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惊喜来得太突然,阎大帅鼻头一痒,差点又血崩,深吸一口气,生起气来连自己都骂,怂货!肏都肏过了,还他妈这么不争气!
手没经过脑子同意,自发捏了一把,真软啊,一只手都握不住,这么大,以后孩子肯定不能饿着。
下身大屌已不甘困在笼中,涨得快将裤子撑破,他索性扯了裤头,虎头虎脑的大屌裸奔着耍流氓,吐出的口水沾湿了女人的亵裤。
霁瑶生生被他戳醒了,耳后紧附压抑的喘息,沉闷却十分激烈,rǔ_tóu刺痛,腿心灼热,热烫的棍子不断在其间进出,他难道就没发现她也湿了吗?只顾着自己舒服,一点都不考虑她的感受,难过。
偏偏还要装作不知道,更难过。
难过着竟又睡了过去。
阎琨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手里还握着嫩滑的奶子,赤裸裸的大屌也还插在女人腿间,绸裤上成行的jīng_yè已经干涸。
女人兀自睡得香甜,粉嫩的唇微张着,隐能窥见嫣红的舌尖,反正睡得这么死,再来一发也没关系吧。
心随意动,将女人的衣襟掀高,露出两只雪白肥嫩的大奶子,一手抓着揉,一手拉过软乎乎的小手按在身下撸。
霁瑶梦见自己在练枪,那枪非常重,她怎么也举不起来,胳膊很酸,手心很痛。
“哈!”一声低吼,她睁开眼,眼前杵着一顶大钢炮,炮眼正喷火,十分精准向她投射出一枚精水炸弹。
又射脸!她真生气了!
“你混蛋!”糊着眼朝他扑去,挥着拳头使劲往他身上锤,他却见她锤红的手忍不住道:“差不多得了,手不疼啊。”
“啊!”霁瑶气哭了,不管不顾埋头就咬,恨不能咬下一块肉来。
阎琨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牙口真他妈好,不过,“别把牙崩断了。”
“呜……”霁瑶悲从中来,哭得肝肠寸断,将这些天的委屈通通哭了出来。
阎琨傻眼,胡乱给她抹着脸上的眼泪鼻涕jīng_yè,“行了,回头给你根军棍,想怎么打怎么打。”
不听,就是哭。
阎琨被人拿枪指着头都没这么无措过,焦头烂额,束手无策。
直到小祖宗自己哭累了又睡了,他看了她半晌,俯身亲了亲她红肿的眼,头一次产生了一种怜惜的心绪。
揉着腰从她房里走出,这女人属狗的吧,真他妈疼。
“大帅。”
“嗯。”阎琨心情不错地向管家交待,“叫府里人都安静点,别吵着她。”
管家盯着他揉腰的手,点头,“知道了。”
周妈端着刚熬好的下火汤从廊前经过,被管家叫住,“熬点补肾的汤吧。”
周妈顿住:“那这下火汤呢?”
管家想了想道:“送去吧,早上下火,晚上补肾。”
作者有话说:
这个点都睡了吧,就让我做这黑夜里的蜡烛,燃烧自己,照亮你们吧~
公媳篇·酒酿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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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篇·酒酿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公媳篇·酒酿
阎琨斜靠在椅子上,一手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听陆副官汇报。
“坂垣征广野先生是已私人名义来华投资,开发林业矿产,他还愿意为我们修建铁路提供免费援助。”
“这个坂垣征什么来头,权利这么大。”
“他背后是日本内阁军务部,所以这次如果合作成功,他们可以以军火支付,并且提供我们一笔用于修建铁路的借款。”
没有哪个军阀不缺钱,不缺军火,眼前是个巨大的馅饼。
阎琨收回手,拇指摩挲着下颌,锁眉沉思。
心急的参谋长道:“这次缴大金山的地盘可是收了不少好货,全他娘是日本人给的,那老东西占了他们不少便宜,我们不能吃亏!”
日本人先前与王金山打得火热,的确提供了他们不少好处,如今阎琨一接手,马上来递橄榄枝,见风使舵的忒快。
有人持反对意见,“小日本贼精,胃口大得很,给你好处必定有所图谋。”
“管他娘的!”参谋长土匪出身,始终不忘初心,“先把钱拿到手了再说!人来了抢人,货来了抢货,不服就干他娘的!”
阎琨眸色深沉,盯着墙上的地图:“没那么简单,让老子再想想。”
霁瑶瞪着眼前的酒酿丸子吸溜了下口水。
“孕前期请勿食用。”
本来也没多想吃,因为不能吃反而更想吃。
“吃一点点应该没关系的吧。”
“吃吧,也许没怀上呢。”
那还是不吃了。
军靴踏地的哒哒声响起,不用看也知道谁来了。
笔挺有型的军服他从不好好穿,风纪扣形同虚设,衣襟大敞袒露一片紧实光滑的胸肌,极伤风化。
他径直搂过她放到腿上,“今天干什么了?”
象征性推拒了一下,推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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