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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周小萌和哥哥起商量好了,他们今天过来只是想看奶奶下,为下为人孙子和孙女的本分,并不想和这些人吵架。
所以他们没有根据大姑的话和她吵起来,只是拎着东西走到了周老太的病床前,“奶奶,你感觉怎么样?”
周老太躺在病床上,这些天来,儿女们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除了无语和绝望,大概也没有什么别的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临到老了,居然能看清楚这些子女的真实嘴脸,个个的都盯着她那点存款,无所不用其极,但真的说到照顾却又都互相推诿。
就连她最疼爱的宝贝儿子周贺平这些天来也只是露了面,他匆匆的来了,又匆匆的走了,只留下了钱,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说。
简直让她寒心。
而让周老太最想不到的,却是周小帅和周小萌,原本以为都弄成了这样,恐怕这两个孩子是不愿意来给她送终的,没想到孩子们不仅懂事的来了,还关心她。
这么多天了,谁都没有问过她的感觉。
他们所在意的都是她的存折放在哪里了,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没有别人写的借条,从来都没有人问过她怎么样了,她的感受如何。
周老太太下子就热泪盈眶了。
她含着泪哽咽着说,“很疼,太疼了。”
除了**,更疼的恐怕是心。
周老太勉强的撑着坐了起来,问道,“你爸怎么没有来?他都好多天没有来看过我了,我有点想他了。”
周小帅的脸色略显尴尬,“我怕厂子里直都很忙,最近他又在竞选要当厂长,恐怕没有什么时间。”
他顿了顿,觉得有些于心不忍,还是又加了句,“奶奶,你放心,我爸有空闲就会来看你的。”
周小萌知道,周贺平对周老太的意见也很深。
在这么多年被母亲和姐姐们吸血过后,可能他已经觉得对家里的付出到了最大的忍受程度,所以才会像个叛逆期的孩子那样,明明知道他的母亲最需要他的时候,可他却愣是不来看眼。
不过,连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对自己的妈妈说她觉得周贺平很是过分。
心中那股侠义之情涌上来,她忍不住就说道,“奶奶你不知道吧,我爸再婚了,你的新儿媳妇已经怀了身孕?我估摸着他过几天就会带着怀孕了的新老婆块来看你了。”
她顿了顿,“听说已经去香港验过血了,是个儿子。”
周小萌知道周老太是个彻头彻尾的重男轻女患者,她听到,就要有个孙子了,恐怕就能立刻忘掉儿子的不告而婚之罪。
果然,周老太听了立刻笑了起来,刚才还说这痛那痛的下子就都忘记了。
她忍不住拍了拍手,“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我就知道贺平不会让我失望的,我又要有孙子了,列祖列宗保佑!”
周大姑听了这话,脸色下子就难看起来,“我说你们兄妹两个胡说八道什么?要是你爸真的再婚了,他会不跟家里说,怀了孙子这么大的事儿难道会隐瞒我们吗?”
她甩了甩手,“随便你能说出朵花来都没用,反正你们两个不要妄想能得到奶奶任何东西。”
周小萌翻了翻白眼,“大姑,你的吃相也太难看了吧,别说奶奶这些年来攒不下多少钱,她攒下的钱都分给各位姑姑了,就算她真的存下的巨款,那她还活着呢,不要搞得好像这笔钱已经是你的囊中物了样。”
她转头对着其他几位姑姑说,“大姑吃相那么难看,你们也没得意见?”
意见当然是有的,但是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周大姑的高压政策,其他的几位姑姑们早就已经习惯以周大姑马首是瞻了。
周小姑结结巴巴的说,“你不要在这里纵人听闻,离间我们兄弟姐妹。我可从来都没有听到张倩说他们结婚的事,还有怀孩子,那时候不是说了是误会场嘛?”
她挺了挺脖子,“要是今天你们兄妹两个是来看望奶奶的,我们欢迎,但看完了可以走了吧?”
周小萌冷笑声,“你们倒是迫不及待的很呢。你以为我和我哥想在这里多呆吗?不过临走之前有些话我还是要说清楚的。”
她点了点二姑三姑四姑家里的人,“不知道之前我爸有没有把我的话带到,这也无所谓,我再说遍吧。看在奶奶的份上,我也不想再和几位姑姑计较了,但是她们拿了我的东西就得吐出来。”
二姑父是个老实人,声不吭,但他的儿子却不是省油的灯,特别是儿媳妇也在旁,副非常算计的模样。
这位表哥满口否认,“你们说的画和古籍并不是我妈拿的,我们家里翻过了,完全没有,你让我吐出来,我怎么吐?”
他那精明的老婆也说,“对呀,不是我们拿的,你还能够冤枉我们不成?”
周小萌翻了翻白眼,“反正不是你们拿的,就是三姑四姑家里人拿的我不管,我是把你们看成个整体的,只要你们交出我的东西,赔偿我的损失,我可以答应你们庭外和解。”
她顿了顿,“但你们要是非要赖账的话,那就别怪我,不顾亲戚的情分。”
三姑父和四姑姑父互相推诿着,“我也不知道画的事情,还有那什么古籍,我们家的都不识字,要那书干什么,说她拿了钱我信,拿了书画什么的,你就是打死我也不能认啊!”
“对对,我们家那口子是时糊涂,觉得你爸妈离了婚,凭什么房子都归你妈?所以才想着要去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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