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娘子不日将为天香赌坊唱曲?”
“没错,听说过几日就是天香赌坊的开业盛典,东家为了庆贺新店开业,所以特地请了蓉娘子当日前去表演的。[ad]”
“什么?昔日可与红娘子齐名的一代花魁,竟......竟然沦落至此?”
“是啊,而且是为了一座赌坊,可惜啊,可惜!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天香赌坊是何底细?怎么此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在下也没有听过,不过,倒是听说了这座天香赌坊可就开在丁氏赌坊的旁边,难不成与丁氏赌坊有关联?”
“嘿嘿,不能吧,把新赌坊开在自己的边上抢自己的生意?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也是,也是。”
......
第二天开始,有关蓉娘子即将前去新赌坊演唱的消息就传扬出去了。
这当然是秦永的杰作,不过,实际的操控人却不是他,而是丁磊。丁磊这个家伙,虽然与后世的互联网大亨同名同姓,可是实际上他却是个二世祖而已。家里虽然是经商的,可是他却没有经商的经验,以往能够大把地花钱,全是依靠父荫而已。
可没有想到,由于此次他们丁家和秦永的合作完全是由他促成的,所以,他的父亲丁大同倒是有意将全盘的事宜通通都交给他来打理了,因为,这大概是改掉他懒散性络的最好的一个机会了。否则的话,他若是一直这样不成器,以后他们丁家的那一点点产业,岂不是要迟早被他败光了?
关于这一点,秦永其实也是同意的。因为,他看得出来,丁磊虽然是没有什么经商的天份,可是。却并不防碍他成为一名很好的赌坊掌柜。因为,他们的这个新赌坊,所推出的赌博方法都是全新的,而像是丁磊这么一个喜欢玩乐的二世祖,那是必定乐在其中的。
而且,再说了,虽然名义上这座赌坊是由丁磊全盘把关了,可是,那丁大同真的就能置身事关吗?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反正他们两个赌坊隔着那么点距离,真出了点什么事的话。丁大同是随时可以过来支援的,所以,秦永也就不再担心了。
至于“天香赌坊”这个名字,其实是由秦永改的。
天香,暗含着高贵、雅致的意思,这与传统的大众赌坊已经是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了。因为,像那些传统的大众赌坊,要不就是直接以东家的姓氏为名,例如丁家所开的赌坊就叫“丁氏赌坊”。王家所开的赌坊就叫“王氏赌坊”;要不就是以直白粗糙的名字命名,例如是“通吃赌坊”、“吉祥赌坊”等等。
可是,这“天香赌坊”名字就太过另类了一点了,让别人一听上去。根本是不觉得这是一座赌坊的名字,倒更像是一座戏楼,或者说是青楼也不为过。
不过,秦永也并不在意这一点。因为,他们的这座“天香赌坊”里面,有足够的理由让所有进到这里的人对这个名字表示信服。
而且。他也务必是让这座新赌坊与其他的赌坊区别开来,因为,他们准备走的可是高端路线,所以,绝不能像以往那样在名字上就给人一种很粗糙、粗俗的感觉。
“天香赌坊”这个名字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不过,尽管是这座新赌坊的名字是如此的“另类”,可是事实上,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汴梁城中众人的目光却并不聚焦在这座全新的赌坊上,而是集中在了蓉娘子那里。
因为,自从是听说了蓉娘子即将要去一座赌坊进行唱曲之后,坊间就没少听到各种的叹息声了。因为,在他们看来,蓉娘子去赌坊唱曲的行为自当于自甘坠落,罔论这其中的原由到底是为什么。
这一点,也很快地反映到了蓉娘子身边侍女的言语那里,因为,她们竟然纷纷都当起说客,想要说服蓉娘子打消这个念头。
这是汴梁城中很多王孙公子们的举措,所以让蓉娘子一时间还真的是感觉到挺大的压力的,因为,在这些王孙公子里面,很多就是她们燕楼以往的恩客。她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是一意孤行,坚持着去“天香赌坊”唱曲的话,一旦是效果没有预期的好,那不必说,她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不过,在这个巨大的压力的情况下,她咬了咬牙,最后也是没有动摇的,毕竟,她现在是所有的筹码都已经是押到了秦永的身上了,这个时候,不相信他还能相信谁呢?而且,她自我感觉,秦永的这个计划也确实是挺容易成功的,所以,基于这样的情况,她也只能是咬着牙去坚持了。
不过,坚持了没有两天的工夫,处于“旋涡”当中的“天香赌坊”却是又传出来了另外的一个消息了。那就是,这“天香赌坊”,居然是与“琉璃阁”一样,准备是实行什么会员制度的。虽然说,并没有什么必须交入会费的要求,不过,基本上都是需要一定的身家和身份才能加入的,至于是其他的什么贩夫、走卒一类的,那就恕不招待了。
“什么?赌......赌一把起码要一两银子起底?高的还有十两、百两的?天啊,这是一间什么赌坊?”
“当然是天价赌坊。不过,可不知道,这‘天香赌坊’,可对得起如此高的价钱。”
“是啊,是啊。既然是赌坊,岂还有不接待贩夫走卒的道理?”
......
这一次传出来的消息所引来的议论声同样不小,因为,这“天香楼”所实行的规定实在是有哗众取宠的嫌疑。
有谁听说过,赌坊还分成什么三六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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