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十数分鐘,紫君才算作完成了任务,已累得下顎麻痺,合不上嘴来。
但紫君这个狗的角色还没完结,十多分鐘的舐啜,已又令步武那丑恶的yáng_jù坚硬起来。
步武坐在沙发上,要紫君像狗小便般跪在地上,撑起一条腿,让他chōu_chā。
还要紫君一边扮作母狗「汪汪」叫,一边自行前后移动,为他套弄。
只要叫声稍停,或是动作稍微缓慢,不能给他快感,步武就拿起藤枝抽打在紫君后股上,打出一条条血痕。
我本想央求步武重新姦我,但刚才腰部的剧痛令我寸步难移。
只好无奈地看著步武对紫君的凌辱。
紫君一边「汪汪」叫著,一边抬头正好望向我。
我俩看著对方这个昔日好友,如今尊严尽失,同成性奴,一时百感交杂,同时流起泪来。
对于步武施加在我们身上的淫辱,真是无以名之,无穷无尽。
当我看著步武这样虐待著紫君,我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摆脱这种猪狗不如的遭遇。
四月二十日 阴
我错了,我错得实在太深了。
若之前我是活在地狱内,那么,现在我便是到了阿鼻无间地狱了。
在地狱内生活,生活虽是痛苦,但还是有希望的,还有希望在捱尽苦刑,救赎罪行后可以轮迴再生,转世投胎。
即使转生猪狗,也可脱离苦楚。
但最可怕的生活,是绝望的生活。
被打入阿鼻无间地狱中,只会是永生受苦,永不超生。
其实,我对生活已无所谓希望,也无所谓绝望,没有希望的是因为我知道我一生也不能摆脱步武这魔鬼;没有绝望的是在这没有希望之中,我还有希望减轻我的痛楚。
而把我打入这阿鼻无间地狱中生活的,居然不是步武这qín_shòu,而是我以往一直尊敬,以往我只会永远凌辱的老师──iss李,亦可算是我在这阿鼻无间地狱中的希望。
天气终于改变了。
我特意找了这阴天来找miss李,因为自从被步武强姦后,天色一直晴朗无云。
我觉得晴朗的天空以后都不会属于我的,所以我找了这个阴天来找iss李能带我离开这个阴暗的人生,摆脱这可悲的生命。
我在午饭后致电回校找miss李。
话筒中传来miss李的声音,一听到这道亲切的声音,想起自己这个星期的非人生活,我再也忍不住,不禁啜泣起来,不能自制。
一直以来,miiss李还是一下子认出我来。
隔著电话面对著哭泣的我,miss李亦无从安抚,只好约我下课后她家附近相见。
我亦鼓起勇气,决心待会面时向miss李倾诉出这星期以来的屈辱。
下午四时,我在miss李楼下的便利店等候。
在我彷徨失神之际,突然听见miss李凄然叫道:「珮珮!」
当我肯定声音的来源是miss李,个多星期以来的辛酸全数发洩出来,我即时扑向iss李怀里号啕不停。
在街上不便安抚我这个泪人儿,miss李便把我带返家中。
安坐在miss李舒适的沙发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作安全感。
喝过开水后,我便将这星期以来步武要胁紫君来设计强姦我、步武迫我俩三人充作他的玩物等情况一一告诉miss李。
正当miss李提议前往警署报案,揭发步武的恶行时,我突然感到一阵目眩头晕,依稀听见iss李和那人似乎争吵著什么似的,但我一点儿也听不到,很快,我便失去知觉了。
我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直至下体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痛楚,全身也像是綑扎得动弹不得似的,我才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
张目一看,我才发现自身全身衣服已被脱去,手脚全被屈曲成缚在一起,吊在天花吊灯下。
全身也被一条绳索綑绑得如同粽子一般。
而下体传来那阵阵剧痛,实在熟悉得令我不敢回转头来,令我还以为是这个星期每晚出现的噩梦一样,只是午夜梦迴的噩梦。
但,当我转头看见在我身后chōu_chā的人,就叫我知道噩梦原来真是挥之不去,那身后的人,正是我这个星期以来的噩梦泉源──步武。
步武一边发出「荷…荷…」如狼嚎的兽叫,一边双手捉著的身上绳索,不断把我前后推动地chōu_chā著。
我回过头来,看见miss李昏迷在厅中,四肢被分缚于餐桌的四只脚子上。
这时,miss李亦因为步武的兽嚎而悠悠转醒。
我看著miiss李即时大声向步武斥喝:「放了她,不要再折磨珮珮了!」
怎料那个恬不知耻的步武,却然淫笑著道:「放心,我现在便放了她。」
然后俯身向前,双手从后抓紧我被扎紧的shuāng_rǔ。
我的rǔ_tóu早被绳索扎得鼓涨欲裂,这时再加上步武双手用力的紧握,从shuāng_rǔ传来的剧痛叫我快将支持不住。
数十下chōu_chā之后,步武大喝一声,用力抓紧我的rǔ_fáng把我拉近他的身前,我的rǔ_fáng终于抵受不住渗出血来,而下阴的强烈疼痛,最终亦令珮珮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到我再次醒过来时,是步武用力扯掉我yīn_máo的剧痛弄醒的。
我一张开眼,简直不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miss李衣衫破碎地被步武缚在餐桌上,平放在我的下面。
而步武则站在miiss李体内。
我知道miss李已像我一样,遭遇到悲惨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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