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妇人要聊些房中之术,你可不能在这里待着!”
我被梅笑雪这说法给弄得莫名一愣,忽然脑海中闪现出以前太后便也是这样直言不讳地对我说那些床笫之事的……
看着云儿泛起红晕的脸,我忍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回琴瑟小筑,我怕姑母待会儿找不着我们。”
云儿红着一张脸嗔怪一句,“二位嫂嫂就知道欺负人!”
云儿走了以后,梅笑雪脸上的笑容捻了去,朝我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我也没顾忌这个时候谁是主人谁是客人的心思,依着她指的地方坐了下去,而后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布包,将小布包里面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银针和金针并列而排,梅笑雪定眸看我,“我先号个脉。”
此刻的梅笑雪脸上丝毫没有刚刚朝云儿开玩笑的那个神情,这样倒显得有些凝重。
手腕被她这般扣着,梅笑雪的眉头不可避免地蹙了起来。
过了好会儿松开我的手,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最好的方式就是拿掉孩子。”
“不!”
我想也没想脱口就说了这么一句,随即想到先前看见的顾清禹,他同纤纤做交易,我伸手抚上我的小腹,泪水在眼眶中氤氲着打转儿。
吸了一口气张嘴,“是……是啊,拿掉它,好像是唯一的法子……”
“唯一?这倒不见得!”
梅笑雪朝我微微勾唇,复而已经拿出了金针,金针在她手上一亮,随即她说,“这只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你若信我……”
“我相信你!”
我截过她的话,斩钉截铁地告诉她我信任她。
这种信任很奇怪,明明是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但是就是信任她。
可能是因为她先前说过闪灵散,让我知道了我和顾清禹之间矛盾的症结点,故而我是一开始就信任她的。
本来我的打算也是等她和慕连城成亲三日之后,我再请派人去请她,只是没想到她倒是先来这里了。
“那便好!”
她说着这话将一个东西塞进我的嘴里,而后对我说,“有点疼!”
说着我看着她将金针朝我的左手无名指指尖戳了上去,瞬间钻心的疼袭来,一股子热气从心口窜动着。
梅笑雪手中的金针并未松开,而是一点一点地在指尖扭动着,旋转式地扎进我的手指里面。
额头上已经弥补着汗珠,浑身发热,梅笑雪道,“闪灵散对胎儿不利,但能休眠蛊虫,现在我走的便是将你体内的闪灵散随血而处,但是蛊虫会苏醒,这种疼我相信你体会过无数次,会很疼!”
我咬在嘴里的东西已经被我的口水给打湿了,我就这么死死地咬着,那种疼痛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我甚至能感受到梅笑雪口中的蛊虫苏醒是什么感觉。
当梅笑雪继续扭动着金针的时候,顾清禹的声音响起,“你做什么?”
顾清禹急忙上前伸手号住我的脉,将我往他的怀中带。
梅笑雪伸手将金针弄出来,而后有条不紊地将金针放进针包中,将东西揣进怀中。
慢慢地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摊在掌心里说,目光上挑与顾清禹的视线相对,“连城同你有交情匪浅,单就这一点,我也不会对夫人怎样!”
梅笑雪下移目光看着我,“你这蛊,我来兴致了,放心!”
她丢下这话就朝着大步走出了会客堂,听着她的声音还在外面响起,“我明天收拾收拾东西来丞相府住几日……”
我想,她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和慕连城说话,只是两人越走越远,倒是听不清楚他们后来怎么说的了。
顾清禹二话不说伸手将那个盒子抄起往袖子里一揣,随即抱着我风一般地冲出了会客堂,腾空而起借风之力朝着琴瑟小筑而去。
到了琴瑟小筑,他更是粗鲁地一脚踹开房门,将我往床榻上一放,急忙掏出以前他给我的那种药丸子,就忘我的嘴里塞。
我闭着嘴摇着头,忍着疼地佯装没事地看着他,“没事……”
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我忍得住,忍得住的。”
顾清禹眉头已经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就像是相连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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