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陆映月和陆清影的姐妹感情从小到大就很奇葩,陆映月挺羡慕学霸姐姐从小到大学什么会什么,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难倒她,小学每年拿班级里的小红花和三好学生,年级第一这样的事情就更加不用说了,中考高考全部是状元的成绩出线,在高一的时候就接到了包括斯坦福和哈弗、常青藤在内的无数西方名校的邀请函,要不是家里的不喜欢曝光的话,这些年来哪里有那些所谓的什么状元和学霸什么事情?
最强的学霸就是自己的姐姐好吗?
不但学习好,还特别能来事,人情世故又懂,智商跟情商一样的高,有一个这样的姐姐陆映月觉得自己压力好大。tqr1
而在陆清影的眼中,因为家里没有男丁,自己是长女,下面就一个妹妹,虽然现在社会也开放了,没有以前那么传男不传女的封建思想作祟,但是在这样的世家门阀中毕竟还是要守旧一些的,因此陆清影能够感觉到从小到大家里长辈看待自己的眼神不一样,所以她必须努力,必须比别人更加优秀,用最优秀的成绩来证明自己不比任何一个男丁差,而妹妹就不同了,她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没心没肺地做她的小公主,陆清影羡慕不羡慕?她想要不想要抛开家族的负担和继承人的重任做一个简单的女孩子?这个答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就是在这样奇怪的姐妹感情中,两姐妹的一路感情发展也变得很奇怪,最直观的就体现在她们彼此的称呼之中。
一般的绝大多数情况下,陆映月都是直接叫陆清影的乳名的···陆大毛。
姐妹俩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多半都是你一句陆大毛你要照顾妹妹,我一句陆二毛你要尊重姐姐这样的对话。
而当陆映月叫姐姐的时候,多半是她惹了麻烦,或者被人欺负了搬救兵来的。
正在办公室和市局局长黎正谈工作的陆清影一听见陆映月的这句话立刻就皱起了眉毛,“怎么回事?慢慢说。”
陆映月哭丧着脸说:“我在枫叶路派出所,这个所长说要把我关起来坐牢,他还凶我,姐姐,救命啊···妈妈和爸爸都没有凶过我,他们居然凶我,我好怕。”
聪明的陆映月眨巴着眼睛做出一脸委屈的样子,而她对面的小民警蛋都要疼碎了,尼玛我是个毛的所长啊,鬼凶你了啊,鬼要抓你坐牢啊,明明所长在隔壁,威胁那个男的要他坐牢好不好···
陆清影的脸立刻冷了下来,狠狠地瞪了眼前完全摸不清情况的黎正一眼,说:“事情经过跟我说一下。”
“我和沈重山在拉面店吃饭,三个混混来欺负我的学生,还调戏我,沈重山看不过去就和他们争论了几句,但是他们不但骂人还要打沈重山,然后沈重山自卫反抗了两下,警察就来把我们带走了,那个混混的爸爸就是这里的所长···”
陆映月觉得自己只是陈述了一下事实而已,当然了,身为一名语文老师她难免对事情进行了一些些艺术加工,但是也没有歪曲事实冤枉谁嘛,所以小兔子的话说的很利索,连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陆清影淡淡地说:“知道了,我马上安排人过来,你记住那些凶你的人,一个个都记下来,我会对付他们的。”
话说完,陆清影挂掉了电话,忽然碰的一声一巴掌拍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站起来厉声道:“黎局长,沪市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到底还是不是法治社会了,你的手下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了!?草菅人命都学会了,父子勾结都学会了!?黎局长,我万万没有想到在沪市的天空底下居然还有这种民国时期才会有的事情发生,你到底能不能带好沪市的警察队伍?!到底能不能对得起你身上的警服和你脑袋上的警徽!?不能的话马上给我走人,有的是有能力的人上来!”
坦白地说,在这个体制内,一般情况下就是私底下斗的你死我活恨不得对手脚底生疮嘴角流脓得梅毒死了,面子上都是和和气气乐乐呵呵的,大家都是同志嘛,都是革命战友嘛,怎么能撕破脸呢?位置越高,这种和气的局面就越是稳固,更别说到了沪市市局局长和沪市市长这样的地步,哪怕就算是上下级关系,但是对方毕竟是市局局长,那是正儿八公斤的高级干部,上级也要和颜悦色的说话,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用这么严厉的语气来喝骂。
因此,陆清影的这一番严厉到让人心惊肉跳的指责让黎正心头咯噔了一声,虽然心头不爽,但是还是立刻带着一脸的小心和笑容站起来说:“陆市长,你别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有我做不好的,我一定检讨,但是我们现在是不是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陆清影怒声道:“我妹妹被你手底下一个派出所的所长的儿子调戏了,不但如此,他们还要打人,我妹妹的朋友不过是反抗了两下,却被你的所长带去了派出所里,还威胁要我妹妹跟她的朋友坐牢?好啊,黎局长,你知道你手底下的人到底在做什么?今天辛亏我妹妹打电话的是我,不是我爸,要不然的话,你等着你脑袋上这顶帽子给摘了你!”
黎正闻言脸色一阵惨白,别人不知道眼前这位比自己女儿大不了两岁的市长的来历,他可是知道的,以前在部队的一个老领导和他透了气,因此他才跑过来投诚来着的,人家明摆着是太子党来镀金的,他不趁着这个机会来抱大腿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因而他很清楚陆清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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