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上面还留着一张纸条,我才知道,我遇上的那个小偷,乃是大名鼎鼎的司
徒空空。虽然我记不太清他的样子,但他的个头和声音,我却记得十分清晰。」
却说楼下,张衍的仆人见到自己的一记耳光竟然落空,登时火气,便重重一
脚踹了出去。谁知道,脚踢之处,竟然坚硬无比。这一下只疼得那个仆人哇哇直
叫,低头一看,本来放在几步之遥的一块垫花盆的石板,出现在了司徒空空的手
上。而这一踢正好踢在石板的棱角之处,哪有不疼之理。
其他的仆人见同伴吃亏,立即喝骂起来,还有的直接拔刀在手。这一下,大
堂所有的客人一下都慌乱了,几个女客,歌姬更是吓得发出了尖叫,场面几乎就
要失控。老板和伙计吓得浑身颤抖,缩在柜台后面,哪敢上来劝架,只是不断祈
祷希望不要闹出人命来。
而司徒空空此时却不慌不忙,唔自坐在饭桌边,斟着酒喝。这种傲慢的态度
立时彻底激怒了张衍,对身边的仆人点了点头。几个仆人立时吆喝了一声,举刀
一起向司徒空空招呼了去。眼见钢刀就要砍在司徒空空身上了,却见人影一闪,
「当……当……当……」几柄钢刀砍了个空,重重砍在了桌子上。
众人眼睛一花,司徒空空已经闪到张衍面前,「啪……啪……」两记清脆地
耳光重重打在了张衍的脸上。接着哈哈一笑,笑声未尽处,身影已经闪出了客栈
大门,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到这时,张衍和众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两记重重的耳光,已经打得
张衍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身旁的随从唔自惊魂未定,战战兢兢地问道:「少爷,
没事吧。」而这话得到的,是张衍重重的两记耳光。
自从出娘胎开始,张衍哪里被如此羞辱过,只气得眼睛都要瞪裂了,而偏有
这不识时务的仆人来问自己,于是一肚子的火气便发在了仆人身上。
「蠢材,还不快去追。」张衍发疯一般地冲随从怒吼着。而众人这才一声呼
啸,然后一群人跟着张衍追了出去。
这一小插曲,却给楼上的霍青玉两人带来了个乐子,等喧闹过去,盘中菜肴
已经凉了。两人寒暄了几句后,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房间里,霍青玉正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镇上最好的青楼怡情院的头牌,秋
云姑娘正在床边给他按摩着,旅途的疲劳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这秋云在流落风尘之前,和霍青玉曾经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后来虽然流落青
楼,却并不自甘堕落,大多数时候只是卖艺而已,极少出阁为客人侍寝。不过好
在无论是品画还是抚琴,她都是一绝。因此很多时候,只靠这两样技能,也能让
怡情院赚得金银满钵。
既然赚得到钱,老鸨自然不会太为难他,除非秋云自己愿意,否则绝不动
答应客人要秋云侍寝。只是今晚重逢旧时相好,秋云才让丫鬟送来香囊,亲自来
到云水居陪霍青玉。
享受着秋云温柔的按摩,霍青玉突然想起了那个张衍来,便问道:「小云,
你知道张衍这个人吗?」
「是张宰相家的那个公子哥吗?」秋云显然是知道这个人的。「每个在河口
镇住着得人,都知道他啦。他这两年经常来河口镇,看样子定然是出去办事了。
这个公子可是一身的贵胄子的脾气,一般人遇到他,只有吃亏的料。听说,今
天他吃了亏?」
「嗯,他遇到个十分厉害的江湖人物。」
「哈哈,他们这种公子哥,从小养尊处优。哪里知道天高地厚嘛。」虽然这
样的公子哥是他们这种青楼女子的要经济来源,但青楼女人其实和任何一个女
人一样,更喜欢那种有能力的男人。虽然这种感觉在金钱面前是很脆弱的,但这
毕竟是每个女人的共性。
「那我呢?」霍青玉翻过身来,笑嘻嘻地对秋云说道。
秋云笑着看了看男人精壮的身体,然后伸手握着了男人那早已坚挺的ròu_bàng,
一边轻轻套弄着,一边柔声说:「如果说他们是金闪闪的黄金,那公子就是最出
色的美玉。高贵,脱俗,却又最是实在。」
虽然秋云的话不一定是真心的,但确实让霍青玉十分受用。一边伸手探入秋
云的衣襟,揉捏着秋云光滑的椒乳,一边在秋云的头顶轻轻按了按。
秋云知道男人的意思,白了霍青玉一眼,乖巧地低下头,含住了霍青玉火热
的ròu_bàng,温柔地吮吸了起来。
「呼!」霍青玉的鼻子里重重地呼出一股热气。这种极品的青楼女子的口舌
服务,自然比起几天前郭秀那胡乱地手摸带来的快感要多得多。想到这里,霍青
玉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青春亮丽的美少女。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嘛,有没有想自己。
男人就是这样,即使未必对女人都真心,但却希望每一个女人都牵挂自己。
秋云不断起伏地吮吸着,一边用娇艳的红唇摩擦着霍青玉的ròu_bàng身子,一边
不断用香舌刺激着突起的马眼。
晶莹的唾沫不断顺着嘴角流下,涂满了整个ròu_bàng。除了r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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