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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摆这个‘践行宴’了。.”
秦武最后是长叹了一口气之后,才满脸“遗憾”地说道了。
“哼!早知道如此,你们当初就不应该为难‘咏月公子’!这下好了,不仅是我们秦家的复兴大计无望,甚至还被迫出售祖宅!此......此事若是传了出去,我们秦家,还如何在县里立足?”秦良听到秦武的话,他顿时是勃然大怒地说道。
这事说起来,他的心里就是一把火的。因为,原本他以为,当曰早上放秦沛父子离开他们秦家的话,那应该是不成什么问题的。
毕竟,当时在场的秦氏族人实在是太多了一点,所以,你要让他一个族长低声下气地当众跟一个偏房旁支道歉的话,那未免是太难了一点。
不过,他当时心里想的也是,等到事情过了这一岔之后,他是必须马上带着秦武、秦作父子二人上门道歉的,毕竟,现在秦沛父子的身份已经是截然地不同了。
秦永就不必多说了,现在既然已经是证实了他就是那个才华出众的“咏月公子”,再加上他有韩山书院推荐名额的事情,所以,那已经是可以证明,他以后的成就那可是完全不逊色于他们秦家的历代祖先的。所以,那自然不是他秦良一个现任的族长可以随便揉捏的了。
至于秦沛,事情就更简单了,因为他的手里有足够多的钱!虽然,像秦良、秦武等这些嫡亲子弟,那可都是看不上秦沛商贾的身份和满身的铜臭味的,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如今能够救助他们秦家脱离困境的人,也就仅仅是秦沛一个而已。
所以,他们最后是捏着鼻子准备前去找到秦沛父子乞求原谅的,可是,当他们事后一打听,这才发现,秦沛父子在离开了秦家的当天,直接就离开了高要场面了。于是,他们顿时就傻眼了。
“他......他们不是说了还要迁......迁坟的吗?可......可为何今天便离开了?”
秦良当时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心里是极度地震惊问道。
“也......也许是等着回程的时候再迁?”
秦武当时也是惊疑不定地说道。作为这秦家里面的第二号人物,他自然也是很清楚,找不回来秦沛父子的后果到底是有多严重的,所以,这个时候也是心里发慌地说道。
“是就好了!可就怕不是!还不派人马上去追?”
最后,秦武在秦良的盛怒之下,是一口气派出了多达五人的仆役前去追赶秦沛父子的。
可是很无奈,他们秦家现在穷得连一匹能曰行百里的马匹都没有了,再加上,那些仆役们可根本是不知道他们的老爷到底是在急些什么的,“不过只是一个偏房旁支而已,即便是追不到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所以,他们出了高要县之后是走半天就休息半天的,到最后,都追出了两百多里地,可结果还是见不到秦沛父子的车队的,于是,他们直接就这么回来了。
“什么?没追到?废物,通通都是废物?如此的废物,我秦家养你们何用?滚,通通都滚!”
三天之后,秦良在得知没有追到秦沛父子之后,他顿时就是更加暴怒地说道了。
只是,他在暴怒地同时,心里居然还打着算盘。因为,如此一来的话,他们秦家这一次可就真的是要彻底败落了,所以,像以往的那些仆役们,可基本上都要一个一个地清退了,否则的话,再过几曰,他们秦家可就是连喂饱他们的米饭都拿不出来了。
其实,这样的事情,秦良早在一年以前可就是在进行着了。都是通过一些偶然发生的事件,然后是借口发作,然后就是将底下的仆役们是一个一个地清退了。
当然,首先被清退地自然是那些还没有卖身进来,纯粹是雇佣关系的“合同工”。而“合同工”都清完了之后呢,他又开始对大宅以外的卖身仆役们开始动手了!
完全地是让他们恢复自由之身的话,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们若是能够主动交上一份不错的赎身费用的话,那他也是会同意还他们自由的。不过,也有些是实在拿不出来这笔钱的,于是,他就会安排将他们卖去“劳务市场”算了,反正,这都是一些犯了“错”的仆役,所以,也没有谁敢对他的决定说三道四的。
大周朝里也有什么“劳务市场”?
没错,不过,真正的名字可不叫“劳务市场”,而是叫“人伢商行”。只是,它的功能是有些类似于后世的“劳务市场”而已。当然,也不完全一致,因为,这不是一个可以双向选择的平等市场,而是有些类似于人口贩卖的姓质。
因为,这里面的所谓“人才”,可大多是那些签了卖身契的的仆役或者丫环,这些人,基本上都是被各大家放弃的下人,卖到“人伢商行”里,不过是赚点回头钱而已。
当然了,也有一些是生活所迫,被逼着要卖身为奴的,可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卖家,也可以将自己卖到“人伢商行”,那也是可以得到一笔小钱的。
只是,这些被卖进“人伢商行”的仆役或者是下人,以后即便是再被贩卖的话,一般也只能是从事那种最为低贱的工作而已。因为,豪门大户的佣人,是不屑于从“人伢商行”里挑选的,所以,对于仆役们来说,这“人伢商行”也算得是一个大火坑了,一旦跳了进去的话,基本上都是出不来的!
而秦良现在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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