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公子,还用问吗?以我们姑爷的才华,三鼎甲,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听到丁磊的问话,秦永自己还没有什么反应呢,结果身旁的诗儿就说道了。
“对啊,对啊!我们姑爷去考的话,就算是没能中状元,起码也得是榜眼、探花啊!”
“就是,就是!”
诗儿的话,得到了其他几个小丫头的一致认可。
这也是难怪的了,因为,这几个小丫头对她们姑爷的崇拜,那是早就已经达到了盲目的地步了的。所以,她们自然是对秦永信心十足了。只是,她们所不知道的情况却是,秦永自己反倒是根本没有多大的把握呢,毕竟,他的一切才华,那基本上都是来源于死记硬背的。
当然,背的都是后世流传下来的唐诗宋词,而在这个异时空里的话,那是根本没有的,所以说,他要是说这些唐诗宋词基本上都是他写出来的话,那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是,这种死记硬背的一个坏处就是,他的应变能力是有限的,最起码是不可能像真正的饱学才子那样,不管是给他出任何的题目,他都能够作出一首同样高质量的诗词出来的。
他所死记硬背下来的唐诗宋词,加起来的数量虽然是不少的,可是,一旦是遇到了一个完全没有切合点的命题的话,他还是会束手无策的。
所以说,他对自己的这一次会试大考,那是没有多大的把握的,特别是说什么成为三鼎甲之一,那在他看来。确实是难了一点了。可是,如果仅仅只是考上进士,又或者是不至于排列倒数,那他倒是还有着几分的信心的,因为。他只要是能够做出其中的几个题目来,基本上就能够金榜题名了的。
因为,他所写出来的诗词,基本上可都是后世的名篇啊。而在这个时代里的所谓考试,那可不仅与答题的数量有关系的,更与答题的质量有着不小的联系。所以,秦永是猜想,自己只要是能够作出这所有的题目里的一半的话,那就基本上可以肯定,一定能够高中的。
当然了,因为有着韩山书院的推荐名额的话关系。他就算是原本来没有考中进士,最终也一定能够金榜题名的,可是,能够靠他自己的“实力”挤进那个进士榜的话,那于他的面子上也是要好过得多的,否则的话,如果仅仅只是靠着推荐名额的关系才荣登进士榜的话。那传了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
“呃,对,对,对!倒是在下犯迷糊了,秦兄天纵之才,区区的三鼎甲,又岂有考不中的道理?嗯,既……既然如此的话,那小弟就下注一千两吧!”
听闻琴棋书画这四婢的话。丁磊是一下子“恍然大悟”了,于是,连忙是附和地说道。
当然了,其实,秦永自己是能够看出来的。丁磊说什么他是天纵之才,区区的三鼎甲,又岂能有考不中的道理?可是,事实上的情况却很有可能是截然相反的,也就是,他的心里面,也许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
没有错,虽然秦永的才华确实是让他觉得震惊。特别是在戏曲方面的天赋,那更是整个汴京城都无人能敌的。可是,考科举呢,却毕竟是考的是诗词,所以,就算是你的戏曲写得再好,那又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有可能会名落孙山?
所以,丁磊说什么区区的三鼎甲,秦永又岂能有考不上的道理?这一句话,很有可能不是出自他的本心的,否则的话,他又怎么在刚才见到秦永的时候,下意识地就上前问他是对自己有没有信心了。因为,他是相信,对秦永最了解的,毕竟还是秦永本身,所以,问他的话,自然是最保险不过的。
只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需要这么保险呢?
秦永他们一开始的时候,是并不知道的。不过,听到丁磊说是下注一千两,于是,他们就忍不住问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丁磊呢,也并没有隐瞒秦永他们,于是很快地就将实情说了出来了。
原来,他之所以会有这么的一番话,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今年的会试大考的情况,那是在外围被开了盘口的。
所谓开盘口,亦即是作庄赌钱,所财的内容,就是那三鼎甲的名单。
首先呢,这个盘口的庄家,会列举许多才子的名字,然后,第一个名字的下面,都是有着固定的赔率的,而这个赔率,主要是取决于才子本身的名气,还有庄家对该名才子的信心。
而秦永,由于是最近的一段时间以来,在汴梁城里可谓是名声大噪的,所以,这份由外围的庄家所开出的赔率榜单,竟然就是有秦永的名字的。
“啊,我们姑爷成了赌注?”
听完丁磊的介绍,现场的众人可谓是都吃了一惊。于是,琴棋书画这婢,很快地就问道了。不过,丁磊却很快纠正她们说道,“不……不是赌注,而是赌具……”
没有错,事实也确实是如此的,虽然秦永是成为了这场赌局中的一部份,可是,却是与下注的东西是无关的,反而是作为一种可能,放在这里给别人投注了,那岂不就是成为了赌具?
不过,不管是赌注又或者是赌具,真正让琴儿她们不能释怀的东西其实还在后面。因为,既然是说到这个赌局的话,那自然是必须要谈到这个赌局当中的赔率的。
而投注秦永的最终赔率,其实是一比十的,也就是说,如果你是买了秦永能够考中这个三鼎甲之一,同时,最终的结果也正好是秦永真的就考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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