的婚约,想要不顾一切的与她天荒地老……然而,当爱欲退潮、怒火渐熄,理智再次归来,他又不得不痛苦的继续维持原有的决定……心中爱衣儿爱得疯狂的那个男人是他,行动上将女儿百般污辱调教的恶魔也是他;想要冲破世俗抛开一切的至情之人是他,冷静谋算一切的人也是他……左右摇摆之间,大概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他对女儿身体的不可自拔的深深迷恋。
但他知道,自己这样的作派,也许能收获衣儿的畏惧,征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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