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傅清和。
她顺从的向后依靠,抬起小脑袋,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家夫君含笑的唇。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弯下腰来,在妻子的唇上印上一个吻,声音缱绻温柔:“晚晚,我好想你。”
秦晚突然红了眼眶,泪水滑落在她的耳旁,她仍倔强的仰着头,看着这个她深爱的男人。
她想,夫妻之间出现了问题,那么第一件事就是互相沟通,所以,她必须好好的跟他谈一谈,说她矫情也好,说她作也罢,但是比起活在男人的羽翼里,她更希望的是能和男人并肩站在一起接受狂风和暴雨。
傅清和心疼坏了,忙不迭的把人转过来搂进怀里,吻着她的泪珠和她泛红的眼角,他低声问道:“怎么哭了?见到我不开心吗?”
秦晚把自己埋进他的腰身,闷着嗓音回答道:“我很想你,见到你也很开心。”
“那怎么哭了?嗯?”
“喜极而泣不行吗?”
“好好好,我的晚晚说什么都是对的。”
“那当然了!”
男人对她这幅撒娇的可爱模样完全没有抵抗力,把小姑娘的小脸一抬,唇就凑了过去。
他把妻子的唇瓣舔的红润饱满,又把她的小舌头抢到自己嘴里,火急火燎的掠夺着甜蜜的口津,把小嘴里的每个角落都不放过的挨个扫荡过去,把小娇妻亲的浑身发软,双腿不自觉的张开,像是在欢迎久违的贵客。
傅清和喘息的有些急促:“晚晚,我硬了。”
秦晚自然能感觉到戳在她肋骨处的火热棍身,她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濡湿,而且这个濡湿感在这两个月里是很常见的。
毕竟他们刚成亲那会儿,两个人是夜夜春宵,一夜不旷的。只除了在秦晚的小日子无法行房时,男人也要在细嫩的腿间发泄出来,甚至还觊觎着她的小菊花。
所以,被日夜灌溉的秦晚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底却想的厉害,之前是夜夜笙歌,现如今却是独守空房长达两个月的时间,这么大的落差感,让刚开荤的新婚男女根本忍不住。
一个流着水儿,春情荡在眉梢,一个硬着jī_bā,欲火阵阵焚身。
秦晚极为大胆,纤手一晃,竟伸进了男人的裤裆里,把硬挺起来的火热jī_bā满满的握在了手心里。
那龙头甚至还在流着清水般的液体,把棒身都打湿了些,却也更方便她的动作了。
她按照男人之前教过的手法,从龙首开始,环成拳头状把不住张缩在手心里,用掌心的肌肤磨蹭着在它和它周围的敏感处上。
顺着棒身向下,将滚烫的jī_bā合在三根手指之间,和大拇指交握,形成一个圆圆的姿势,然后就上下的撸动着。
还有男人最为敏感的yīn_náng处,那里是要好好揉弄的,就当玩着一个球状玩具就行,却能给男人带来强烈的快感,甚至会忍不住喷发。
被秦晚越来越熟练的手上功夫挑逗的不行,男人的喘息紧贴在秦晚耳边,无论是呼出的热气还是呢喃的爱语,这种性感的无以复加的姿态,都让她情动的更加厉害。
最为直观的就是她逐渐泅湿的腿间布料了,本就多汁的她这次更是敏感异常,明明还没有被碰到那处最为饥渴的地方,却仍旧自顾自的滴答滴答的流着水,她脸红的厉害,心里想着如果下身未着寸缕的话,她流出来的水可能会汇成一滩水液吧……
傅清和握住妻子的手,把快要喷发的jī_bā从她手里解放出来,他可不想连妻子的xiǎo_xué都还没看见,就直接射出来呢,他的精华都是要喂给晚晚的小子宫的!
秦晚抬头,有些不解,但她很快就明白了。
虽是早秋时节,但是山上的温度比之山下还是要低些的。
秦晚穿的是加了一层细绒的襦裙,不仅保暖,还能在腰间系上同色系的装饰腰带。
可别小瞧了这腰带,即使穿的有些厚,但是系上腰带就会她衬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傅清和礼尚往来,把秦晚的内衬和亵裤一层层褪下,只要掀起微厚的裙摆,就能看到两条光裸的小细腿儿和淌着口水的娇花儿。
但是只要放下裙摆,就啥也见不着,任谁也不知道内里的春色撩人。
傅清和满满的往下移,直到单膝跪在秦晚的腿间。
他的唇正对着瑟瑟发抖的花穴处。
正在这时,与秦晚紧挨着的院落里的长公主正因为担心她的身体,正在款款走来。
而秦晚这扇窗恰好错开了长公主的院落,对着一片开的正艳的菊花。
两个沉浸在爱欲里的夫妇,全然不觉有人正在靠近。
咳咳,这场最后的大肉就放在明天好了!刚好完结这个故事!
然后,下个故事写女装大佬怎么样呀~~
爱欲火焰(24)hhh 被痴汉又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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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是真心疼爱秦晚,在清溪寺的这些日子里,她瞧出来秦晚的满腹担忧,就让下人变着法儿的做些美味吃食,又偶尔带她去山脚的集市逛逛,感受人间烟火气息。
秦晚虽然开心,但是心中有事的她可还是日渐消瘦了下去,这怎么能让长公主殿下不着急呢?
这不,听绿萼说那丫头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想来开解她一番。
傅清和单膝跪在她的腿中间,双手擒住她的腰,避免软了身子的小姑娘滑了下来。
他的唇几乎碰到了瑟缩着黏腻花瓣,若即若离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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