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掌门苦笑,看看他俩,“你们……”欲言又止,扔来一只瓷壶,“她准备的,你们好好过节。”说完便消失在原地。
所以,师父是掌门搬来的救兵,难怪他这么不高兴。
鼻尖飘来一缕酒香,她鼻子动了动,“师父,掌门给的什……么呀?”话未说完,两人身上衣物俱已消失不见,他抱着她沉入雾蒙蒙的泉池中,清冷声音道:“醉梦吟。”
壶中物不过洒了几滴,酒香弥漫整个泉池,熏人欲醉,她软了身子,任修长的手指在身上游走,“瑶瑶饿了吗?”
“嗯,想要师父……”
他吐息清润,玉白面容月下如霜雪,清冷气质雾中胜真仙,唯有眼底的情欲宛若业火,焰腾腾,毁天灭地。
炙热火杵没入润泽泉眼,激起水花无数,仙子高声吟唱,声音宛转如莺啼,“师父……”
“在学校要叫老师。”耳边有人轻轻道。
师父一定又醉了。
场景忽而转换,夜色散尽,她置身阳光明媚的教室,眼前全是埋头做题的同学,这里是?
“呜……”埋在身体里的肉根重重顶入,强烈的刺激激得她站立不住,浑身痉挛,“不要……”这里是教室,会被看到!
“宝贝,放松,你咬得好紧。”他几乎贴在她耳边,两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抵着讲桌律动。
“老师……不可以……”
大手伸进轻薄的校服衬衣里握住丰满的乳肉揉捏,没有内衣保护的rǔ_tóu高高挺起,隔着衣料依旧清晰,“没关系,他们看不到的。”
“不行……”
少女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一条大腿被拉起搭上讲桌,粉嫩的mì_xué张得更开,他进得更深,“你看,你是喜欢的,腿张开,让他们都看看我的骚宝贝xiǎo_xué有多漂亮?”
“不要不要!”她开始剧烈挣扎,男人动作越发凶狠,声音却极其温柔,“不怕,宝贝的sāo_xué只给哥哥看,只给哥哥肏是不是?”
交合处的yín_shuǐ顺着大腿淌落,脚尖绷直,渐渐离开地面,“不要……不要他们看……”
“好。”她被男人提起按在黑板上,以身体将她覆盖严实继续肏,“这样他们就看不见了。”
乳肉挤着黑板摩擦,刺痛伴着快感一bō_bō麻痹神经,xiǎo_xué夹得更紧,ròu_bàng进出裹着媚肉拉拉扯扯。
“要尿了……”子宫震颤,男人抽出ròu_bàng,托起两条细腿抱高,清亮喷泉哗啦啦向黑板上喷洒,瞬间模糊了白色的粉笔字。
不等她歇口气,场景再次转换。
阴暗的牢房中,对面椅子上绑着一个身穿军服的健硕男人,衣襟大敞,袒露的胸口大大小小的伤口渗着血珠,黑色绳结嵌进皮肉里,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女人舔唇,卷起皮鞭抬起他的下巴。
满脸的胡须遮住了男人的五官,唯有一双漆黑的眼亮得惊人!
“你究竟是谁?”
男人啐了一口,牙里也沾了血,“老子说了,就是个小兵,你们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受了三天的酷刑还能如此硬气,小兵?他自己都不信吧?
皮鞭沿着男人硬挺的脸滑入衣襟,刺入伤口,刮蹭下一层皮肉继续向下,抵在裤裆,“嘴挺硬,不知道这里……”她缓缓靠近,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是不是一样硬呢?”
粗壮的脖颈青筋鼓出,他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硬得很,不过,它只是对老子媳妇硬,对人人可操的婊子硬不起来!”
女人也不生气,红唇勾起,笑得更加妩媚,“是吗?那我可要试试了。”
女人以唇代手,莹白贝齿咬着拉链头下滑,男人被抓来几日未曾洗漱,浓重的汗味混着碱味窜入鼻尖,她贴着棉质内裤着迷地吸嗅,手伸进腿间开始自慰。
男人瞪眼,妈的,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骇人的大jī_bā直挺挺立起,叫嚣着要出窝。
女人抬眼,妖艳的小脸蹭着抖动的ròu_bàng,“这不是硬了吗?”
阎琨呼哧呼哧喘着气,眼要瞪出眶,“硬了也别想老子肏你!”
“呵呵……”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摇曳着细腰肥臀取回一把剪刀,锐利的尖头对着已经露头的大钢炮,“要不要考虑一下重新回答我?”
阎琨喉头滚动,“不肏就是不肏,老子只肏自己媳妇,老子兄弟只认老子媳妇!”
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夹着粗黑的ròu_bàng摩挲,留恋不舍,“那真是可惜了……”
剪刀张开,锋利刀刃贴合着柔软的包皮缓缓滑动,金属冰凉的触感激得他全身肌肉紧绷,硬的发疼。
“咔嚓”,阎琨眼睛紧闭,呼吸骤停,剪刀合拢,女人的娇笑重新响起。
他睁眼,一撮浓密的yīn_máo被她撵在指尖,悄然落下……
“你这个女人!”阎琨气急,咬牙用只有俩人听到的声音低吼:“我他妈错了还不行吗?再他妈去哪不带你老子烂jī_jī,你别折腾老子了,都他妈吓出毛病了!”
天知道这女人怎么混进了特务机关,还他妈能审讯他,简直牛逼大发了。
女人嗤笑,当着他的面将剪刀对准了自己下身,卡擦剪开贴身的军裤,露出水光淋漓的sāo_xué,长腿一张,跨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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