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朱泽完全是被这样的一个“意外”给惊呆了!
所以,虽然这个时候柳落瑶是已经把那首诗完整地写下来了,可是他却犹不自信,于是瞪着秦永,双眼无神地喃喃自语道。
其实秦永若仅仅只是作出一首普通的诗来,他也未必就会觉得是多么的震惊的!
因为,这很可能是秦永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思索的一个结果!可是,像现在这样顶好顶好的一首诗,那就是无论是哪一个人,只要是他多少还懂得一些诗词方面的鉴赏常识的话,他就会知道,这根本与朱泽刚才所作出来的那一首诗是两个层次的,所以说,朱泽是打心底里地是被震憾了!
因为,他脑子里所剩下来的那几首诗词,其水平与刚才刚才所作的那一首几乎是一样的,而秦永,一旦是也能够同时作出那么几首诗来的话,那他可是真的要输了!
“可......可刚才,我不还是胜卷在握的吗?怎么只经过了那么短短的一段时间,情势就完全是倒转过来了呢?”
朱泽想到这里,心里忍不住是闪过了一丝荒唐的感觉!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不过,虽然他是不相信,可这却仍然是事实,所以,一时间,他根本就是作不出半点的反应了。
“哈哈,不错!真不错!这小子,果然是深藏不露的啊!也没有辜负老朽让他明年去参加科举的一番心意!哈哈,以他的水平,这三甲之位,可真的是唾手可得啊!如此一来,我韩山书院,那是必定会出一番的风头啊!”
在朱泽深感震惊,根本不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个事实的时候,主席台上的韩祖德此时心里却是极为地欣慰的!
因为,这秦永表现得是越突出,那就是更加地显现出他眼光独到啊,否则的话,怎么能“挖掘”到这样的一个“宝贝”?
而且,秦永的才华是越高的话,那就代表着他明年去参加科举的时候是越有机会取得好的名次啊!这么一来的话,他们韩山书院也绝对是会跟着得利的!别的不说,单单是那莫大的名声,那就足以让韩祖德心动了!
要知道,他们的这个韩山书院在江南一道里确实是有着不小的名气的,可是在最近的几次科举里,他们已经是很少有学生能够排到总排行的最前列的!所以,秦永在明年的科举中如果是能够荣登三甲之列的话,那不必说,他们的韩山书院必定是会重放光彩的!
“呵呵,老师,看来这个秦永可真的是有真才实学的啊!如此随机的一个命题,他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一段时间内就作出这样的一首好诗来,不必说,其真实的才华必定是更高的!”这个时候,韩祖德身边的学生左明丘也插嘴进来说道了。
原来,韩祖德今天所出的这个题目,那根本不是唯一指定的!而是他连续出了多达三十个以上的题目之后,用笺纸一一写好了,然后投放到一个密闭的盒子里面,最终由左明丘随机从里面抽出来的,而当时在场的全体裁判员,那都是可以证明这一点的!
所以,虽然事后有不少不服气的才子明里暗里地说秦永今天之所以会在这场诗词比试中胜出,那原因不过是韩祖德提前向他泄露了题目而已,可是那些裁判员却是可以证明,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
因为那多达三十多个的题目,那根本不是想提前准备就能提前准备的了的!如果这都能够是判定了秦永是在作弊的话,那事实上,朱泽也是!
因为他们这些人可是一早就知道了“梅兰竹菊”四君子的这个命题范畴的,而且他们的人数众多,只要是每人作出一首诗词来的话,那可就能够有足够覆盖足够的命题方向。所以,他们基本上都可以确定,朱泽刚才所作出来的那首诗词,其实很有可能就是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的!否则的话,以他的水平,那是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地就作出来的!
“没错,此番,我们韩山书院也该出一个三甲之才了!”
韩祖德在左明丘的询问之下,他忍不住也是喜形于se了!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秦永即将要带给他的惊喜其实是远远不止如此的。于是就可以看到,秦永在等待柳落瑶把前一首诗的全诗通通都写下来了之后,他顿了顿,又开口念道了:
“生挺凌云节,飘摇仍自持。朔风常凛冽,秋气不离披。乱叶犹能劲,柔枝不受吹。只烦文与可,写照特淋漓。”
“有节骨乃坚,无心品自端。几经狂风骤雨,宁折不易弯。依旧四季翠绿,不与群芳争艳,扬首望青天,默默无闻处,萧瑟多昂然。勇破身,乐捐躯,毫无怨。楼台庭柱,牧笛洞萧入垂帘。造福何论早晚?成材勿计后,鳞爪遍人间。生来不为已,只求把身献。”
“阶前老老苍苍竹,却喜长年衍万竿,最是虚心留劲节,久经风雨不知寒。”
......
“轰隆!”
“这......这不可能吧!”
“对啊,对啊!他......他竟然是一连写下了四首诗词?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谁都没有想到的是,秦永在念完了那最先的一首诗词之后,马上又是毫不停顿地念出了三首诗词了。而且,这三首诗词有五言律诗,有七言绝句,有词牌名同样为“水调歌头”的词,这可真的是让在场的众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因为,就一般说来的话,每一个读书人,基本上都有自己擅长的一种体裁的,像是有些人擅长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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