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希北风抛了个眼色给白眼狼,后者便立刻去跟老鸨谈了,结果也只能是服从而已,毕竟又不是不给钱!
听到这个悲伤的消息,其他的客人均是默默退场,或者找了别的女人发泄,只恨头筹拔不了,连吃点残羹剩饭都不行。
瞧着空空荡荡的四周,娄皓日不禁笑了笑:“你还真是无聊,我看你根本不是想找女人,就是纯粹想给其他找女人的人添堵吧。”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人渣。”希北风哈哈大笑。
娄皓日还能说什么,拿起酒跟对方喝了起来,一杯接一杯愣是不醉,最后只能苦笑道:“话说,到底还要不要上楼?”
“钱都花了,至少得去看看吧。”希北风又是一杯下肚:“你要是觉得可以,就直接要了,要是觉得不可以,回去后也可以给咱们当个丫环不是。你是过惯了**日子的,现在过回去也没有问题。顺便,我也跟着**一下。”
“那你要哪个?”娄皓日笑着道。
“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要哪个。”希北风大方道:“你去看看,我让你先选。”
“这个不好吧?”娄皓日嘴里这么说着,但身体却很诚实地站了起来,直接就朝着上面走去。
“我曹,你不客气着点。”希北风麻溜地追了上去。
“假大方。”娄皓日没好气地道:“要不抽签?”
“真麻烦。”希北风想了想,便把老鸨叫过来,让她告知两个房间的位置,却不必告诉他们哪个房间住着哪个人。
“那现在你选还是我选?”娄皓日望着左右两边。
“猜拳。”希北风道。
“幼稚。”娄皓日这么说着,却一点都没有反对的意思,直接摆好架势。
“我要出拳头!”希北风淡定道。
“你狠!”娄皓日郁闷,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相信对方,相信对方的智商不太够,果断地选择了出布。
“咦,你还真信了。”希北风出的是剪刀。
娄皓日咬着牙道:“你赢了,快点选。”
“两边的位置差不多,但门口摆设的花盆,果然还是右边比较新。”希北风笑嘻嘻地走向右边。
真他娘的贼!
不小心吃了闷亏,不过娄皓日也无所谓,心想着反正应该是看不上,便又叫了老鸨送酒过去,准备继续喝……
另一边,希北风听到后面那家伙的动静,就知道果然老处男还是怂了,心里不禁开始有点嘀咕,丫的这能传染的,害得他好像也开始心虚起来。不过有道是酒壮怂人胆,尽管脚步有些飘逸,但他还是走到了房门前。
忽然。
里面的灯火灭了。
“嗯?”希北风心说难道是害羞,这一下子心态突然转换,大大咧咧地就推门走了进去。借着外面的灯光和天上投射下来的月光,摸索到了床边坐着,但很遗憾本来就是晚上了,他又喝得确实有点多,所以压根看不清对方的脸。
关上灯都一样……
希北风暗自吐槽,不过还是没能下口,好歹他也是个处好吧,而且还是个相当传统的人,不随便跟人拉拉扯扯,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有牵过几次,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地交代出去呢?
如此想着,他又站起身,准备点亮烛火,不料身后传来一阵力道,直接将站不太稳的他拉到床上,紧接就被一具柔软身体压住。
希北风有点儿蒙了,这感觉怎么不像雏儿,反倒像是老手要集邮呢?
怕不是老鸨找了别人当替身想坑他,吓得他顿时出了冷汗,手按在女子的柔弱双肩上,便要先推开再说。
然而,下一刻,便有两瓣温软便贴了上来,笨拙得都不知道要撬开他的嘴,完全就是一副新手司机上路的样子……
这又让他有些糊涂了,索性便躺着任由对方摆布,一边思考着到底为什么。
从那柔若无骨的身体传来的阵阵颤抖,以及那毫无技巧的索吻方式来看,应该真的是个雏了,但是反过来推论的话,如果是个雏,怎么都不应该这样,不是应该扭扭捏捏,让他享受一番调戏的感觉吗?
果然是喝多了。
明明有个女人趴在自己身上,而他却没有太大感觉,反而开始像侦探剧一样玩推理,简直是脑子进水有毛病!
管她呢!
今晚就是要破戒。
话说,他本来就不戒。
可是,脸都看不见,又喝得太多,真不容易有感觉。果然还是新手司机上路,要是换个老司机的话,现在怕不是已经开始飙车了。
脑袋里像是有一团浆糊,比起飙车来说,他现在更想直接睡过去,眼见周公都已经在招手了,他眼皮一阵沉重,就要闭上眼睛……
忽然。
一只柔软小手搭了上来,让他的意识恍惚又重新回到现实当中,这里是青楼,他是来浪的,怎么可以睡着呢?
滴答滴答。
蓦然,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脸上,转瞬之后便只残留一股冰凉之意。
流泪了?
怕被自己嫌弃,怕无法被赎身吗?
希北风揽住她的腰间,嘴唇微微张开,开始主动回应,不过这下子却让对方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心觉好笑,双手开始游移,好像是安慰,又好像是挑逗。
尽管他也是第一次,但转瞬后对方就发出异样的声音,原本还稍微有点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下来,两人完美贴合不留一丝余地。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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