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成慕白等人原本来还因为秦永的突然出现而心中忐忑,可是没有想到,“中南书院”的那群学生们的话却是立马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了。
因为,那群“中南书院”学生实在是太过狂妄了,竟然是敢让他们下跪道歉?凭什么啊?
好歹,他们可也是“韩山书院”的学生,正而八经的读书人。凭什么要向他们“中南书院”的学生下跪?
再说了,即便是他们真的是下跪了的话,那就不会影响“韩山书院”的声誉吗?那怎么可能?他们要是真这么做了的话,恐怕只会是让“韩山书院”更加地名誉扫地。
毕竟,这纸是包不住火的。一旦是他们这么做了的话,那不必说,明天一早,汴梁城中恐怕就是到处都会流传有关他们的笑话了,这可是比输给“中南书院”更糟的情况。
“欺人太甚?呵呵,成兄此言差矣……”
夏南听到成慕白的自言自语,于是笑了,上前继续说道了,“如今,‘韩山书院’不如‘中南书院’那是事实!本公子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而已,又何来欺人太甚一说?”
“哼,谁说‘韩山书院’就不如‘中南书院’?我们‘韩山书院’名震天下的时候,你们‘中南书院’可还不知道在哪里!”
“对,别以为是最近出了几个三鼎甲,那就能够是坐在我们‘韩山书院’的头上作威作福了,不怕告诉你们,我们‘韩山书院’出的三鼎甲,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又岂是你们的那什么‘中南书院’所能比较的?”
“没错,没错!”
听到夏南的话,“韩山书院”的那群才子们顿时又沸腾起来了,于是七嘴八舌地反诘道。
“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好吧,本公子也不否认,你们‘韩山书院’的历史是非常的辉煌,不过,那都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不知道,你们‘韩山书院’出的上一个三鼎甲是什么时候?五年前?十年前?又或者是二十年以前?”
“嘿嘿,如今的事实就是,‘韩山书院’早已经是没落了,早已经是比不上我们‘中南书院’了,所以,本公子说你们‘韩山书院’不如‘中南书院’,又有何不可的?”
夏南轻摇白纸扇,一脸不屑地说道。
“对对,有何不可?怎么?你们还不服气?好,那你们倒是先把这个‘对子’对出来再说啊!哈哈,‘对子’对不出来,却是要逞口舌之利。这就是你们‘韩山书院’的本事?”
夏南的话音之后,“中南书院”的其他学生也是跟着哄笑道。在他们看来,这一场的比试,他们可都是赢定了的,所以,他们自然是有理由得意。
毕竟,大家虽然都来自知名书院,可是,这书院和书院之间还是有着不小的区别的,现在,他们还没有进入官场之前,所在乎的也仅仅只是这点虚名而已,所以,若是能在这一点上彻底地压倒另外一个书院的话,他们还是会感觉到相当开心的。
“呃……”
听到对方的这么一番话,现场“韩山书院”的那群才子们顿时是哑口无言了。
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不管是他们想再怎么想争辩都好,对不出那首“对子”来,他们就没有底气去和人家争辨什么,除非是他们能把这场比试给赢下来吧,那再来争辩才有意义。
可是,现在能赢下夏南的人,恐怕就仅仅是只有是楼上的秦永了,所以,想到这里,“韩山书院”的很多人就通通看向二楼了,结果这一看之下,顿时是让他们大惊失se。因为,他们突然发现,二楼的那张桌子旁边,早已经是没有了柳落瑶与秦永的身影了。
“咦?柳才女和咏月公子怎么不见了?”
“不会吧,他如果走了,我……我们书院不是真的要输了?”
“不行,不行!可必须是找回来!”
“没错,一定要找回来!”
……
于是,一群人顿时是闹腾腾的一片。可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身后却是传来了一把声音。
“……那个,可不可以让一下?”
各人回头一看,这把声音的主人可不就是“咏月公子”秦永吗?而此时的秦永,带着娇妻柳落瑶还有花魁林黛儿已经是来到了他们的身后。而且看他的意思,似乎还是准备挤进人群里面?
“呃……”
看到秦永出现在身后,“韩山书院”的那一群学子都称得上是意外。
可是,让人更加意外的是,刚才他们以为秦永已经是离开的时候,他们是闹腾得可以,叫嚷着要去把秦永给找回来。可是,当秦永真的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却是一时面面相窥,根本不说话了。
主要的原因其实还是因为秦永与他们的关系实在是称不上友好!毕竟,他们这些人与成慕白、韩服、朱泽等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关系,所以,自然都是将秦永当成了是共同的敌人。
而刚才吧,因为是受到了夏南等人的羞辱,所以,他们一时气恼,根本忘记了这一点而已,只把秦永当成了是唯一的救星,所以自然着急。
可是,当看到秦永真的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就一下子都想起来了,自己这些人与“咏月公子”秦永可是并不怎么对付的,于是,都不好意思再说出同样的话来了,所以,场面一时显得有些诡异。
“谢谢!”
好在,虽然他们是一时无话可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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