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张守成嘴上说得虽然是极其好听,可是事实上,一个时辰之后,他却不得不重新找回了牛容利,黑着脸具体了解与秦永这场比试的细节了。
因为,在不久之后,那一场他原本极有信心的试飞活动,最终还是以彻底的失败告终了。
“哈哈,你看看那黄头发的异类,摔得那叫一个好看!”
“对啊!他们不是说了,这一次一定能飞起来的吗?我就说是绝不可能!这可是‘飞天’啊,那可是传说中的仙人才能做到的事情,区区的凡人,又怎么能够做到呢?”
“就是!这等的奇技yin巧,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
……
现场在等着看热闹的百姓其实很多,因为,他们“yin山学会”为了要替自己这些异类“正名”,所以,故意地就找了那些视野开阔的地方来进行试飞。
而这个试飞活动的时间和地点虽然是没有公布,可是,他们每一次出城进行试飞活动的时候,那都是会拉着木鸟招摇过市的,所以,有汴梁城中的百姓,闲着没事干的,就通通都会跟在了他们的身后出城看热闹了。
不过,这样的情况,有利也有弊。
利的是,实验一旦是成功了的话,那些闲人们可就是他们“yin山学会”最好的宣传者,到那个时候,他们就可以为“yin山学会”的全部人“正名”了。可是实验一旦是失败了的话,那些闲人们也同样的是会变成嘲笑他们“yin山学会”的主要对象。
可是,即便是如此,当初武梓香还是同意了让那些闲人们前来看热闹的。因为,张守成说过,对于此事,他可有着九成以上的把握的。
只可惜,可成以上的把握,早前已经是失败过三回了,算上这一次,那可就是第四回来了!
所以,此时武梓香的脸se也不甚好看,那硕大的胸脯更是被气得一颤一颤的。虽然,那看起来是相当的诱人,可是此时的张守成却是无心欣赏的。
因为,他很清楚,他要是再不想点什么办法来挽回自己这个大周格物学第一天才的名声的话,那在武梓香的心里,可就是永无翻身之ri了。
“喂喂,话可不能乱说,小心得罪了大公主殿下,你的人头不保!”
“嘶……对对对,我差点都忘记了!”
好在,这个时候,那些议论纷纷的闲人们已经是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因为,他们突然就回想起来了,就在那一群“异类”当中,可还有着当今圣上的第一位公主武梓香呢!
也许,得罪各王公大臣的庶出子弟那是并没有什么后患的,可是得罪了一位公主,那意义就截然不同了。
因为,这牵扯到了王权的认可问题,你在嘲笑大公主殿下的同时,是不是也在嘲笑当今圣上啊?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大不敬之罪?那可是足以砍头的。
所以,想到了这一点,那些闲人们通通都是不敢多说了,最起码的是,不敢再当着武梓香的面前说了,否则的话,那就是自找麻烦了。
可是,即便是他们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吧,武梓香此时的心中也是相当地生气的。
因为,在她的心里,一向是认为,那格物学并不是什么奇技yin巧的,它更像是一个未知的领域,一直深深地吸引着她前去发掘。而她也极度地是希望做出点成绩,让她的父皇可以偶尔把目光投放到她的身上,最好是能让朝中的群臣同时侧目,那她也就会更加地高兴了。
只是,事情到目前为止,那都仅仅只是一个奢望而已。
虽然她出面组织这个“yin山学会”已经是有几年的时间了,可是事实上,她们却仍然是没有做出半点能够让汴梁城中的百姓惊叹的事情来。
在大周朝中,所谓的“诗词歌赋”还是文坛的主要chao流,像是什么“明算”、“明经”之类的学科,虽然是在科举制度也占有一席之地,可是相比起占据主流考究“诗词歌赋”的“进士科”而言,那受重视程度未免就是差得太远了一点。
至于是什么“格物学”的科目,那在大周朝的科举考试中,根本就是没有体现的。而武梓香的目标就是,至少要让“格物学”进入每一年的会试!因为这么一来的话,他们这些向来受到中原百姓诸多白眼的“异类”,起码也能够是有一个不错的出路了。
“真的?真的有人如此嚣张,敢看不起我们‘yin山学会’?”
“没错,没错!张兄,你可务必要替我们‘yin山学会’出头啊!否则的话,以后我们可连出门的脸面都没有了!其实吧,他不过就是普通的一个应试举子,吟诗作对吧,那确实是他们比较厉害!可是,提到‘格物学’,那自然是不能跟我们‘yin山学会’相提并论的!”
武梓香正在一旁生着闷气,结果不远处的一阵喧哗声却是惊醒了她。抬头一看,说话的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张守成和牛容利。
说起那张守成吧,武梓香对他的原本印象还是挺好的。因为,他在格物学上的造诣是最高的,像是什么古籍上流传下来的各种格物学难题,他都已经是解决过好几道了。所以,当他提出来了,他可以是作出一个足以坐人飞天的器件出来的时候,武梓香对他的期待还是蛮高的,可是,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却是接二连三的失败。到这一次,已经是第四次了,所以,武梓香的心里能有多好的心情就怪了!
不过,她的心情虽然是不好,可是原本也没有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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