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伦快乐地亢奋着,听到身下的女人在呻吟,他躁动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意。他全力以赴。钟斯敏在颤抖,刺痛伴随着快乐深深地震撼她的心,她承受着陈伦一波又一波冲击,陈伦感受到了她的躁动和不安,他兴奋地要找一个宣泄的地方,他要用他的枪征服那个属于他的世界,经过一番轰炸,他最终软软地倒在钟斯敏的身上。
过了一阵他坐起身,惊奇道:“原来你真的是一个chù_nǚ。”他很吃惊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钟斯敏哭道:“都是你害了我,你这个坏蛋。”她的脸上全是泪花。
陈伦从床头摸出一粒药丸,伸手伸给她道:“吃了它!”
钟斯敏道:“这是什么?我不要!”她的眼里全是慌乱,她担心陈伦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陈伦平静道:“这是避孕药,你不吃难道要让肚子大起来。”钟斯敏不出声,她接过那片药,一声不响地吞下去,她擦净脸上的泪痕。
陈伦装作很懊悔的样子道:“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一时冲动才做出那样的事。”
钟斯敏流着泪,她喃喃道:“完了,完了,我再了不是纯洁的女孩子。”泪水又无声无息地流过她的脸庞,滴落到衣衫上。
看到女人流泪,大多数的男人都会变得心慌意乱,陈伦也是一样,他连声道:“对不起,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
钟斯敏抽泣道:“我该怎么办?”她一脸的茫然。
陈伦默不出声,摸出一支香烟点燃,每一次他征服女人之后,他的心里都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愉快,可是这次他觉得心情有些沉重,也许是钟斯敏和他以前混的女子不一样,使得他有一种负罪感。过了一阵他道:“你放心好了,你会没事的,等过后你就会好了,一切都会没事。”
钟斯敏很着急道:“谁说没事,那么大的一件事,你竟然说没事。”
陈伦有些不安道:“别迫我,好不好?”
钟斯敏生气道:“刚才那么逞能,现在就变成了一个熊样?”她已经穿好了衣服,眼睁睁地盯着陈伦。
陈伦忽然平静道:“你已经是大人了,我也是大人了,这事我会负责任的。”这是他经常说的一句话,每逢这种事之后,遇到女人问及此事,他都会说这句话。用他的话来说,这叫“缓兵之计”,一旦事过后,他就不再理会别人,来一个“软处理”,慢慢地把这事淡化,从而全身而退。
男人害怕女人的痴情缠绕,女人的痴情会让男人心虚退却;女人害怕男人的无情无义,男人的无情会让女人心寒绝望。他这样冷漠常常使那些对他有幻想的女人心灰意冷。
钟斯敏见到他那个样子,心里在叹惜:这就是她喜欢的人么?刚才的甜言蜜语转眼就成空,这就是他本来的面目么?她为自己的轻率后悔,也为他的漠然心痛,于是她淡淡道:“那好,我走了。”
陈伦一付很关心她的样子道:“这本cd碟你还要吗?”
钟斯敏淡漠道:“不用了。”接着她转身便走出门。
看到钟斯敏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陈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事总算了结,但他的心里又有些不安,担心钟斯敏会再来找他。“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去想它,否则我无法静下心来,正如一杯放在桌子上的水,如果有灰尘,不停地去摇动它,一杯水都会变浊,但只要我放着它不动,过一段时间灰尘便会慢慢地沉下去,水就会变清的。”陈伦自言自语道,“不过,她的单位还是很好,如果她再有一个好父亲多好,这样我就可以追她了,啊,不用追了,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长长地吐出来,顿时烟雾弥漫在他的眼前。刚才钟斯敏并不反抗,而是半推半就,说明她也是有那个意思,如果对方不同意,陈伦从不硬来,因为他知道那会意味着什么,他并不是一个很笨的人。有些事,两个人玩起来才有趣,如果有一方不同意,那就没有必要去做,即使再坚持下去,就会两败俱伤,这样的结局对双方都是输家
14
菜市,永远是那样热闹哄哄,永远充满着各式各样的人,永远夹杂着奇奇怪怪的味道。在菜市里,没有了身份的高低贵贱之分,所有的人为了一角两角钱和小贩讨价还价,对菜成色好坏评头品足也无非是为了讨价还价。
陈伦平时从不自己做饭,但星期日为了改善伙食才自己做饭。他不喜欢菜市里的气氛和气味,也不习惯于和小贩讨价还价,他讨厌肉行里的那股肉酸味,更反感鱼贩的短斤少两,但他常常会去买一些鸡肉,常言道“无鸡不成宴”,可见鸡在老百姓日常餐桌上占有很大的位置。
他来到西边市场上,这里不单是卖鸡,偶尔也会有一些山鸡、松鼠之类的山货野味出售,但一般很难得,而且价格贵得惊人。最外面鸡肉摊的老板叫陈松,他是陈伦堂兄,陈伦常到他的摊子上买鸡肉,这次陈伦刚来到摊子上,就听到陈松正对着一个胖胖的中年人道:“刚才有一只山鸡,被人买走了,你来得太迟。”那中年人一脸遗憾道:“可惜,可惜。”接着他道:“以后有货留给我好么?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陈伦觉得这个胖子很眼熟,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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