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什么证据都没有!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也就没有必要怕你了!......”
一旁的韩服看到这里,他总算是确定了这么个事实,于是他就不由在心里冷笑了!没有证据的话,你能耐我何?毕竟这空口无凭的事,本身就没有多少说服力,更别提他的名声本来就差,会相信他的人根本就是廖廖无几!
想到这里,韩服就有所计较了,于是说道:“哼,文二公子,你的大哥说的很对!开棺验尸是不可能的,你若有什么证据的话,尽管可以拿出来!......如事情属实,我韩服向全城百姓下跪谢罪又如何?可你若是拿不出来的,那本公子也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韩公子真不亏是我们扬州城的有名才子,心胸广阔,实在是我辈的楷模啊!”
“是啊!此事若是换作是我,那没说的,必定是命人将其打仗出去的!”
“就是!也只有韩公子这等光明磊落的才子才有如此胸襟了吧?遭受了如此大的污蔑还能够保持风度!”
“没错!没错!”
......
韩服一番“正气凛然”的话顿时引来在场众人的一片喝彩之声,就连台上一直黑着脸关注着事态发展的韩通判此时也忍不住暗暗点头了!自己的这个儿子,终于是有了独挡一面的能力了。这番话说出来,不仅是让形势完全地向他这边倾斜了,而且还为他搏得了极佳的口碑!日后若是再有人怀疑起这件事情来,那也是完全无从翻案了的!所以,这简直就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想到这里,韩通判脸色一松,转身就带着他手下的几名仆役离开了!因为在他看来,自己的这宝贝儿子都已经是胜卷在握了的!所以自然没有什么必要再待下去,而且他提前离开,落在那些才子的眼里,恐怕也是认为自己父子二人问心无愧,所以才会毫不担心吧?
“不是说了吗?证据就在棺材里面吗,你又不肯开棺验尸,那我有什么办法?”文云杰嘀咕道。
事实上,他哪里有什么证据啊?只是纯粹地相信秦永而已,所以才会头脑一发热就这么上来指证韩服了,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他也知道这个场面是他所处理不了的了,所以是连忙回头去寻找秦永了!因为他可是很清楚地记得秦永曾经说过让他放心,到了一定的时候,他是会拿出办法来让所有的人都闭嘴的!现在,应该是到了那个时候了吧?否则的话,他可真的是支撑不下去了。
“事到如今,你还死不悔改?”
在文云杰身边不远处的文云章听到他的嘀咕,他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了,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你马上给韩兄下跪道歉,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如若不是,为兄必定禀告父亲,誓将你逐出家门!我们文家,没有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他这是看着情势不对,所以打算着要与文云杰断绝关系,以免连累了他们文家。
“无耻之徒?文公子,你说的可是你自己?”
就在文云杰满心憔虑,正不知道该如何支撑下去的时候,秦永终于是现身了,而且是一开口就直冲文云杰的大哥文云章而去!
“咦?这人又是谁?”
“什么?你不认识他?他就是那城东秦府的那个秦永秦明恒啊!”
“秦永秦明恒?你......你是说那个‘咏月公子’?”
“没错,就是他!据说那首《水调歌头》就是他写出来的,不过对于这一点,在下是不相信的!”
“哦?在下也不相信!不过,他这时候出来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想替文云杰出头?”
“依我看,有可能!不是说他和文云杰一样,都是这扬州城里的败类吗?正所谓物以类聚,难说这文云杰出来污蔑韩公子的事就不是出自他的授意!”
“什么?是他的授意?此人怎地如此可恶?难道是他以为现在虚有几分薄名,所以就能随便污陷人了?
“对啊!对啊,应该将此人连同文云杰一同赶走!”
......
秦永的出现是又引起了现场的一片哗然!
而且现场的这些人,对秦永大多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于是各种各样的叫骂声就响起来了。
“秦......秦兄,您终于来了!”
文云杰见到秦永是如蒙大赦,于是立马是高兴地迎上来了!因为有秦永的出现,他今天的“任务”就已经算是完成了的,如果秦永最后是没有出现的话,那他今天可真的是下不了台来的。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而秦永也并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嗯。辛苦你了!”秦永对文云杰由衷地说道。
今天他到这里来,本来就是打算着亲自“上场”的,只是由于意外遇见了文云杰,这才改变了策略而已。可以说,文云杰是在前面给他分担了不少的“压力”,所以这才使得他现在能够那么悠悠闲闲地上来作最后的“一击”而已。
“秦永,秦大公子?你刚才所言,是何意思?本公子教训弟弟,何时需要你来插嘴?”
文云章看到是秦永,他的脸色顿时又黑了几分。因为他很清楚秦永和他的弟弟文云杰的关系,现在他既然是出现了的话,那摆明了就是来力挺文云杰的!而且刚才秦永的话里就没有什么善意,于是文云章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
“哦,你教训弟弟自然没有在下什么事!不过,在下是觉得文公子真心的愚蠢啊!韩大才子欺世盗名,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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